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家的路上,易中海就聽到鄰居的報信了。他快步得向著四合院衝去,腦中只是一片空白!

他現在大小也是個專案組組長,沒想到在單位裡被不少人看重的自已,居然在家被媳婦給戴上了綠帽!

回到家時,中院已經站了不少人。居委張主任也已經被人叫來,正在看著眼前已經穿上衣服的賈棒梗和閆解娣二人。

兩人胡亂套了件衣服,蹲在一邊牆角,旁邊還有一個,是秦淮茹,正站在一邊,望著兒子,抹著眼淚。

“老易啊。這事兒你怎麼看啊?”看到易中海,張主任還是有幾分同情的。雖然易中海的管事大爺早已被撤,但兩人多少還是有幾分交情在。

易中海握緊了沙煲大的拳頭,渾身顫抖著就向前衝。卻被人一把抱住……

“柱子,你也要幫著棒梗這小子?!”易中海回頭一看,更是有些生氣,就想要掙脫傻柱的懷抱。

“易大爺!我的親大爺哎~你說我跟你近乎還是跟棒梗近乎?別衝動,不至於,不至於啊。”

對於棒梗出事,傻柱差點兒忍不住笑出聲。但也更同情易中海。兩人情同父子,雖然理解易中海,但他更不想看到易中海因為打死人去坐牢。

兩人這裡拉扯著,身後卻又聽著有人問道:“喲?今兒怎麼這麼多人啊?”

卻是下了班的許大茂回到家來。

“哎,許處長!”張主任眼前一亮,院裡的領導幹部回來了,自已的工作就好做了。

“張主任啊,你怎麼也在?”

“來,許處長,我跟你說啊,是這麼回事……”張主任拉著許大茂走去一邊,低聲說著情況。

“啊?棒梗這小子,還真不挑食啊!”許大茂回頭望了一眼閆解娣。

“嗨~!這就不好說了。但今天這事兒,該要怎麼個章程?正好,許處長你也是這院兒裡的住戶,你給我出出主意吧。”

“這個……”許大茂並不想出什麼章程,他只想好好笑上一場,可這會兒他要真笑出聲來,太影響形像了,所以他只好皺緊眉頭,裝作苦思冥想的樣子,緩緩道:

“這個事兒啊。得問清楚,這倆人是什麼情況。是慣犯,還是就今天這一回。是強姦,還是通姦,是兩廂情願,還是單方面被迫的。”

“這個,我也問了。閆解娣說今天是頭一回,她是被賈棒梗強姦的。”

“哦?那賈棒梗怎麼說?”

“他說是閆解娣找他借種,想要懷孩子,兩人都睡了好些回了。”

“這就麻煩了,各說各的,要是查不清楚,就只能報公安了。”

“嗯,說是這麼說,可咱們居委今年出了幾回事,好懸才壓下來。要是這事報上公安,那居委的面上可也不大好看。”

許大茂沉吟一下,點點頭。這事要報公安,那就是按著閆解娣的說法,當強姦去審個結果。居委會管理的地方出了強姦案,今年的治安獎怕是沒了。

“我聽說許處長腦子最活,給想想辦法唄。”張主任笑著說道:“附近那個居委李主任也認識許處長呢,你父母住那院子,就她管的。前些時候還跟我打聽你呢。說許處長怎麼還有兩前妻跟你父母住一起。”

“哦?”許大茂看了看張主任一眼。

“我當時就說了,許處長這是為了幫著前妻照應孩子。這說明人家有責任感。不然呢?看著前妻帶著孩子流落街頭才好麼?”

聽張主任這話的意思,是邀功而不是要挾,許大茂面色這才和緩起來。

張主任見許大茂明白了自已的意思,這才接著說道:“我跟誰都是說許處長是個負責任的大男人。你這院兒裡的事,可不就得你多擔待著了?”

許大茂長出一口氣,點點頭:“這事兒啊,還得看易中海的想法……”

“那,咱們一起去探探易中海的口風?”

“我先去問問吧。”

這時候易中海也放棄了掙扎,正捏著根菸在猛吸。吸兩口,還要再瞪上那對狗男女兩眼。

許大茂面無表情得走過來,看著易中海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胳膊道:“易大爺,咱們過去說兩句?”

易中海搖頭道:“大茂,你別勸我什麼。我這別的都能忍。這事兒,我忍不了!要麼,就按著賈棒梗強姦抓他去吃牢飯。要麼,就按著兩人搞破鞋,拖去遊街!”

“我勸你幹嘛?他倆誰跟我也沒交情啊。犯不上!”許大茂笑道:“我就跟你商量,怎麼把這事兒給辦了。”

“不就剛才那兩條路?還能怎麼辦?”易中海疑惑起來。

“這兩條路是什麼後果?易大爺你想清楚了?”

“有什麼後果?不是棒梗吃牢飯,就是兩人一起掛破鞋!”

“報強姦,棒梗拿著肝癌的病歷,辦個保外就醫只怕不難,還是在外面逍遙快活。而且閆解娣怎麼辦?”許大茂目光灼灼得望著易中海道。

“啥?保外就醫?”易中海真沒想過這招,一時愣住了。

“棒梗那身子骨,辦個保外就醫還不是輕輕鬆鬆?最多花點錢,反正何大清能掙錢。”

易中海一想,似乎也是這個理,而且是不是真能告贏強姦還是另說,他又想起一件事來,問道:“你剛說閆解娣那賤貨怎麼了?”

“你要報了強姦,那閆解娣就是受害者!你告完狀,再想離婚,說不定婦聯跟居委就得找你了……”

“我還不能跟破鞋離婚了?!”易中海怒道。

“報強姦的話,閆解娣可就不是破鞋了,人那是受害者!”

“那……抓他們破鞋!遊街!”

“這個可以!”許大茂點頭道:“雖然有些殺敵八千,自損一萬的意思。”

“這什麼意思?”易中海拳頭一緊,幾乎要暴走。

“棒梗本來就是破鞋的兒子!閆解娣全家有幾個不是吃牢飯的?”許大茂看看一旁抹眼淚的秦淮茹,又道“他們還有什麼名聲可丟?倒是易大爺你?廠裡廠外,多少還有些名聲吧。”

“那……”易中海這時也冷靜下來,看了看許大茂,問道:“許處長,你是想我怎麼解決?”

“我哪能想你怎麼解決?我就是有個主意,跟你說說看。”

“許處長你說,我這人聽勸。”

易中海這時候發現,許大茂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

遊街,打的是棒梗和閆解娣的臉,又何嘗不是打了自已的臉?

很多事,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但只要你不認,那就可以說不存在!

可你一認,那就真成了板上釘釘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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