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紛紛收拾起來。

張大哥像意識到了什麼,匆忙道:“快走!不要停留,趕緊離開這裡。”

大家轉身就走,越走越快,幾乎小跑起來。才走出百十米,大黑突然轉過身,驚恐地吠叫起來,簡直是聲嘶力竭,身上的毛,都炸立起來。

我們回頭看去,啥也沒有發現。可是一股寒風,裹挾著大片的雪花,迎面撲來。

緊接著,一聲厲吼,裹挾著的,是無形的恐懼,灌入了每一個人的身體。有那麼一瞬間,每一個人,靈魂像是被緊緊地鎖住了,竟然一動也不能動。

“刷啦” 張大哥最先掙脫開來,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半米長的尖刀,同時,左手握緊了木棍。

緊接著,秦哥,趙哥,還有大夥兒,紛紛亮出刀、棍,雙眼,緊緊地盯住發出聲音來的草叢深處。

草叢微微搖動,一雙金黃色,亮晶晶,閃著寒光的大眼珠露出來。緊接著,一頭金毛髮,夾雜著黑條紋的斑斕猛虎,顯出了頭部,前半身。

我注意到老虎,猩紅色的鼻子,微微翕動著,好像聞到了人類溫熱的鮮血的味道,正在細細品味呢。

張大哥擺了擺手中的棍子,示意大家慢慢倒退著離開。

老虎盯著我們,沒有動。直到我們後退了十幾步,這傢伙後腿一縮,然後猛然一躍,像一顆出膛的炮彈,向張大哥撲去。

這傢伙,顯然已經看出,張大哥是這夥人的頭兒,它也明白,“擒賊先擒王” 的道理。

張大哥猛然俯下身,尖刀直向老虎的頸下及上腹部插去,同時,身體側向一邊,躲開老虎的衝擊。

老虎的一隻前肢,輕輕一撥。像一個成人,撥動五歲孩子手中舞動的刀劍一樣,那速度,那力量,真是沒法比。

“哐啷”一聲,尖刀斜插到地上。張大哥順勢向一邊翻滾而去,一隻手,緊緊地握住另一隻胳膊,顯然,受了點傷。

老虎並不回身,斜刺裡,向著明哥撲去。它也看明白了,這明哥,身著亮眼,名牌滿身,顯然最為高貴,油水必然也最大。

身旁的秦哥,飛身躍起,短刀在前,像一隻利箭。也在瞬間,算計好了,直插向老虎空中飛過的身側,攻其軟肋。

我暗暗叫好,這才是高手,讓你防不勝防,救無所救。

哪知,空中的老虎,竟然轉動了身體,前爪撥開了短刀,血盆大口,向著秦哥肩側一口咬去。

驚叫聲,從秦哥,和其他人口中發出。

這時,我正處在了老虎側後方。顧不得叫喊,手中的短刀,已經飛出,準確地投向老虎的肛門處。

老虎後邊長眼睛啊,尾巴猛然一掃,短刀“砰”的一聲,斜插進了一株樹幹上。

老虎回過身來,張開血紅色的大口,露出上面兩顆長長的獠牙,惡狠狠地盯著我,“你小子,背後偷襲,最可惡!”

這是有生以來,真的害怕了,發出的聲音都顫慄著:“你不吃我,我不惹你,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老虎不慌不忙地向我走來,顯然,拿捏我這個不是最高,也不是最壯的人類,必是有十足的把握。

我慢慢地挪動,緊靠邊上的一棵大樹,準備實在不行,就與老虎兜圈,看看誰先暈倒。

沒有預兆,老虎猛然就撲過來了。我已經舉起來了,手中的老藤木杖,手把處當成了鐵錘頭,先敲一下,咱再兜圈子。

“枯乾的木頭?” 老虎連躲也懶的躲,前爪按向我的肩頭,獠牙照準了我的喉嚨就來。

“噗通” 老虎的腦袋,捱了一木榔頭,搖晃了一下,倒在了地上。可緊接著,又爬了起來,扭頭,恨恨地看了我兩眼:“有種!你等著。” 一路小跑,歪歪扭扭地,向著草叢深處去了。

我從大樹身後,探出腦袋,“我等著?你等著吧,總有一天,我要來找你算賬!” 老虎?已經沒影兒了。

我趕緊拿起地上的老藤木杖,寶貝啊,救命寶貝。

我們趕緊走,邊走邊檢查包裹傷口。

張大哥的前臂,給划走了一塊肉,血流了不少。好在包紮好了,應該不是大問題。

秦哥的一個肩膀,血肉模糊,胳膊已經完全不能動了。恐怕,肩關節已經碎了。

我們連夜趕路,相互扶持著,寬慰著,跌跌撞撞,歷盡艱險,拼了命地趕路。那風雪,像是專門與我們作對,去時有多容易,回時,就有多難。

只感覺,就剩一口氣了。終於,在第二天半夜裡,連滾帶爬,狼狽不堪地回到了趙大哥家裡。

能吃的,也不講究了,填嘴裡就行。

秦哥昏睡在床上。我們幾個,也就不躺炕上睡了,還有幾棵拼老命挖來的野山參呢。

大家夥兒,就圍坐在桌子旁。山參,就擺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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