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今天上午辦了手續。”許大茂低聲道。

“為什麼呀?你們那日子過得多好啊。”

“她是資本家的女兒,就該嬌生慣養。我雖說是老百姓家孩子,可也想找個知冷知熱的女人心疼我。而不是累了一天,回到家裡熱水都沒人燒。”

“呃~”

於莉心裡只想到一句話,同人不同命。自己什麼活都會幹,就想過上個滿嘴流油的生活,可只配吃個骨頭丸子。別人肉脯都不稀得吃。

“拿著吧。”許大茂把手裡的肉脯拍在於莉掌中,又一臉的沉重,拍了拍她的手兒,喉中哽咽了兩聲,這才慢慢轉身離開。

於莉呆呆得站著,望著許大茂的身影。

在這院裡,要說生的體面派頭,也就是許大茂了。

可原本高高大大的許大茂,這會兒卻像是被什麼壓著,竟有些佝僂的樣子……這讓於莉心裡有些莫名的傷感。

許大茂一邊走,心中卻在盤算著:

若是她收下肉脯,不作聲。則事有可成之機。

若是她衝過來把肉脯塞回來,甚至是扔回來,那也就罷了……

眼看走出了於莉家,身後才又傳來於莉的叫聲:“大茂哥!”

許大茂嘴角微笑,也不回頭,只是揚起手擺了擺,隨即走回後院兒……

第一次摸上小手~

存檔!這裡必須存個檔!

許大茂心中暗自得意著——有機會啊!

於莉看了看手中的肉脯,又看了看許大茂的背影,心裡不知想到了什麼,臉兒一紅,轉身跑回屋裡,小心把肉脯分成了幾小塊。

先捏起一塊來,放進嘴裡,甜、鹹、香、辣的味道包裹前油脂的香氣,一下就充滿了口腔,刺激出了豐富的唾液。

於莉強忍著把嘴裡的肉脯一口吞下的慾望,小心把其它的肉脯仔細收好。

這才細細得咀嚼起來,用舌頭細緻得感受著那層次豐富的味覺風暴。

她閉上了眼,慢慢得體會著口中這從來沒有過的滋味與體會。眼中甚至流下了淚來……

別人不要的,卻是自己夢都沒夢到過的。

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一覺睡醒的時候,天色已經過了正午。

被餓醒的許大茂並沒有急著去嘗試繼續攻略於莉。這種事情,過猶不及,要是急吼吼得去撩撥,反而壞事。

得等到那些肉脯吃完了,等到於莉的味蕾和腸胃都嗷嗷待哺的時候,才好進行下一步。

而現在,許大茂要先安撫一下自己嗷嗷待哺的胃了。

他翻出一包掛麵,在菜廚中找出一碗炸過油的肉絲,把搪瓷湯盆坐在爐上,看著燒熱了,連著豬油和肉絲一起挖了一大勺來,在鍋裡化開。

又扔進去幾片蔥花和薑片,爆出香味來,撕了幾片白菜葉扔進去翻炒了兩下。這才加上一些熱水,蓋上蓋子。

聽到湯盆裡水響,又打入了個雞蛋,待水滾了,下了掛麵,這才調小爐門,減小火力,等著掛麵慢慢熟透。

這裡的香氣早就透進了後院兒幾家住戶的屋裡。離得最近的聾老太知道自己就算出去,也落不著什麼,乾脆也不去討沒趣。只在家中等著婁曉娥回來……

果然,晚飯後,無處可去,在外面遊蕩了一天的婁曉娥還是回到了聾老太家裡。還在外面館子裡包了一份木耳肉片回來。

“老太太,我給您打了份菜回來。您給熱熱吃了吧。”推開門,看到聾老太正慢條斯理得熱著窩頭,婁曉娥輕聲道。

見到婁曉娥果然像是自己預料的一樣,在外面給自己包了菜回來。聾老太滿意得笑著,僅有的幾顆牙全都露了出來。

接過婁曉娥手中的荷葉包,聾老太笑著問道:“你今天去跟大茂辦了?”

“辦了!”婁曉娥點點頭。

“辦了好!我早就看那小子不地道了。咱們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跟了他。這麼些年夫妻恩情,說離婚就離婚。這種絕情忘義的人,就不配咱們家娥子!”

“嗯!”婁曉娥用力得點點頭,卻又道:“老太太,您說……我不會幹家務,是我錯了麼?可我從小就沒學過這個。家裡都是有傭人乾的,我沒嫌棄大茂養不起傭人,他憑什麼嫌棄我呢?”

“你呀,要真是出身窮人家。那就叫小姐的身子丫頭命了。”聾老太卻一笑道:“可你本來就是婁家小姐啊。大家小姐不會做家務,你許大茂娶的時候不知道了?現在拿來說事兒,無非就是情份淡了唄,還不就是看厭了,煩了,不放在心上了唄。”

“就是!”想到自己剛嫁來的時候,許大茂也是百般呵護著,就連洗臉洗腳水也都給打好了遞來的。現在卻是這般結局,婁曉娥重重得點了點頭。

“娥子啊,你甭擔心。這許大茂不要你,是他眼瞎。你等著,不幾天,太太就給你找個好人家,保管一生一世能寵著你,供著你。”

“一生一世……會有這樣的人嗎?”婁曉娥喃喃道。

“怎麼不成?不說旁人,就你易大爺跟你易大媽,你嫁來這麼些年,見過他倆紅過臉沒?”

“這倒是……不過,我可聽說是易大爺不能生,才對易大媽這麼好的。”

“誰瞎嚼舌頭?是你易大媽有婦科病,才不能生的。等你找個好人家,再生個一男半女的,以後的日子啊,差不了!”

“真的?可……可大茂說我不能生。”

“你信他?易大媽是有婦科病才生不了。你有嗎?放心,太太會看,我一看你這腰,你這腚,不光能生,還指定能生兒子呢!”聾老太果斷道。

“真的呀?”婁曉娥從回來到現在,終於露出了笑臉。

“太太這人啊,就愛說實話。”聾老太笑眯眯道。

“嗯,我也覺得是。老太太您積年的見識,一準錯不了!”

一老一小,抱坐在炕上,親得倒像是嫡親的祖孫一般。

卻聽聾老太又道:“回頭啊,我叫上中院的柱子來。給你出出氣。”

“出氣?”

“咱們女人啊,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人離了婚。不鬧上一場。別人指不定怎麼看呢。要是不找孃家人來撐個腰,只怕說你不守婦道的都有。”

“啊?!”婁曉娥一驚,喃喃道:“我家的兄弟們都去了港城,京城這兒可沒什麼孃家人。而且我爸媽到現在還不知道我離婚的事呢……”

“怎麼沒有孃家人了?太太就是你孃家人,太太的幹孫兒柱子就是你孃家哥哥!”聾老太摸著婁曉娥的頭髮,憐惜道。

“老太太……”婁曉娥這才覺到家人一般的溫暖,一頭撲在聾老太懷中,抽泣起來。

就在聾老太想方設法把柱子跟娥子往一起拉的時候,許大茂也正躺在床上,想像著何雨柱要是跟婁曉娥真的攪在了一起,自己又要如何應對?

“先存個檔,推演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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