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軍營的所有人都整裝待發,軍營的中央趙孚在做著最後的動員。

“將士們,那裡就是我們的前人世世代代之所要得到的疆土,我命令你們和我一起浴血奮戰,至死不休!”趙孚說完。臺下的將士們像打了雞血一樣;連續喊了三聲“殺,殺,殺。”大軍隨即開拔。

“你說什麼?”此時鷹族勢力最大的海東青家族聽聞到有敵軍犯境;家族上下全都亂成一團,幸好他們的主心骨還在。為首的中年人大喊了一聲大堂內頓時安靜不少,他看向報信計程車卒問道:“你說敵軍此次來了多少人?”那士卒不假思索道:“大約有五萬人馬。”

話音未落,那中年人便噗呲一下笑了出來:“哈哈,區區五萬人馬就敢來送死;原本還想著對方人多勢眾,想叫一下雷鷹和玄鷹,看來大可不必。”

旁邊的一青年人說道:“家主,依我看保險起見還是通知一下那兩位家主吧。

此次敵軍來者不善,不如讓那倆家族先去試探一下好讓我們心裡有個底。”那中年人想了想答應了下來,隨即便吩咐下人去給那兩位家主報信。

再另一邊,趙孚將大軍兵分兩路,一路由他率領正面進攻,還吩咐樊綱率領一萬人從西北的河套進入攔截敵軍的退路。

很快那兩位家主也同時收到了敵軍犯境的訊息,便馬不停蹄的一同來到海東青家族的內閣,與海東青家主商量如何禦敵。

“海老,你是我們三人中實力最強的,你可得把這仗給打漂亮了啊。”

說話的是玄鷹家主,此人天生長得一副獐頭鼠目,說話聲音細而尖銳。海東青的家主巴哈達看著這玄鷹家主,說道:“老夫勸你收了你那些小心思,此次敵國突然來犯你還想袖手旁觀?”

玄鷹家主見自己被當眾數落,頓時便心生怨氣想要發作但瞬間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這是在別人家,而且還是競爭對手;他也怕對方突然變臉,那到時候真是死的太冤了。

雷鷹家主見場中有股火藥味,便連忙出來打圓場道:“我說兩位家主,現在不是互相打罵的時候,該想想辦法怎麼禦敵才是。”巴哈達見有人給遞臺階下,便順勢說:“此次敵軍共五萬人來犯,那我就派六萬人前去對敵,你們兩家能出多少?”雷鷹家主回道:“我能出兩萬”玄鷹家主說道:“我最多五千不能再多了。”

話音剛落,巴哈達的臉就如魔鬼一般看著他,這讓玄鷹家主心裡直發毛,只好硬著頭皮說道:“我的大軍都去到別的地方去搶地盤了,手上只有這麼多了。”三人又商量了一番便決定一起去邊境看看。

趙孚這邊很快就趕到了邊境,看著前面不遠處的邊關,趙孚心中感慨道:“很多年沒來到這裡了,這裡還和以前如此,只不過這裡現在不屬於我們了。”

隨從計程車卒說道:“陛下洪福,這次北伐肯定必勝”趙孚聽到後雖然是喜笑顏開,但還是正聲道:“此次出征不可大意,我們也是首次交手,先休整片刻;隨後便士卒們搭建營寨吃過午飯後便去城門前叫陣。”

城門上計程車卒們看到這陣仗紛紛嚇得不輕,守城的將領也皺眉看向那位前去報信計程車卒問道:“你不是去通風報信了嗎,怎麼還不見大王派來的援兵?”那士卒故作深沉道:“誰說我去找大王要援兵了,我去找三大家族的海東青家族請增援了。”

說完便挑釁般的看向那將領,意思很明顯我現在是海東青家族的人了,你動我試試?

那將領看到一個士卒都敢如此挑釁自己,那他還怎麼樹立威信;二話不說便叫來倆名力士按住那士卒,那士卒還想反抗卻被守城將領拔出自己的佩刀一刀將那士卒斬首示眾,並說道:“此人敢勾結敵軍,已被我斬殺,若有敢犯者這就是下場!”

晌午過後,趙孚便帶著一部分前來城門前叫陣;那守城將領一看只能騎著馬拿上武器出城迎敵,趙孚看見有人出來當即問道:“哪位將軍可擊敗此人?”話音剛落,便有一人騎著黃鬂馬手拿一杆長槍走出人群喊到:“末將夏旌願為陛下擒拿此賊”趙孚聽到後高興道:“將軍神勇,寡人在此祝將軍凱旋”夏旌騎著馬快速的奔向那守城將領,兩人很快便周旋在一起。

二十回合後,夏旌這邊逐漸體力不支落入下風,那守城將領見狀瞅準時機一槍將夏旌挑落馬下。守城的這邊士氣大增,而趙孚這邊士氣遠遠不如剛才。

“哪位將軍還可以擊敗此人?”這次趙孚這邊卻鴉雀無聲,過了許久才從角落裡發出一句:“陛下,讓我試試吧”說話的還是士卒衛子虞;眾人看到是一個不知名計程車卒,紛紛大笑道:“小子,你別逗我們了,你知道敗下陣來的是誰嗎?夏旌夏將軍,他爹可是驃騎將軍夏鳴。”

趙孚也撇向這邊看到是一個年輕人便語重心長的說道:“年輕人有的是表現的機會,可不是在這裡逞強好勝”衛子虞也是不屑道:“你們都見過我出手,怎麼知道我行不行?”眼見眾人勸不動你,趙孚乾脆心一橫說道:“你如果想去送死的話沒人攔著你,不過你得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衛子虞淡淡回道:“晉陽衛子虞”。

那守城將領準備回城,背後突然傳來一道聲音:“賊人休走,待我拿你。”那守城將領回頭便看到提著武器前來的衛子虞,兩人便扭打在了一起,衛子虞步步緊逼,由被動變主動,那守城將領只能一邊防一邊退。衛子虞瞅準機會,一槍將那守城將領的頭盔挑下趙孚這邊計程車氣頓時提了上來。

那守城將領見狀不妙便頭也不回的跑到城裡面關上大門。衛子虞也沒有去追。

回到大軍這邊,趙孚皺眉道:“剛才敵將潰敗你為何不追?”衛子虞懶懶道:“陛下和眾將軍不相信衛某,所以我只能放他一馬;眾人聽後臉上火辣辣的疼沒有多說什麼。”

趙孚隨即吩咐眾將輪番上陣叫罵,沒想到敵軍就是不出來,一連罵了幾個時辰都沒動靜,便鳴金收兵了。

回到城中的那將領馬不停蹄的寫信向自家大王求助,這時副將端來一盆水說道:“陳將軍,洗把臉吧”那陳將軍呢喃道:“想不到我陳式竟然敗給一個士卒。”那副將也識趣道:“將軍,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現在當務之急是向朝廷求救”兩人正說著,門外突然來了一個斥候說有急報,陳式便讓那人進來,那斥候進來說道:“將軍,我探到了敵軍正在大量後撤。”

陳式一聽便疑惑道:“敵軍後撤?怎麼回事詳細說說。”那斥候一五一十將事情原委說了出來。陳式聽後大笑:“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身旁的副將皺眉道:“這事發突然,是不是有些古怪?”陳式搖頭道:“遲遲等不來大王的援兵,這樣下去邊關遲早會破,還不如先發制人,敵軍走的匆忙糧草肯定來不及搬走我們今晚就去搶糧。”

副將還想說些什麼卻沒有說,此時的他只希望自己想的不要那麼準確。

當天晚上,陳式變帶著五千多士卒前來,當看到營寨周圍只有寥寥無幾的數人,當即便衝上去解決了他們,來到營寨裡陳式絲毫沒有注意到不對,只是一心奔往糧倉,看到裡面堆積如山的糧食興奮的跳了起來;正打算吩咐手下去搬,突然外面喊殺沖天,一名士卒慌張的跑進來說道:“將軍.......我們被包圍了。”

陳式聽到後頓時發覺自己上當了,陳式走出大帳看到外面密密麻麻的大軍,陳式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將士們,隨我殺。”

一時間雙方都僵持不下,這時騎著白馬的趙孚走出人群對那將領說道:“只要你投降,我就放過你和你計程車兵們。”陳式聽後哈哈大笑道:“鷹族只有戰死的將軍,沒有投降的將軍;弟兄們是我陳式對不住你們,你們想要投降的儘管可以去我不怪你們,說完沒有一個人動。”

趙孚看向那將領:“你叫陳式?我真是越來越欣賞你了。”

陳式沒有回答而是說道:“既然大家都不願意歸降那就一塊殺出去。”因為趙孚下令要活捉陳式,所以那些將領們看見陳式就躲,這樣反而讓陳式突破了幾層防線;戰敗的夏旌眼看拿不下陳式,便請求趙孚讓弓箭手放箭。趙孚猶豫再三,最終決定還是放箭。

就這樣在幾輪箭雨過後場中只留下陳式一人苦苦支撐,趙孚不忍心便再次勸道:“陳將軍,我是真的很欣賞你,投降吧。”陳式苦笑道:“投降?不可能我只忠誠於大王,說完便拿起地上的劍狠狠的刺向自己。”

看著倒地的陳式趙孚心裡很不是滋味,沉聲說道:“將陳將軍厚葬。”說完便走了。

這邊的副將遲遲等不到陳式的凱旋,剛要準備去一探究竟,有人喊到:“回來了回來了。”副將也看去只見不遠處有一隊人馬向這邊靠近,等他們走進才看清帥旗上寫著一個大大的“趙”那副將才知道陳將軍大概是回不來了。

“城門上的人聽好了要麼開門獻城,要麼等我們攻進去,給你一炷香的時間。”說著便看見攻城器都準備破城門了,城門上的副將此時也準備好死戰,卻不想有些士卒怕死,竟然偷偷將城門開啟;就這樣,趙孚不費一兵一卒兵不血刃的拿下邊關。

那副將見大勢已去,只能灰溜溜的將這裡的訊息快馬加鞭的向王庭報去。自己也悄悄的從西門溜走回王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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