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水燒好了!”

不等她們開口,苟貴的聲音傳來,他燒好水,從門外正端進來。

沈瑾瑤看到來人和苟貴時,即刻給了兩人一個眼神。

兩人瞬間明白:“屬下,見過主子。”

苟貴好奇的盯著兩人,剛剛在進來的時候他不是把關上院門了嗎,這兩人怎麼進來的?怎麼叫自己師父主子?

一連串的疑惑沒有得到解答,卻聽見沈瑾瑤道:“苟貴,她們是我的隨侍,有她們在,你先去休息吧。”

“嗯。”苟貴從來就不是多事的人,他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的笑笑:“那師父你也早點休息。”說完他轉身離開,還不忘隨手將房門關上。

“主子!”

兩人仍舊難掩心緒:“屬下,鳳翎;”

“凰翖(xī )”

“見過主子。”

“起來吧。”沈瑾瑤的聲音有氣無力。

鳳翎和凰翖見狀不對,立馬起身攙扶著沈瑾瑤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主子這是怎麼了?”凰翖面露擔憂。

鳳翎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獸人,目光又落在沈瑾瑤的身上,明白了大概:“主子遭到天條反噬了。”

說著,她雙手捻訣,開始幫沈瑾瑤療傷。

片刻後,沈瑾瑤的面色漸漸恢復正常,凰翖拿出手帕幫她擦去唇角的血痕。

“主子,您用法力救人,改變凡人命數,是在違反天條啊!”

沈瑾瑤困惑的看向兩人:“我下凡歷劫,你們怎麼會在這兒?”

“嗯?”

顯然是沒猜到沈瑾瑤的話,鳳翎和凰翖對視一眼,鳳翎將一盞茶遞到她的手邊:“主子,您身子還沒恢復,先喝點茶休息會兒,我們給你帶的東西還在外面,我們去拿進來。”

凰翖還沒回過神,鳳翎就已經拉著她走出去。

沈瑾瑤看著兩人的背影出神。

鳳翎和凰翖是跟隨她幾萬年的隨侍,鳳翎聰慧靈敏容貌清秀,凰翖穩重剔透長相甜美,俱是行事妥帖的人。

沒想到這次下凡,她們會找來。

門外,凰翖甩開鳳翎的手:“你拉我出來幹嘛?”

“你傻呀?”鳳翎恨鐵不成鋼:“你難道沒看出來主子已經不記得‘那件事’了嗎?”

凰翖不解的看著鳳翎。

鳳翎道:“主子剛剛說下凡歷劫,而不是跳諸神臺,這不就說明她不記得了嗎?主子既然認為是下凡歷劫,那她就是下凡歷劫,咱們什麼也別說,別提,省得說出來徒惹主子再心傷神死一次,我可不想再也見不到主子了。”

凰翖這才回想起方才沈瑾瑤的話,點著頭。

一會兒的功夫兩人就從外面抬進來一個不大不小的箱子放在沈瑾瑤的面前。

“主子,這是恆鏡仙君讓屬下給您帶來的,說都是些小玩意,給主子逗趣兒的。”

沈瑾瑤無奈一笑,恆鏡真是一直把她當小孩,殊不知她已經是十幾萬歲的‘小孩’了。

“對了。”沈瑾瑤忽的想起什麼,問兩人:“我這次下凡歷的是什麼劫?”

從前依照天規需經度厄道輪迴轉世,她這次卻偏偏相反,非但沒有轉世,反而卻落在這個人間這個女孩的身上。

並且,她的神力被封一半,這是下凡時的天規,歷劫沒抹去記憶,法力還在,這一切都讓沈瑾瑤困惑不解。

她以往每次歷劫前都會和鳳翎、凰翖兩人交代清楚,她以為這次也不例外。

鳳翎、凰翖兩人對視一眼,凰翖抱愧著道:“主子,我們也不清楚您這次下凡歷的是什麼劫,就連您下凡我們也是才知道不久。”

“沒錯。”鳳翎也開口:“要不是方才主子您用法術救人,讓我們感知到您,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您在人間哪裡,還在找您呢。”

沈瑾瑤苦笑,原來她們也不知道。

“主子,您怎麼了?”鳳翎伸手來摸沈瑾瑤的頭:“沒事啊。”

她以為是方才法力反噬,沈瑾瑤的身體還沒恢復。

沈瑾瑤目光看著床榻上獸人的方向:“凰翖,你去探他元神試試看。”

凰翖領命,方要施法卻在看見獸人時“咦”了一聲:“雖說這人整張臉腫的看不清面容,分不清五官,身子也瘦的骨骼分明,可主子,他人身上怎麼會有神氣護體?”

“我也正是疑惑這一點。”沈瑾瑤的聲音還有些虛弱:“他若是上神下凡有神氣護體自可以解釋,可我探他的元神時被他體內一股特殊封印的術法震了出來,沒辦法探查他的元神。”

或許是因為自己的法力被封一半的原因。

沈瑾瑤這般的想著,凰翖已經施法。

結果還是一樣,都被獸人震出。

凰翖還險些受傷:“這獸人是什麼怪物?怎得這般厲害。”

鳳翎走上前,看著獸人:“主子,他這是... ...”

“他被人用障眼法掩去了本來的容貌。”沈瑾瑤吩咐著:“用還顏術幫他恢復容貌。”

“是。”凰翖再次施法,一具穿著破布麻衫全身上下佈滿觸目驚心傷痕男子身體顯露出來,饒是鳳翎、凰翖她們早已見慣了無數刑罰後的屍體,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太狠了。

鳳翎的手指著男人身上:“他的兩側鎖骨好像被銀魂勾所傷,能用如此歹毒的刑具,可見施刑人的手法毒辣。”

“銀魂勾可是魔界的東西。”凰翖驚異:“怎麼會出現在人間?”

六界初創時,經歷幾番大戰,現以趨於平靜,妖、魔依照天規,各自為界,兩界從不涉足其他四界,可是魔界的魔器怎麼會出現在人間?還用來如此殘酷的折磨一個凡人男子?

事情恐怕沒這麼簡單。

沈瑾瑤起身,拿起一瓶藥走到床榻旁要給男子上藥,鳳翎見狀伸手:“主子,還是屬下來吧,您身子還沒好。”

沈瑾瑤繼續手上的動作:“不必了,他身上的傷口都是不同刑具所傷,用藥不同,還是我親自來吧。”

她手下動作輕柔,彷彿生怕弄疼已經受傷昏迷的男子。

他身上的傷,四肢骨節盡碎,筋脈斷裂,渾身血肉模糊,處處翻開骨肉,鞭笞、燒傷、刀削... ...有些新舊傷疊加的地方已經滲出濃水,看來他絕非只被折磨幾日,這是長時間被暴虐的痕跡。

沈瑾瑤給男子上藥,微微嘆息著‘到底是什麼深仇大恨,就連嗓子都被烙鐵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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