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館裡,陳清玥與李秋芷一臉焦慮,李秋芷小聲道:“師叔,師父他很厲害,不會有事的。”

陳清玥聞言牽強地笑道:“對,他一直都很厲害,現在字不用我教了,寫出的字雖是老樣的古板,但那才是獨屬他的字。” 李秋芷歪著腦袋,聽不懂。

陳清玥望向門外,忽見兩個少年有說有笑地走向她們,來人一個是陳庭玉,一個是衣衫破爛的少年。

“清玥,叫老闆上兩碗麵”,陳庭玉無意識的沒喊少女全名,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陳清玥臉色微紅,輕聲應下。

面很快上桌,顧行知大口吮吃,在這時間,陳庭玉向二女介紹了顧行知。

顧行知吃完麵,陳庭玉提議道:“顧行知,你現在無處可去,我識得舞陽軍中一人,可為你寫封舉薦信,不知你可想去?”

顧行知點頭如搗蒜,“天下何處不為家,現在我只要能混口飯吃,就心滿意足了”。

陳庭玉“嗯”一聲,猛然間,見一提刀漢於坐到陳庭玉的對面,漢子頭髮蓬亂,衣著凌亂,身上血跡斑斑。

“五境”,顧行知在陳庭玉耳朵邊低聲道。

漢子眼露笑意,輕聲問:“小兄弟姓陳,叫陳庭玉?”

陳庭玉面顯疑色,按住劍柄,應道:“是,不知前輩是…”

“屬下錢莊,陳校尉讓我來找你”。

漢子起身抱刀,豪邁大笑。

陳庭玉心中不解,錢莊解釋道:“二公子不記得也正常,校尉離家時你才三歲,過去了十年,更是連一面之緣的路人都不如。先說鄙人,南陽府校尉手下六品侍武郎,奉校尉之命保護二公子。”

陳清玥替錢莊倒了杯茶,陳庭玉此刻表情陰晴不定。

對於那位兄長,陳庭玉的確想不起來,只是時常聽老驛官提起兄長陳次君最愛帶上他騎馬,他亦很愛讓陳次君騎馬帶他。

陳庭玉對漢子仍是不放心,,他質問道:“兄長為何這時才讓你來?”

“校尉知曉一些叛亂內幕,讓我夙夜兼程,在龍門驛站事發前,我其實已至龍門驛站範圍,可是叛軍實力太強,我不能現身。後來我替二公子阻擋一批殺手;身受重傷,被一位鄒姓前輩所救,他讓我在三月之後再來尋你。”

鄒尋原來早就知道了。

陳庭玉安下心,搖搖頭道:“錢叔,我見長只讓你來保護我外,還有沒有其他安排?”

錢莊一拍腦袋,道:“瞧我這記性,我這裡有封信,二公子清過目。”

陳庭玉接下信,將其開啟,掃過一眼後,遞迴到錢莊手上,“錢叔,我不能與你去南陽,我要去廣陵郡,去拜師”。

聽此言,錢莊有些為難,陳庭玉善解人意道:“錢叔不必擔心兄長責罰,我會寫一封信讓你帶回,兄長看了自然不會怪你。”

“行吧”。

武人性子直,不會勸,見陳庭玉油鹽不進,他也不好強人所難。

陳庭玉轉而看向顧行知,勉勉強笑。

顧行知和陳庭相處不久,卻也看出他的小心思,“陳庭玉,我與這位前輩共去南陽,不去子午關啦。”

“這感情好”,陳玉想到子午關不久應會爆發大戰,把顧行知往戰場送,還真不厚道。

今南陽府地界尚未發生戰事,兄長又為一府最高守將,品階昆陽牧一樣,顧行知去那,合適不過。

“錢叔?”陳庭玉自已說了不算,還要看錢在怎樣想。

錢莊欣然表示沒問題。

交談幾句,陳庭玉在茶館開了五間房,之後陳庭玉與顧行知走出小鎮。

三更半夜,雲城縣內寂靜無聲,縣令韓厲毫無睡意,摟著睏倦的美人,觀池戲鳥。

美人嬌嗔道:“老爺,少爺現在都不回家,多半是泡在青樓裡,不可自拔了。”

韓厲沒理懷中美人,這時一條火光長蛟在彎曲的廊道間來回遊轉,很快長蛟就停到韓厲面前。

韓厲推開美人,看到一臉慌張的師爺,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師爺和一眾屬下舉著火把,師爺哭喪道:“大人,少爺他在青樓被人給…殺了”。”

韓厲身子一顫,踉蹌退了兩步,美人聽死了人,早已花容失色。

師爺上前扶住韓厲,韓厲一腳將其踹開,怒喝道:“我的楓兒啊,是何人所為?我將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

韓楓是他的獨子,是他的命根,哪怕韓楓再頑劣,他韓厲也不回罵一句,打一下,可現在自已的命根斷了,他孰能不怒。

一道笑聲吸引了在場眾人的目光。

只見兩位少年如御風的仙人一樣,飛到院內的亭子上。

顧行知拔出腰間的冬汛短刀,把玩在手中,嘴間噙笑,“老匹夫,還認識我顧行知嗎?”

韓厲臉色鐵青,指著兩位少年,顫聲道:“是你們殺了我兒?”

“明知故問,若非陳兄弟手中有你與十字坡來往書信,我還真被你當槍使”。

“顧兄,與死人不必廢話”,陳庭玉頭大,殺人就殺人,說這麼多話幹什麼,讓人死個明白?

“有道理”,顧行知嘿嘿一笑,展開雙刀,駕馭冬流,殺入人群中,一眾手下如瓜菜一般被肆意砍殺。

這群城府兵養尊處優太久,絲毫不能同沙場戰兵而論,有修為者也不過寥寥幾人。

陳起玉手中長劍紫光閃閃,他腳下輕點,殺向韓厲。

滅十字坡的江湖人就在眼前,韓厲心中極為膽怯,他一手拉來師爺替他擋劍,而師爺也在錯愕中死去。

美人受到驚嚇,正欲大叫,被陳庭玉一手將其敲昏在地。

“小友,你不能殺我”,韓厲喘著粗氣,他同樣是位二境練氣士,可多年頹廢,武道一途也算是廢了,只剩下一張虛張聲勢的空殼。

陳庭玉沒理他,把劍推進幾寸,刺進韓厲胳膊。

“我與鎮北軍聯絡緊密,你殺我,鎮北軍不會饒你”,韓厲真的慌了。

陳庭玉笑出了聲:“我與鎮北軍有仇的”。

二話不說,陳庭玉橫推劍柄削下韓厲頭顱。

對於韓厲的話,陳起玉只覺得他腦子怕被門砸過,人都死了,誰還會知道事是他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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