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霄閣的鄒尋”,劉衝敗得不虧,他與段三娘相視一眼,兩人苦笑搖頭。

且說陳庭玉三人,青木道人一路上扯東扯西的說個不停,煩得陳庭玉想把他扔在地上,狠狠地踏上幾腳。

過去半晌,青木道人開始一言不發,陳庭玉沒在意,反正到了靜心齋,自有鄒尋對付他,自己不用操心。

走入靜心離,陳庭玉將道人放下,這時道人如一攤爛泥,軟趴在地。

“陳庭玉,他死了?”陳清玥低聲問道。

“沒”,陳庭玉雙眼漠然,一柄飛劍旋即在他意念下激射懸空,飛劍很抗拒,少年守靜道:“知道你不服我,但你又能如何,勸你認命”。

陳庭玉默唸劍訣,掐指間信天游衝向道人,這道人威脅他與陳清玥,一想就不是好人。

潛在隱患,留不得。

飛劍離道人僅在咫尺,卻猛地被襟固住,再也無法前進一寸。

一隻大手拍一拍陳庭玉的肩,和顏悅色道:“別衝動,此人是友不是敵。”

“好”陳庭玉聽話地收起飛劍,旋即眉頭一皺,信天游又開始在他體內做崇。

鄒尋幸災樂禍地說:“忍忍就好,忍不住就哼幾聲。”

陳庭玉瞥一眼鄒尋,以指為劍,暗念劍爐心經,用劍氣化作熔爐,既囚劍亦是養劍。

陰陽家老人猶有深意地看一眼陳清玥,笑道:“就讓這道人睡在這,甭管他”。

說著,鄒尋甩動袖管,搖搖晃晃地走進了屋。

陳庭玉二人對鄒尋的話無異議,進入房間,兩人沒有束手束腳。

之前在龍門驛站,陳清玥就經常翻窗入室,二人同處一室久了,都放得下,看得開,更多的是對彼此放心。

夜色抹去了最後一點殘陽,月亮眯成了一條線,沒有賞月可言。

陳庭玉在院中主樁,一身黑衣與黑夜融為一體。

青木道人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起身,忿忿不平道:“誰把道爺擱地上,石板這麼硬,有沒有點良知。”

看一眼道人,陳庭玉接著走樁。

青木道人就轉悠著看少年習練,毫不掩飾驚歎之聲。

“看夠了”,鄒尋低沉渾厚的聲音傳入道人耳畔, 那青年道人如受驚的野馬蹦起三尺高,然後被一人壓下。

“別光看他,我替陶玄凌選了個好徒弟,不去看看”。

青木道人靜下心,迎視鄒尋,“前輩說的是那個小姑娘?”

鄒尋笑而不語。

青木道人心領神會,道:“天生的修道資質,萬中無一,的確難見 ,但師父他已經不收弟子了。”

青木道人早就看出少女天賦,雖有特別之處,可還算不得驚豔。

“再看”,鄒尋大袖一抖,兩人看到正練字的陳清玥,在她周身隱有銀光環繞 ,身後有柄無形劍。

道人瞠目結舌,本命飛劍是劍修一生都在尋求的利器 ,有名的鑄劍師窮極一生都不一定鍛造出一柄,而陳清玥既沒有用心血餵養寶劍,也不是練氣士,身邊竟有一柄伴身飛劍,說明那無形飛劍是伴她而生。

出生就抱一把劍,想想都恐怖。

“前輩,我一定說服師父他老人家收下師妹,告辭”,青木道人激激動得像個小孩,誰會料到,他年輕的外表下,實則是近兩甲子的年紀。

陳庭玉見鄒尋與道人聊了幾句後,那道人便歡天喜地地遁天離去,也不知鄒尋怎樣哄騙了他。

鄒尋突然不懷好意地看向陳庭玉,談道:“陳庭玉,你們蠻州武風興盛,而昆陽城每年都會舉辦一場擂臺比試,你去挑戰幾場。”

“好”,陳庭玉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他缺的不就是實踐經驗,正好趁此機會彌補一下。

只是看到鄒尋嘴角不自覺地揚起,感覺自己好像進了他的套。

夜已深,陳庭玉進入房間,瞧見少女仍在伏案練字,不禁失笑,“這麼晚了,還不睡?”

“你不是也沒睡”,陳清玥白了陳庭玉一眼。

“正準備呢,我看床上有多出來的被子,我睡地鋪。”

少女張了張嘴,沒多說。

陳庭玉把被子鋪在牆角,放下枕頭,躺在被子上,閉上了眼。

陳清玥無奈輕笑,吹熄燭火,摸黑走上了床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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