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行知看完信件,眉頭一皺,手中信被抹為塵埃。

他似笑非笑道:“一封信說不出個所以然,你用劍,我用刀,自古刀劍爭雄不斷,你先拿出點實力,我也能拿出一點誠意。”

“你用三境與我打?”陳庭玉問。

“怎麼,怕了”。

“來”,陳庭玉丹田之氣充溢全身,劍爐心經開始運轉,一身劍氣、劍意斬斷枯草。

“你倒是爽快”,顧行知手中雙刀蓄力多時,此時他的刀意最圓滿。

兩人腳下同時用上猛力,嘶嘶的破風聲振起池中層層漣漪。

二人出手時聲勢浩大,卻都心存試探,交手數招後,顧行知收起輕視,陳庭玉也更加投入。

陳庭玉手握紫光耀亮眼的長劍,劍如游龍,直指顧行知的心口;顧行知沉卓應對,他一刀從下撩起,被陳庭玉阻攔後,另一手的刀從上斜劈而下,把陳庭玉震退數步。

顧行知雙刀交替自然,時而刀刀互換,時而雙刀齊下,陳庭玉一時險象環生。

若是一般的三境,陳庭玉能輕鬆應付,但顧行知不是一般人,他是刀客,墨家的刀客。

陳庭玉馬上就要被打進池中,他雙腳點水,掠到水塘一邊,顧行知將修為注入刀中,劈出二道半刀罡,刀罡開水前行,他亦踏水撲向陳庭玉。

刀劍相撞,鏗鏘聲不絕於耳,顧行知轉動身子,雙刀交錯遞出,一刀力道往往比上一刀更強,陳庭玉劍鞘與長劍向前送,雙手震得發麻。

深知不能與顧行知硬碰硬,陳庭玉身軀遊轉,一步躍到一棵合抱的大樹旁,他長劍削斷大樹,抬腿蹬向顧行知。

這位墨家刀客嘴角淺揚,他腰間的刀散發銀光。

隨著他一聲“冬汛”,雪亮的刀身嗆啷出鞘,四周頓時寒意彌散,池面作一塊大冰。

“以氣馭刀”。陳庭玉心中暗歎。

“去”顧行知驅動冬汛短刀長驅直入,將大樹從頭到尾分成兩半,掩殺向陳庭玉。

陳庭玉一劍挑開短刀,看到自已斷去的幾縷髮絲,直呼好險。

在陳庭玉心悸之際,顧行知已衝到他跟前,一腳把陳庭玉踹飛好遠。

“命只有一條,與人對戰,特別是對戰高你境界之人時,可千萬別分心”,顧行知收下攻擊,提醒了一句。

陳庭玉謙虛點首,如果顧行知剛才用刀劈他,而不是用腳端,他現在已經死了。

“多謝賜教”,陳庭玉由單手握劍改為雙手握劍,劍鞘被他扔在一邊。

他要用劍玩玩刀的戰法。

同時,陳庭玉也放出了袖趁飛劍信天游。

桀驁不馴的飛劍在劍爐心經壓制良久後變得十分聽話,透過特殊交流,陳庭玉知道飛劍的前主人是位十分厲害的大能,用信天游鎮壓了錦時。

也知道其為何選擇進入自已的穴竅,只因自已有著紫微命格。

“劍去”,陳庭無心中默唸,一道紫色流螢嗖地從他頭顱中飛出,劍指顧行知。

顧行知頓感驚訝,向他而來的袖珍飛劍已然開竅,不需主人過多控制,可自行作戰,眼下由一打一,變成一打二。

這人藏得真夠深,顧行知雙刀前擋,在飛劍衝擊下向後倒滑,他身姿輕盈,引回冬汛,擊飛信天游。

陳庭玉趁勢舉劍斬向顧行知,一劍接一劍,劍劍都砍出火花星子,正劈、豎劈、橫劈,劍成為他手中的刀,連續劈斬,顧行知退了又退。

顧行知心頭震驚,陳庭玉的“刀法”與自已的招式出奇的相似,他懷疑陳庭玉有偷師嫌疑。

此時他要分出心神馭刀抗衡飛劍,又要對付陳庭玉凌冽的“刀法”,短時間內還真無法制服陳庭玉。

“不打了,餓了”,顧行如跳出圈外,收起三刀,坐在池塘邊,顯得有氣無力的。

“兄弟叫啥名?有吃的沒?一天沒吃飯啦。”顧行知從接下任務到現在真的一口水沒喝,別提心裡多不滿。

“我叫陳庭玉,吃的沒有,去茶館,我請你”,陳庭玉氣息未散,信天游環繞他的身邊,發出劍吟,似在邀功。

陳庭玉乾笑,“行,記你一功。”

這場比試多虧信天游大顯神成,力壓顧行知的馭刀術,不然陳庭玉必輸無疑,可飛劍終歸是外物,陳庭玉自認贏得不光彩。

顧行知欣然接受,二人共回茶館,路上顧行知聊起了自已。

他並非蠻州人,而是位於西北方的肥土台州人,西方釋家盛行,台州一帶受到不小影響,百家在臺州難有發展。

顧行知的師兄弟們者都去外州闖蕩,他年少輕狂,告別師門,來到鄰近的成土蠻州,誰能想到半路錢財被他弄丟了,只能在威遠鏢局混口飯吃。

聽完顧行知的講述,陳玉只淺笑一聲,墨家,儒家為當世兩大顯學,當下儒家已為三教之一,而墨家雖遊走各州,卻已有沉淪之象,若無轉機,可能會消失在光陰長河中。

各家學派的學說陳庭玉不敢說誰的正確,誰的不對,或許百家爭來去就為說他這一家是正確的,但究其根本又有太多的不合理。

陳庭玉沒讀過什麼書,不懂什麼是聖人學問,不過倘若他認為是對的,那便是對的,論誰也不能左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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