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遠山的話不難理解。
高家這樣子的行為也是正常的。
所以何棋也就順著他的話問了下去。
“那我呢。
我要怎麼做?”
“你嘛。
當然是給高家一個驚喜了。
高百川給我整了這麼大一個驚喜出來。
那我怎麼好不給他回禮呢?
那樣子也太不懂人情世故了。”
餘遠山笑得有些狡黠了。
“等明後天股東會議的時候。
就該你出面了。
現在沒了言承允的阻礙。
你得把集團的控制權重新掌握到手裡面。
之前高百川轉給你的股份。
肯定就不會落到高鈺的頭上。
然後高青青這邊雖然跟言承允結了婚。
但是如果要爭取的話。
她這種情況基本上是爭不到言承允手裡的股份的。
就算是有可能。
那也是極少數的。
到時候。
言承允這邊的股份脫離出來。
我也會把他的股份轉給你。
這樣子的話。
原本集團最大的兩股合到一起。
你坐董事長這個位置。
到時候我看誰還能有異議。”
“…………然後呢?”
沉默了一陣之後。
何棋繼續問了下去。
而餘遠山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中所想。
於是笑著寬慰道。
“放心吧。
我的目的只是想要掌控松柏集團而已。
只要你幫我辦到了這件事兒。
到時候你願意合作咱們可以繼續合作。
畢竟你可比高百川讓我放心多了。
要是不想繼續合作了呢。
我也不會強留你。
然後也會給你一個衣食無憂的報酬。
至於你在集團露面之後。
後續的事情可以暫時按兵不動。
看看高家會有什麼反應。
然後咱們再見招拆招。
至於這段時間你的安全也不用操心。
我會安排專人保護你。
免得高家狗急跳牆了。
不是有話說嗎?
與天、與地、與人相鬥。
其樂無窮。
這話我現在感覺是真沒什麼錯。
現在我覺得跟高董鬥。
也是其樂無窮了。
這種感覺對我而言已經很久沒有了。
所以,我倒想看看高百川這隻老狐狸還藏了哪些招。
要是早早把這件事兒解決了。
反而沒意思了。”
看著有些莫名興奮的餘遠山。
何棋忽然感覺這人有些瘋子的潛質。
但是結合到剛才的話之後。
何棋也沒什麼表露。
如果這件事兒解決了真能脫身的話。
那其餘的對何棋都無所謂了。
“行,希望餘書記不要食言。”
“自然不會。”
餘遠山哈哈一笑。
然後將手伸向了茶臺下面。
啪嗒一聲。
一邊原本光滑的牆上忽然浮現了一扇隱藏的暗門。
在門完全開啟之後。
過了一會兒。
幾個穿著輕紗的曼妙身影從門內走了出來。
一時間說不盡的軟玉溫香,嬌柔旖旎。
“這…………這是什麼意思?”
何棋有些愣住了。
心裡面格外的吃驚。
但餘遠山已經站起身伸手將何棋也拉了起來。
“何總,古人言。
食、色,性也。
現在咱們正事兒已經說完了。
也該放鬆一下了。”
“算了吧…………我。
還是您一個人放鬆吧。”
雖然眼前的場景格外吸人眼球。
但是何棋卻一點都提不起興趣來。
他只覺得格外排斥。
甚至都想要趕快離開。
但無奈的是。
餘遠山的手像是鉗子般。
死死的抓著何棋的胳膊。
也緊跟著給了一個解釋。
“放鬆其實是一個方面。
另一個方面。
這也是咱們能互相信任的紐帶嘛。
老話說陪領導幹100件好事兒。
不如干一件壞事兒。
咱們一起幹了。
才能真正踩到一條船上來。
那樣子我也能對你更加信任知道嗎?
也能更加的放心將事兒交給你去辦。
而且這也不是專門為你安排的。
這是一個慣例。
每個月都有。
而站在咱們這條船上的人也很多。
所以你也不用擔心船翻。
至於剛才那個是好是壞事兒的說法。
你也不用太在意。
這就是一個比喻而已。
一個人不乾淨是不乾淨。
但是大家一起不乾淨。
那就不存在什麼了。
反而是說不乾淨的那個人不乾淨了。
咱們先進去吧。
等會兒言家還有一個人來。
要商討一下言承允死了之後股份的問題。
到時候剛好介紹給你認識一下。”
說著。
餘遠山就要拉著何棋進那個暗門。
見此。
何棋極盡了力氣往後縮著。
雖然之前到了集團ceo的位置。
也很有錢。
但是何棋再會玩。
也不過是有了高鈺的情況下。
然後多了寧白薇這麼一個情人而已。
其餘的就再沒有了。
雖然更離譜的他知道有。
也聽說過。
但是今天這種情況。
算是他真真實實第一次見。
他不知道自已到底該怎麼才能接受得了。
而且餘遠山這個上船的說法也讓他心裡面格外的不安。
這明顯是條沒有回頭路的船。
上去了真還下得來嗎?
但現狀卻沒讓何棋有什麼時間思考了。
見何棋不停的往後縮。
餘遠山也擺手叫來了兩個女生一左一右的拉住了何棋。
然後說道。
“何總。
大家都是男人。
沒什麼需要忌諱的。
你也可以放心。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安全的。
有體檢報告呢。
而且全都是沒采過的花。
說實在的。
前面這麼多次都沒你這種年輕人出現過。
今天我還感覺到莫名的興奮。
等會兒非得跟你比比到底是你這個年輕人厲害。
還是我老當益壯…………
你們兩個。
快把何總扶進去吧。
今天也算是你們運氣好了。
遇見這麼年輕又長得帥的。
反正等會兒我可以讓讓。
你們幾個誰能讓他入眼誰就佔這個便宜吧…………”
…………
…………
松柏集團。
總部。
股東大會。
高鈺坐於原本何棋的位置上。
伸出手指。
輕叩了下桌面。
朗聲說道。
“各位。
咱們這段時間經歷的變故實在太多。
但是不管怎樣。
集團的發展都是不能停滯不前的。
我丈夫何棋。
現在是失蹤的狀態。
這麼多天警方包括我私下安排了都一直在尋找。
但是一直都沒得到什麼結果。
我爸爸是將重擔交給他的。
他現在出了事兒。
我雖然著急。
但是也不得不顧及著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