“我的家鄉是被京劇貓毀掉的。”

“燒焦的肉味,村民們的哀嚎,至親的屍體……”傀儡師回想起村長伯伯說那是祖祖輩輩打造的近百年的產業。“近百年的產業,雖說是小了點,可村民們都很知足。”

“權利,榮譽,力量,這些對我們鄉野村民沒有多大吸引力,我們只希望平平安安過一輩子。”

“為什麼……”

為什麼要摧毀我的家鄉?

我們明明與世無爭。

為什麼要把我的家鄉變成地獄?

我們只是好心救了那隻黑貓。

為什麼要殺害我的家貓?

就因為你們是京劇貓嗎?

“我聽獅虎女說,你叫長樂對吧。”在傀儡師說完之後,二點紅開口道。“長長久久,平安快樂,真是個好名字。”

“給你取這個名字的貓一定很愛你吧。”

傀儡師想起記憶中那隻米色貓,棕色的頭髮編起來搭在肩上,那雙手很神奇,在他餓肚子時會給他烹飪佳餚,在他犯錯時會教訓他,在他生病時會照顧他。

一個拳頭打斷傀儡師的回憶,這一拳實實在在打斷了傀儡師的金牙。

“這……怎麼又打起來了?前輩?”武崧看著這一幕最先做出反應,溫情劇演的好好的突然又變成戰鬥劇是誰都得懵,不過這是念宗貓的事,還是詢問在場的前輩較好。

“先看著,不要動,貓娃娃你也是。”獅虎女攔住正要上前的貓娃娃。

她看得出來,二點紅這是在幫長樂。

二點紅的特意放慢速度,力量確是實打實的:“所以、這就是、你、傷害、貓民的、理由嗎!”

末了,二點紅起身,一腳下去,踩在他的肚子上,傀儡師慘叫一聲,吐出一口血,差點昏過去。

“這就是你讓他貓感受你所受到的痛苦的原因嗎。”

日蝕結束——

“孩子們不要看太陽,當心眼睛被灼傷。”獅虎女出聲提醒道。

“我同情你的遭遇,但這不是你作惡的理由。”少女背對著陽光,太陽拉長她的影子,正好擋住傀儡師的眼睛。

未經他貓苦,莫勸他貓善。這點道理二點紅心裡很清楚,她經歷的要比傀儡師多得多,也並非勸傀儡師從善,只是說出自已的觀點,剩下的就要看他自已摸索。

如果被仇恨矇蔽雙眼,扭曲心靈,牽扯無辜的貓入內,那跟自已恨的貓有什麼區別?

“喂!那邊的看夠了沒,還不來只貓淨化!”二點紅又恢復到原先的火爆脾氣,幾隻小貓一愣,紛紛上前用韻力淨化傀儡師。

“這是什麼?能吃嗎?”白糖發現傀儡師——現在是長樂的旁邊有一塊令牌,瞧著稀奇便拿起來咬上一口,隨後小臉一皺,吐出舌頭連忙“呸呸呸”幾聲。

“呸——這什麼東西,難吃死了。”

白糖的動靜引來幾隻貓,明月離得最近,看得最清楚,拋去以往的冷靜奪過令牌,不顧身邊貓的驚訝,仔仔細細觀摩。

“這是判宗的法器——黑金令牌。”明月腦門上流下一滴冷汗,還沒想清楚判宗法器為什麼在這,令牌突然發光,緊接著脫離手心。

糟了——

二點紅衝過去死死抓住令牌,跟驅動著這股力量的貓較上勁,比力氣的活她還沒輸過。

“呦呦呦——這不是判宗的青天大老爺和兩位手下敗將嗎?”二點紅特意加重手下敗將這四個字,惹得燭龍句芒一頓咬牙切齒。“怎麼?不在您那驕子裡好好待著,跑來這小地方做甚。”

“嘖——”無情眯起眼睛咂舌,暗自加大力度,卻沒想令牌還是紋絲不動。

這貓吃什麼長大的。

“本……”

“黑金令牌本來就是我宗神器,你這貓霸著不放是要與我判宗作對嗎!”句芒向來是個暴脾氣,看見二點紅這副欠扁的樣子怒上心頭,都沒意識到打斷了自家領導說話。

“與判宗作對,哎呦呦——我哪有那麼大本事。”二點紅佯裝害怕的樣子。“這令牌可是自已飛到人家手上的,大家都能作證,你們說對不對!”

二點紅回頭向眾貓施了一個顏色,白糖最先反應過來。

“對,對!本來就是令牌擅自飛到紅姐手上,你個判官不分青紅皂白,汙衊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良家婦……少女,羞不羞啊。”白糖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已臉上刮兩下。

其他貓也反應過來,紛紛跟著幫腔。

“唉——原以為判宗是講理的地方,今天看了也就這回事吧。”武崧抱著哨棒搖搖頭,故作失望。

“看來這年頭真的沒王法嘍,撿個東西還要蹲大牢,貓土真的沒救了。”小青假裝用水袖擦淚,擋住自已愛笑不笑的表情。

“自古紅顏多薄命,紅姑娘,我懂你。”獅虎女不知從哪摸出手帕為自已擦拭。

“額……汙衊他貓是不對的。”這是不習慣說謊的大飛,真是苦了這老實孩子了。

“…………”這位是不想說話的明月。

“你們……”燭龍句芒想上前幫腔,被無情一個眼神止住。

“無情手下有諸多冒犯之處,在這裡給姑娘賠個不是,請姑娘看在本官的面子上寬恕則個。”

無情拱手彎腰,向二點紅行禮。

令牌在她手上,到現在都沒拿過來,可見對方的實力,無情在腦海中揣摩著二點紅的身份,只有六十年前判宗案例上兇犯能對上號。

論輩分還要叫她一聲老前輩,真要打起來的話怕是凶多吉少。

“這麼恭敬,想必是猜到姑奶奶的身份,好向你那主子彙報是不是。”二點紅緊了緊抓令牌的手,瞳孔變成豎瞳,整隻貓散發出強大的氣場。

這感覺,就像在黯大人身邊……

無情被自已的想法嚇了一跳,整隻貓僵硬一會兒,隨後馬上調整姿態,謙卑地說一句:“無情不敢。”

二點紅輕笑一聲,過去扶起無情,交還令牌,正了正他的烏紗帽,在整理衣襟的時候突然抓住無情的領子。

“你最好是。”母貓的聲音輕飄飄的,帶有幾分威嚴,無情因為離得太近看不清她的臉,那些小貓也看不清,三個判官倒是看清了,紛紛睜大眼睛,都不敢大聲呼吸。

“哎呦——瞧你這個樣子,哪像個宗主。”二點紅又恢復到原本嘻嘻哈哈的模樣,拍了拍無情的肩膀,一臉欣慰。“好好幹,小夥子,姑奶奶很看好你哦。”

“無情多謝……”

“還不快滾!真當姑奶奶不敢削你們是吧!”姑娘二字還沒出口,二點紅立馬變了臉色,擼起袖子,舉起拳頭,真有要幹他們的架勢。

“打道回府。”無情第一次把這四個字說這麼快,差點咬到舌頭。

這母貓,簡直比對子貓還會換臉。

這是離開念宗後,判宗們的第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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