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笑一聲:“臣妾是與她不對付,那臣妾再怎麼也不會傷害一個孩子吧?況且我都不知道她有身孕,我怎麼害她?”

劉聃不說話,只在位上看著她,他的皇后果然還與以前一樣傲慢啊...

秦阮被看得一陣發麻,不過心下也並不慌。

待一個小太監拿著盒子出來跪到殿前,“陛下,奴才找到了,就在皇后娘娘桌案下的暗格中。”

秦阮看過去,盒內是被浸過的紅花,以及一個身上扎滿銀針的人偶。

那人偶上邊貼著的是生辰八字,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那曲賤人的!

秦阮只覺得心中一緊張,身旁的宮女早跪了一地。

她驚愕的轉頭看向旁邊跪著的慧可,慧可對她搖搖頭。

剛剛自已明明喊人找了,都沒找到。慧可她是信得過的,不會糊弄她,現在又是怎麼出現的?

難道自已身邊出了奸細?

劉聃接過東西丟在她面前,“皇后還想狡辯?”

秦阮立刻跪在地上:“陛下,此事諸多蹊蹺,臣妾真的沒有要害淑貴妃!”

“哦?那你說,這些東西如何解釋?!”

秦阮看著地上的人偶以及紅花,“要麼就是淑貴妃設計陷害臣妾,要麼就是兇手另有他人,想要嫁禍臣妾。”

劉聃目光森然看著她,她強裝鎮定道:“陛下,我完全沒理由去謀害淑貴妃。”

“曲家與我秦家又無糾葛,再者樂安跟明城已然這般,我犯得著去陷害一個未出世的孩子嗎?”

“而且,就連陛下都不知淑貴妃有孕,臣妾又怎會知?”

劉聃的手在桌上上慢慢敲打著,“既如此,就先將鳳棲宮內的人帶下去。”

福公公聞言便走上前對著殿內那些跪著的宮女太監道:“事關皇嗣,倘若你們欺瞞,那下場自是不用多說了。”

地上的人聽罷都哆嗦起來,旁邊站著的那些侍衛正要上前,一名小宮女似恐慌,忙往前跪道:

“皇上饒命啊!奴婢說,奴婢什麼都說!”

秦阮惡狠狠朝著那宮女看過去,那名宮女害怕道:“說了能保奴婢性命嗎?”

福公公在旁道:“自然。”

那小宮女開口:“奴婢也未確切瞧見,當時奴婢與雲妮給娘娘送吃食進來,偶然看到桌子上有個人偶,正是盒內這個。但是那時,人偶上還未貼有這些符文。”

“還有,之前奴婢在外灑掃時,看見一棵樹下有藥渣滓,當時奴婢也未多想,就給收拾了。”

“現在想來,再看盒中的花,那藥渣想必就是這個。”

秦阮看著那宮女,恨不得當場將她活剝,“胡謅!本宮從未見過什麼人偶,也不曾熬過什麼藥,你究竟受何人指示,想要陷害本宮!”

那小宮女嚇得連在地上磕幾個響頭:“皇上,奴婢說的千真萬確啊!”

劉聃開口:“皇后。”

秦阮噤聲,只能憤恨的看著她。

福公公看了眼皇帝的神情,又對著殿內的人道:“誰是雲妮?”

一名宮女膽怯跪上前:“是奴,,奴婢”

福公公問道:“剛剛此人說的人偶,你瞧見了?”

雲妮哆哆嗦嗦,她前幾日的確與秋霜一同送過膳食,但是她膽小,也並未多看,哪裡見過什麼人偶。

“嗯?”

雲妮嚇得磕在地上:“回稟公公,奴那日的確與秋霜給娘娘送過膳食,但是奴婢並未注意殿內,奴婢不知啊。”

福公公道:“你無需擔心,聖上自有決斷,你只需如實說來即可。”

她側眼看向旁邊的秋霜,秋霜道:“雲妮!那日我還與你說起的,你不記得了?你莫非是想欺瞞皇上?”

雲妮心裡亂七八糟的,又驚又怕,哪想得起什麼?

她只是一名小小的宮女,只求著每日能吃飽,能好好活著就行。

此時,威嚴的聲音自上傳來,劉聃有些不耐煩了,“來人。”

雲妮頓時嚇哭了,只道:“回皇上,奴婢,,想起來了,確實有這件事。”

秦阮氣急,正欲上前,旁邊兩名侍衛將她按在地上。

“放開本宮!你們也配攔我?這兩丫鬟明明就是串通好的!”

劉聃目光森寒看著她:“人證物證都在,皇后還想如何說?”

“臣妾說了沒有就是沒有!妾看不起她,都不屑將心思放於她身上。”

劉聃緩緩道:“你妒忌淑貴妃受寵,且朕問你,這後宮哪個宮中沒有你的眼線?”

“淑貴妃受孕一事你會不知?”

這種東西大家都心知肚明,可若是劉聃拿到檯面上說就不一樣了。

秦阮只覺得,這麼多年與劉聃朝夕相處,自已好像從來沒有看透過他。

看來今日,他是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他的。

自劉聃登基,立她為後以來,二人還從沒有如此過,她最多也就只是在爭風吃醋的事情上與他紅過眼。

而如今他卻幫著曲佩環來質問她,可是她心中隱隱覺得哪裡有問題,還未仔細想來,劉聃便要拿下她。

看來今日,他是一定要將這罪名扣在她頭上的,她心中一片寒冷。

她自小嬌生貴養,從秦家嫡女再到一國之母,她這前半生就是京中所有貴女的夢,哪曾受過這種委屈?

“陛下,你忘記當年的事了嗎?你忘記當年給予臣妾的承諾了嗎?”

她跪在殿中,咬著牙一字一句道來:“臣妾就是不會害她!”

慧可心下已是一片悲涼,她家娘娘腦子從來都是好使的,可到了陛下這就只有一副意氣用事的樣子。

她低嘆一聲,不管今日如何,不管娘娘到底有沒有做這些事,陛下都是要拿下她的。

劉聃目光寒涼,一字一句道:“當年的事?”

秦阮知道劉聃最是忌諱從前那些事,畢竟沒有哪個帝王願意被人提起自已從前那些被人踩在泥裡、被人看不起的事情。

可是她若不點醒他,今日他當真就忘了那些情誼。

劉聃在心裡細細盤算著,他本來只是想借著曲佩環的手分了秦阮在後宮的權。

可如今,她這性情卻還跟以前一般...

她竟然敢提起當年的事。

他擰著眉,既然這樣,那也怪不得他了。

“證據確鑿,我看皇后就先...”

話還未講完,慧可上前“撲通”一聲跪在劉聃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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