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寧舒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半癱’的感覺,還未等寧舒開始感慨,“撲”的一聲一傳來,她便看到一旁的青衣姐姐居然癱坐在地,露出驚懼的表情,好似見到什麼恐怖之事。

見此,寧舒趕緊放下長刀,來到青衣身邊,將其扶起,關切的問道:

“青衣姐姐,你怎麼了?”

看見青衣此時的模樣,寧舒心裡暗想,該不會是被強化版的刀法給誤傷了吧,不過這怎麼可能,青衣姐姐可是化靈期的高手。

寧舒看青衣的表情,猜測道:青衣姐姐或許是被自己剛剛那招嚇到了,不過自己也被剛剛那招的嚇到了,完全不可控的將招式遞出去,搞得院子裡面一片狼藉,同時心裡暗道自己以後可不能這麼魯莽了。

不過寧舒自己也沒想到在《陰陽經》的強化下,能比青衣姐姐強那麼多,若是自己面對這招,估計要被秒殺。

寧舒有一種感覺,隨著自己修行境界的提升,配合《陰陽經》修煉提升,這一招以後會越來越強。況且自己還沒開始修煉《陰陽經》就如此厲害,看來以後得多加修煉。

寧舒見青衣還未回應,擔心的又晃了晃她,開口問道:

“青衣姐姐、青衣姐姐,你怎麼了?回個話呀!”

青衣好似清醒過來,抓著寧舒道:

“小舒,你告訴姐姐,你到底練了多少年刀了?”

青衣不可置信的握著寧舒的手臂,力道之大,讓寧舒眉頭緊皺,發出一聲:

“呲!好痛!”

見寧舒痛到呲牙,青衣發現自己剛剛失態了,忙道:

“對不起,姐姐剛才不是故意的,可是你知道嗎?你才9歲呀?你這讓其他天才怎麼活?”

任何時候,拍馬屁都是至高的精神攻擊,尤其是出其不意的馬屁,最為厲害。聽到青衣這麼說,寧舒小臉都紅了起來,連忙開口回道:

“青衣姐姐,咱們先起來說話,好不好!”

青衣聽後,一臉尷尬,連忙起身,再次問道:

“丫頭,你告訴姐姐,你是怎麼做到的?這真是我能教出來的嗎?”

寧舒肯定的回道:

“青衣姐姐,這是我第一次用刀,自然是青衣姐姐教的,要不是您為我演示,我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拔刀,什麼是刀法。”

有時候,努力在天賦面前真是一擊即潰!看著寧舒這真誠的小表情,青衣有一種這麼多年努力餵狗的錯覺!看著寧舒調侃道:

“丫頭,我還是教你音律吧,咱們先把笛子吹會,這刀法後面再說。”

寧舒也是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道:

“青衣姐姐,我沒有笛子。”

青衣也不含糊,從腰間取下自己的笛子,當下便開始教寧舒如何吹奏、如何呼吸、如何識別曲譜,並留下了一本音律基礎的書籍後,便匆匆離開了。

全程再沒提過任何有關刀法相關的事情。

寧舒見此也是懵了,難不成是自己得罪了她?

可自己也沒說什麼話呀,關鍵是自己全程說的都是實話。

哎!實在想不清楚,索性不想了,得罪就得罪吧!

藍星有位偉人說過:你又不是華夏幣,憑什麼要讓別人都喜歡你!

此刻在笛音峰山頂處,有一塊巨大的平臺,在平臺中間,一位絕美的女子浮空於此,此人正是廖青璇。

只見她雙眼閉合,雙腳離地三尺漂浮於空,長刀立於其身前不斷的閃爍寒光,她髮絲自然垂下,衣裙在身體的輪廓下起伏,彷彿一座絕美的雕像,同時也給人一種空間靜止的錯覺。

而仔細觀察便能發現,山頂的風好似吹不近的她身,隨風的樹葉只要靠近,便會消失,若是高手看見便會看出真相:飄來的樹葉已被斬至微塵。

這就是刀修者的領域;風、葉、塵皆不沾身,凡有靠近之物,皆被無形之氣息所斬,哪怕是一粒灰塵都會被斬到微塵。

匆匆趕來的青衣見此,便知青璇長老又有所提升,站在安全距離躬身道:

“小姐,恭喜你又有所精進,已經到微塵領域了吧。”

廖青璇,其實早就感應到青衣前來,因此收縮了領域範圍,否則青衣不會有機會開口說話。在聽到青衣聲音後,便開口問道:

“青衣,何事?”

青衣見廖青璇並未睜眼,便知小姐還在修煉。但寧舒這事也不是她能應付得了的,因此還是硬著頭皮道:

“小姐,寧舒的刀法我教不了。”

聽到青衣如此講,廖青璇便睜開雙眼,看著青衣問道:

“莫不是,不聽管教!”

青衣躬身道:

“小姐,並非如此,而是小舒在刀法方面的天賦太強,我教不了。”

青衣說完還委屈的看向廖青璇,好似在說:小姐你要是早告訴我寧舒的情況,我也不至於今天出糗。

聽到青衣說天賦太強,廖青璇頓時也來了興致,索性停下修煉,緩步走到廣場旁邊的涼亭中。青衣見此趕緊跑過去,為她斟茶。

一杯清茶下肚,廖青璇緩緩開口道:

“有意思,說說看。”

青衣便將剛剛之事緩緩講了出來:

“今日,我本是去教授寧舒刀法,卻發現她並不知曉神念傳承之事,在其詢問之後,便向她演示三種基礎刀法-拔刀式。原本這丫頭第一次連刀都拔出來,可她在第二次嘗試時,竟出現了刀意與領域,小院的石桌石凳被一招闢得粉碎。”

原本面無表情的廖青璇,在聽到青衣如此表述時,竟微微露出了點驚訝的表情。原本飄在廣場中央的長刀,竟瞬間飛回涼亭的刀鞘之中。

廖青璇語氣突然加快的問道:

“青衣,你可看清楚了?”

此時廖青璇就連說話,都多了幾個字了。

青衣被剛剛那長刀歸鞘的氣勢所驚,頓了頓回道:

“儘管當時我是站在旁邊,但我能感覺到自己避無可避,被那道刀光鎖定了,若是那招直接朝我而來,我便是全力,也很難接住。”

青衣見廖青璇陷入沉思,繼續說道:

“奴婢也是第一次見到,天賦如此之高的孩子,而且還是個女孩。”

廖青璇開口斥責道:

“說過多少次,以後不能自稱奴婢,在宗門你就是我妹妹。”

青衣雖然知道廖青璇的好意,但在她心裡,小姐一直都是主子,因此一時口快,便直接叫了小姐。但小姐待她很好,她不忍頂嘴,隨即便開口道:

“好的姐姐。”

見此,廖青璇才接著說道:

“竟是如此奇怪,帶她過來來,我要見見她。”

就在青衣轉身要離開之時,廖青璇再次開口道:

“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我去看看現場情況。”

兩人並未飛身前往,不是青衣不想,而是廖青璇就用的走,她也不好越過主子。

此刻的廖青璇,正在思考;小寒你到底在想幹什麼,收了一個這樣的女兒,難不成你還對當年的事情耿耿於懷,還在謀劃!

兩人一路無話,緩步走在山路之,雖說是走,但也非常人可比,不多時便到了小院附近。

此時坐在院外樹幹上的寧舒,並未知曉兩人的到來,便見她在練習吹奏《鳳凰笛音經》。

今天除了是她第一次練習刀法以外,也是她兩世為人第一次吹笛子。

沉浸在笛聲吹奏的寧舒,默默運轉著《陰陽經》,因為她發現《陰陽經》不但能強化刀法,還能提高《鳳凰笛音經》的修煉速度,於是在嘗試一番之下,果斷開啟組合。

吹著笛子,感受著微風拂面,靠著樹幹,享受著自然的旋律。

而她不知曉的是;隨著吹奏的笛聲,周圍的樹木、花草都在笛音的影響下,無風而動。在她身體周圍充滿著風與火的元素,兩者互為助力,不斷得纏繞環繞其身,隨著節奏,往她身體裡鑽。

風融進她的肝臟、火融進她的心臟,這些自然元素一點點地悄悄滋養著她。

站在附近地兩人,見此都頗為驚訝,青衣覺得這個寧舒簡直不講道理,刀道天賦強就算了,音律方面也這麼厲害,太誇張了。

而廖青璇則是另一種感受,這功法自己是非常熟悉的,根本沒有風元素的共鳴,她很難想象寧舒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雖然寧舒吹奏的手法生疏,但整體自然,讓人感覺舒服,莫非是天生的音律契合者。

青衣見廖青璇並未有所動作,疑惑開口道:

“姐姐,難不成最開始,你是看中了她音律的天賦?”

廖青璇聽到青衣這話,也不知該如何作答,只能搖頭回應。其實她也不知該如何表達,就算是當初她自己,也做不到此刻寧舒的成就。

廖青璇取下腰間玉笛,同樣吹奏一曲,和寧舒所吹奏的每個音律都能合上。

寧舒這才反應過來,是另有其人在吹奏,回頭一看,便是看到了高冷師傅和青衣姐姐站在一起。

當寧舒剛要下來行禮之時,廖青璇開口道:

“仔細感受,為師為你吹奏一曲。”

當下寧舒便感受到自己師傅的吹奏果然不同凡響,除了更加順暢,讓人心曠神怡以外,似乎還有一種特殊的情感在內。

一種火的狂熱與霸道,那是對生命的熱情、對自己力量的崇拜、對未來的期待……

雖然寧舒不懂音律,但她卻感覺到別樣的資訊;師傅好像是個情感豐富的人,好像並非表面這樣拒人千里之外。

周圍的火元素像精靈般,在空中跳舞,圍成一圈一圈的,在廖青璇周圍不斷的跳動。

這其實也是對於元素精準掌控的表現,也是她想教給寧舒的現場教學。

一場說教就教的教學,突如其來,讓寧舒沒有一點防備。

濃郁的火元素,彷彿將天都映成了紅色,不斷的從四面八方彙集而來,從一個個圓圈變成圓球、從一個個圓球變成長刀、再變成人形、再變成揮舞著長刀的戰士。

這便是靈力化宮,立於靈海之上的聚宮強者,雖是初期,但已然是這片大陸的頂尖強者。

待廖青璇一曲吹完,寧舒這才上前行禮,開口道:

“師傅,青衣姐。您們怎麼來了?”

寧舒也是意外,這兩人怎麼突然就來了,難不成是青衣姐姐去師傅那裡告狀了?但我並未做錯什麼呀,最多算是損壞公物吧,也不至於讓師傅親自來收拾我吧。

況且兩人怎麼一副驚訝的表情,難不成自己不該坐那棵樹上?

寧舒這邊還沉浸在猜測之中,另一邊青衣卻是好奇的先開口問道:

“小舒,這曲譜你吹了幾遍?”

寧舒恭敬答道:

“這是第三遍。”

青衣覺得這姑娘有些不講道理了,這要是心理素質不好的話,還真不敢來教她。

就在青衣還在無語的時候,一旁的廖青璇卻是罕見的露出了笑容,並放聲笑了出來。

兩人見此都非常驚訝,這個高冷之花,居然笑了,而且還是笑出了聲。不等兩人繼續反應,便聽到廖青璇講:

“很好,很好,寧舒,看來你就是我命中註定的徒弟。”

此刻廖青璇仔細的打量著寧舒,這也是她第一次正眼觀察面前的小姑娘。

這一刻,對於廖青璇而言,她突然很想把眼前的醜丫頭作為自己的傳人來培養。

到她這種境界,幾乎都知道,遇到這種寧舒這種天賦的人,必須抓住。這個孩子未來必成大器,若是好好培養,那便是整個宗門,乃至整個家族都不得再束縛她。說不定透過寧舒,未來她能獲得真正的自由,能去追求心中所愛。

寧舒聽著這直白的讚美,心裡也是高興,同時對眼前這位師尊,好像有了新的認識。

青衣聽到自家小姐的話後,整個人再次震驚了,這可是難得見到小姐有笑容,而且還對小一輩有這種評價。光是這兩個‘很好’就已經是她第一次聽到小姐口中的最高評價了。

廖青璇再次開口道:

“去院子裡,拿上刀,把你剛剛演示的招式,再給我演示一次。”

她今天就是想讓開心的事情來得多一些,自己必須親眼再看看這孩子的刀道天賦。

對於師尊的要求,寧舒也是內心慶幸,還好她們來得晚,還好剛剛恢復得差不多了。若不然,自己還真使不出來剛剛的刀法。不過寧舒也再次確信,昨晚的夢,的確能增加自己的領悟速度。

也許這才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所匹配的外掛吧。根據藍星的能量守恆定律,如此下去,未來必定不平坦。

三人來到小院,廖青璇覺察到,此地還殘留著一點剛猛的霸道氣息。雖然院子已經被寧舒打掃過,但依然能看到地面所殘留的痕跡。

旋即廖青璇開口道:

“開始吧,朝我攻來!”

寧舒見師傅如此要求,便走到小院旁邊的兵器架,拿起長刀,擺好架勢後,心中暗道,看師傅這樣,這次也只能全力一擊了,有時候才華不表現出來,那隻能叫潛力。

寧舒收攏心神,緩緩閉上雙眼,體內《陰陽經》悄悄運轉,依舊是那股夢中的熟悉之感傳來,好似比剛才還要熟練一般。

隨著寧舒雙眼睜開,頓時整個人氣勢陡然一變,彷彿此刻自身就變成一把霸道無比的刀,然後一套流暢的動作跟上;提刀、彎腰、踢鞘、揮刀,一氣呵成。

頓時整個小院,被無形的刀意充斥著,數道刀光直衝廖青璇而來,在她周圍好似有無形的刀氣封鎖空間,讓她無法躲避,一道霸道的意志直衝她而來。

此時廖青璇正仔細感受著寧舒的刀意,還有這領域雛形。相比她自己感悟的第一式,寧舒的拔刀式好似更為霸道,更為直接一些,居然讓她都覺得有所收穫。

奇怪,太奇怪了,難道這丫頭上輩子就是一把刀!

不過就在刀光接近廖青璇時,忽然就消失了,整個小院也瞬間恢復寧靜,一股反震之力突如其來,直接讓寧舒直接倒飛出去。

倒地的寧舒頓時就懵了,不是說好讓我攻擊的嗎!怎麼還帶還手的。

全身好疼!

身體好似散架般,再加上這種脫力的感覺,雙重作用下,真是難受至極。

而廖青璇並未有所動作,仍然站在原地閉眼感受著,遠處的青衣見此,立馬跑過來將寧舒扶起。

青衣拿出一枚藥丸,讓寧舒服下,開口道:

“小舒,快把這個服下,這是恢復體力的藥丸。”

寧舒接過藥丸,一眼便認出這是最基礎恢復藥方:人參、灰草所制的活力丸,趕緊吞下。

不過寧舒還是覺得委屈,對著身邊的青衣問道:

“青衣姐姐,師尊怎麼這樣啊,讓我攻擊,結果還手,好痛啊!”

青衣一聽,愣了一下,便直接笑道:

“你在想什麼呢,你還真是傻得可愛,要是你師尊真還手,你早就沒了。剛剛那僅僅是領域碰撞後的反噬。”

寧舒又聽到幾個新的詞彙,不解道:

“領域?反噬?這是什麼?”

還未等青衣開口,廖青璇便開口道:

“寧舒,今日開始,我便親自教你。”

簡短一句話,便讓青衣感到再次驚訝,這還是她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見到小姐這麼開心,這麼主動的教授別人。

要知道想要成為小姐徒弟的人,多如牛毛。但小姐從未多看一眼,但今日,這個醜丫頭做到了。

寧舒也是因這一句,感到一陣驚訝。

隨後廖青璇繼續說道:

“雖然你天賦不錯,但是你基礎太差了,握刀的姿勢、發力的基礎,還有你自身的力量,都需要加強,其次就是你對武學功法的理解需要系統學習。”

“好在,你在刀道、音律方面頗有天賦,這是你的優勢。但記住,一定不能驕傲,要知道修行一途,每一步都是逆天之舉,古來妖孽之人多如牛毛。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寧舒也是認可師尊所說,點頭回應道:

“師尊,我記住了。”

聽到寧舒在稱呼上的變化,廖青璇才知道,這丫頭還是有些小性格,不過現在應該才算是認可她。加上寧舒又是默寒的養女,更是堅定了要好好培養這個小姑娘的想法。

廖青璇覺得今日已看到想看的情況,但最好還是瞭解下寧舒過往的學習經歷,以便後面她做更好的訓練計劃。於是便開口道:

“小舒,之前我看你好似能感應到多個屬性,是否跟你父親所教之法有關?另外你父親都教過你哪些修行知識,又是如何對你進行訓練的,與為師說來聽聽。”

寧舒回憶道,好像父親之前也沒教過我多少,不過既是師尊所問,那便仔細回憶道:

“好的師尊,我的確能感應到很多屬性的元素,好像是父親教我時就發現了,之前父親教我……大致上就這些。”

於是在聽完寧舒的講述後,廖青璇陷入沉默,心中暗道:小寒啊,小寒,你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痴迷毒醫一道。不過你這女兒被你這一通亂教,差點廢掉。還好時間不長,否則等寧舒再大點,未來成就肯定不如現在。

不過又有新的發現,那便是寧舒不單單是天賦奇高,還是稀有的多屬性操控者。這樣的人至少廖青璇還是第一次看到活人。經過一番思考後,便是下達了第一個任務給寧舒:

“武學和修行都是貪多嚼不爛,你現在的年齡正是黃金階段,每一方面基礎都要堅實。”

“從明天開始,我會制定一套專門針對你的訓練計劃,今日你便先熱熱身;在禁止使用靈力修為的情況下,以凡人之軀,從山腳到山頂來回攀爬二十次。”

寧舒聽後,便是後背發涼,這笛音山不但高且地勢複雜,若是在不用修為的情況下,來回二十次,幾乎不可能。

不過心中雖然這樣想,但卻絲毫沒有耽擱,立馬行動了起來。

望著寧舒遠去的背影,一旁的青衣終是忍不住開口道:

“小姐,您這麼看好小舒嗎?我還是第一次聽你講這麼多話,也是第一次聽你這麼夸人,還是第一次見你對一個小輩這麼上心。”

今天對於青衣來說,十分震驚,感覺跟之前伺候的小姐,完全是兩個人。不過今天的她已經開始對驚訝麻木了,短短時間內,發生的每件事都讓她驚訝!

廖青璇再次無奈開口道:

“青衣,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小姐,現在是在宗門,可不是在廖府。”

青衣趕緊道歉道:

“對不起小姐,青衣知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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