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加急快報,快快閃開”騎著快馬計程車兵從遠處奔向京城,守城門的官吏著急忙慌的開啟東門,那騎著快馬計程車兵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哎,老劉,聽說陛下在前方戰事吃緊,派人回來問丞相他們要兵?”兩名小卒在這裡竊竊私語;另一個面板黝黑說話有些結巴的人說:“誰...誰知道呢,皇..皇..皇家的事少打聽。”

這時,一名身穿深藍色官袍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對他倆說道:“不好好站崗,還在這裡閒聊。”正準備教訓他們兩個,其中有一個人說道:“大人且慢,我們剛才看到一名士卒騎著快馬朝皇宮的方向跑去所以才忍不住說了幾句閒話。”

那中年人愣了幾秒問道:“你確定看到有人朝皇宮的方向跑去?”經過再三確認,那中年人便讓你備馬朝另外一個方向奔去。

那士兵很快便來到了宮門外,遞出一塊令牌後,那士兵便被帶到一處偏僻的地方便上前敲門,得到裡面的回覆後兩人便進去了。

大堂的中央赫然坐著是趙孚身邊他最信任的人蔣偖;那人將前方戰事詳細的說了一遍,蔣偖聽後很激動,因為趙孚攻破的邊關正是他兒時的家鄉,現在回來了,蔣偖掩下激動的心情,向那士卒問道:“那陛下接下一步是什麼打算?”那士卒回道:“大人,陛下沒說什麼,不過我猜想陛下應該會乘勝追擊。”

蔣偖聽後沒有多說什麼,就讓那人下去休息,那士卒準備下去時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頭對蔣偖說道:“大人,陛下還說讓他的軍師前去做善後。”

說完便下去了,這讓蔣偖一陣頭疼。蔣偖清楚那士卒說的軍師是誰,可那老傢伙不是自己能請得動的啊;心情時好時壞,就連趙孚有時候都會在他那裡吃癟。

見那人走遠後,大堂裡的另一位士卒說道:“統領,我們陛下果然是英明神武啊”見蔣偖不說話,那士卒還以為自己說錯話了,誰知話鋒一轉蔣偖沉聲道:“你剛才聽到什麼看到什麼沒有?”

那士卒原本還嬉笑的表情頓時變得煞白,他可不想因為這事被蔣偖隨便找個理由給殺了。

所以焦急的說:“大人,小的什麼都不知道,今天的事我保證一個字都不說出來。”見士卒如此上道,蔣偖也沒多說什麼示意那士卒可以走了;那士卒不管不顧的一路狂奔,回到了宮門口。其他人見那士卒如此,便有幾個人好奇問道:“哎,你幹嘛去了,頭上冒這麼多汗”那士卒嘴裡嚷著“沒事沒事,我這是虛脫了”。見士卒不肯說,其他人也一鬨而散了。

在太和殿的偏殿裡,丞相張道儒他們正在處理政務,這時有太監走進來說道:“丞相,蔣統領求見”幾人挑了挑眉頭,李承煥驚愕道:“這蔣偖向來跟我們不和,今兒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李兄,人家可是禁軍統領,小心人家拿你去詔獄”說話的是御史大夫祝勻

張道儒沒有理會這二人,只是淡淡的說道:“讓他進來吧。”

蔣偖進來後,行禮道:“拜見丞相大人。”張道儒很客氣的說道:“蔣統領,我們倒是好久沒見過面了,起來說話吧。”

蔣偖起身後,角落裡傳來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呦,稀客啊,看見丞相大人了,卻沒看見我”說話的正是李承煥,蔣偖本不想搭理無奈官職比他大。

便不情願的說道:“拜見御史大人,太尉大人”語氣很重,李承煥原本還想找茬但被張道儒制止了。但還是不滿道:“有話就說,我還有別的事呢”,李承煥原本不指望他能帶什麼訊息。

只見蔣偖不急不慢道:“三位大人,不愧是我玉林國的肱骨之臣啊,陛下都不在這裡了還是那麼勤快。”

見蔣偖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祝勻忍不了了,他開口問道:“蔣統領,你到底有沒有事要說,沒有的話請不要耽誤我們幹活好嗎。”

蔣偖見有人有怨氣了,便又說道:“祝大人,你得注意身體啊,別老是生氣對身體不好”見兩人要動手,丞相忍不住開口道:“夠了,蔣統領你有什麼話直接說行不行,如果實在沒話說,那就請你回去。”

張道儒後面幾個字說的很重,彷彿後槽牙都要咬碎了;見目的達到,蔣偖才悻悻道:“沒事啊,陛下給我傳報,讓我來看看三位,那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不用送了,我自己長腿了。”

蔣偖下去後,祝勻生氣的看向身旁的桌凳,拿起凳子扔向角落嘴裡說道:“豈有此理,老夫我怎麼著都是三朝元老了,他趙孚居然如此不尊重我,派一個黃口小兒來這兒羞辱我,氣煞我也。”

“祝兄莫氣,小心隔牆有耳”被李承煥這麼一提醒,祝勻也冷靜了許多,可是身體卻是止不住的發抖;接著李承煥說道:“祝兄不必生氣,那蔣偖不過就是趙孚身邊的一條狗罷了,算不得什麼”祝勻聽到趙孚二字,制止道:“太尉大人,你敢直呼陛下名諱。”李承煥不在意說道:“呵呵,他算哪門子皇帝我李承煥可不認他這個皇帝。”

祝勻很快聽出了這話的弦外之音,震驚的問道:“李承煥,你想幹什麼?造反嗎?”李承煥也是毫不避諱道:“對,我就是要造反,早在三年前我們計劃好了;我心裡認定的皇帝是龍國後主高仵。”

祝勻聽著這大言不慚的話觸目驚心,他看向丞相張道儒,發現他在閉目養神好像是預設了這件事,祝勻顫抖的問道:“你...你就不怕陛下知道嗎?”

李承煥聽後大笑道:“我會怕他?現在宮裡全是我們的人,我會怕他知道?”此時的李承煥笑的很瘋狂,殊不知躲在門外的蔣偖聽得一清二楚,不過此時蔣偖的內心已經是驚濤駭浪,趙孚臨行前就告訴他多注意這些文臣,想不到才四五天時間這些人就按耐不住了。

屋裡的笑聲逐漸消失了,張道儒張開雙目,呢喃道:“多說無益,太尉大人,我們是時候做該做的事了,至於祝大人你,可就要委屈一下了,等我們的事情做好了到時候自然會放了你。”

說著便叫來兩個太監命他們看好祝大人。然後兩人出來,各自奔赴自己該做的事。躲在門外的蔣偖也悄悄的跟了上去。

那中年人很快便來到一處府宅前,只見大門上方印著四個大字“高亭侯府”中年男子上前敲門,一個僕人開門看到是那中年人,便將他帶進來又四處看了看確定沒有人跟著後便緊閉大門。

“陛下,喜訊啊”那中年男子飛快的跑進內堂,大堂內有一中年人席地而坐手中握著一串佛珠正在焚香禱告,聽見那中年人進來,高仵說道:“輔慧,說過多少了,不要叫我陛下了;還有是什麼好訊息能讓你高興成這樣。”

那中年男子激動的說道:“陛下,我看見有斥候從東門騎著快馬直奔皇宮,前線應該是出事情了所以特來稟報。”中年男子說完,只聽“哐當”一聲,那串還在高仵手機的佛珠瞬間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你說的都是真的?”高仵問道;“是真的,陛下我親眼所見。”

高仵心裡很激動,他不想當侯爺,他要的是皇位;三年前沒有猶豫便把皇位傳給趙孚,現在他趙孚人不在京城,自己身後有文臣武將和渤海高家的支援,這讓他那顆本來很平靜的心一下子變得燥熱起來。

高仵呢喃道:“現在只要等李將軍的訊息就好了,你說我到時候國號該改成什麼呢,自己又該如何治理這國家呢?”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這邊,張道儒回到了自己府宅對他的家人說最近外面不安全,不要出去,吩咐了幾句後便轉身離開,他收到了趙孚的來信,信上說讓他假裝投敵,看看哪些是前朝舊臣在那些人裡面查誰貪汙腐敗,等他北伐回來秋後算賬,蔣偖一直在偷偷尾隨,不過張道儒是專門找那些和龍國後主關係匪淺的人,煽動他們造反那些人聽說舊王要重掌朝堂,紛紛表示願意出一份力。

同時,在軍營裡李承煥煽動他的親信們造反;由於趙孚先前帶走了五萬精銳,現在軍營裡只有兩萬普通士卒在看守,雖是如此,但李承煥卻自己私藏了一支千人軍隊,準備時刻聽從他的召令,經過不懈努力李承煥便煽動了近萬人的軍隊。

傍晚時分,有兩道人影出現在高仵的府宅前,這兩人便是張道儒和李承煥,侯府的僕人看到兩人,其中還有一個不認識的便動手就要關門,卻被李承煥擋住了,嚷嚷著:“陛下,末將李承煥求見”屋內的高仵聽見後,便起身出來樂道:“寡人的大將軍來了,快進屋。”

不過很快高仵的目光就轉移到了一旁的張道儒身上,驚訝道:“張丞相,你這是?”張道儒早想好了一番說辭,於是便帶著哭腔道:“陛下,那趙孚殘暴無比,我每次在他身邊都要畢恭畢敬的久而遠之,就落下了心病還是感覺在陛下的身邊才能發揮我真正的作用。”

一番話將這幾年的委屈全都說了出來,高仵也感嘆道:“愛卿這幾年辛苦了,瞧瞧你都瘦了,進屋聊吧。”

張道儒和李承煥走進屋裡,此時的大堂內坐著高舫,輔慧(高仵堂弟)加上進來的張道儒和李承煥。

其餘二人看見張道儒先是一愣,隨後便問道:“丞相大人,你也準備造反啊?”見張道儒點了點頭,眾人便聚集在一起商量對策;“我是負責東門的安全,不過東門是平原地帶,不好伏兵;倒是西門一片樹林可以伏兵,我到時候想想辦法從西門讓你們進來這樣進出的問題就解決了。”

輔慧說道;“還有一個關鍵點那就是蔣偖統領的禁軍,我原本還指望他能加入我們,不過那傢伙油鹽不進,到時候皇宮這裡應該會有一場惡戰。”

張道儒說著便打了一個哈欠;“怕什麼,我們一萬多人還怕他那區區幾千禁軍?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他們。”李承煥已經在摩拳擦掌了。

高舫也說道:“我高家別的沒有,但是我可以提供一些糧草,算是我為新王朝做的一點貢獻吧。”

高仵看著所有問題都有解決的方法了,於是神情激動的說道:“我若登基,你們便是從龍之臣,讓你們位列三公。”

眾人聽到自己的功勞後便齊齊拜謝道:“謝主隆恩”;張道儒也是象徵性的拜了拜,開什麼玩笑,自己本來就是位列三公,要不是有旨意自己是不願意淌這趟渾水,想到這兒,張道儒忍住了想笑的表情;而此時高仵卻管不了這麼多了,他還在幻想著自己的黃粱一夢。

殊不知自己正在被一群坑貨的主兒帶進了萬丈深淵。

在外邊的蔣偖看到兩人進去後,覺得此事不是自己能解決的,於是便火速回到家中,寫了一封信讓人快馬加鞭的送往邊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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