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午飯時間,四合院中也燃起了炊煙。

上班的,上學的,都沒在院中。

四合院裡也變得有些靜謐起來……

秦淮茹帶著棒梗吃完了飯,她就趕著出門去供銷社。

聽說今天下午,供銷社要到一批的確涼料子,她打算給棒梗扯上些布,做一件的確涼的襯衫。

要是棒梗穿著那衣服走在街上,還不知道能招來多少小姑娘了!

看著母親出門,棒梗也無聊得回了屋,四仰八叉得躺在床上,看著李鐵梅的年畫,似乎又有些想法,可不知怎得,曾經帶給他無數歡樂的李鐵梅,在窗外透進來的陽光下,顯得是那樣的鐵骨錚錚、威武雄壯……

“好傢伙,這胳膊得比我腿還壯!”棒梗嘟囔了一句,還是放棄了。

安靜的中院兒裡,忽然響起了一聲吹呼,卻是閆解曠吃完了飯,跳著跑出門去玩兒。

自從閆解娣跟了易中海後,閆解曠都是在易家吃飯,到了晚上才被關回去閆家睡覺。

這會兒,就是閆解曠又要出去瘋跑了。

對於兄弟這個習性,閆解娣也早已經習以為常,她看也沒看閆解曠一眼,只端著吃完的碗碟到水槽清洗。

正是初秋,天氣還沒涼下來,閆解娣只穿著單薄的衣衫。

蹲在水槽邊的她,並沒留意到,從正房中投射出來一道熱切的光芒……

洗完了碗,把碗筷放進了碗櫥,閆解娣也覺得有些洇汗,便又接了些水,兌了溫水,在屋裡擦拭著身上的汗水。

屋門外的棒梗,看得眼睛頓時直了!

正彎腰去涮洗毛巾的時候,閆解娣的後腰卻被人一把抱住!

“啊~!”

閆解娣剛想要大叫,卻被人把嘴巴捂住。

棒梗的聲音響了起來:“解娣,是我!”

“棒梗?你……你要幹嘛?!”

“我,我不幹嘛!”棒梗嘴裡說著不幹嘛,可手卻不老實得上下摸索起來。

“棒梗你流氓!快住手!我可要叫人啦!”

閆解娣的威脅卻提醒了棒梗,他腦中一陣急智的清明,忽然說道:“你叫吧。叫了人來,我就說你勾引的我。想讓我幫你生兒子!”

閆解娣腦中一團漿糊一般,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已為什麼要找棒梗生兒子。

就聽著棒梗一邊摸索一邊道:“你怕生不出孩子,易中海不要你。就讓我幫你生個兒子出來。”

“啊?我幹嘛要這麼的?”閆解娣隱約覺得這話有些玄妙,她不大聰明的眨著眼睛。

“怎麼不是!你就是這樣想的!”棒梗推著閆解娣進了屋,終於把她按在了床上:“不生孩子,易中海能信你?能把他的棺材本和工位交給你?”

“啊?你怎麼知道!那,那生了兒子以後呢?”閆解娣腦中只覺得棒梗今天的話似乎對她很重要,這讓她顧不得理會棒梗的動作,只是用力向後轉著頭,不住得追問道。

畢竟結婚後到現在,易中海並沒像別人家一樣,男人掙來錢,交給媳婦管著。他不光結婚前攢的家底沒交給閆解娣,現在也只是每月扔給閆解娣三十塊錢做為開銷,其它的69塊和專案組的20元補貼,全都是他自已收著。

棒梗一邊摸索一邊思索:“生了兒子,你就能拿到易中海的錢,將來還有工位和房子。等到你哥出獄,閆家的東西都是你哥的!生了孩子你也能有自已的工作跟房子!”

“對啊!”閆解娣眼中一亮,總算是想明白了棒梗的話。可一轉眼,卻忽然又皺了皺眉,回頭道:“錯了~!”

“哪兒錯了?”棒梗正佩服著自已聰明的大腦,這下也有些懵逼。

“你這個愣頭青!”

閆解娣覺得棒梗說的極有道理,結婚這麼久也沒懷上,八成是易中海有問題!

真要借種的話,她也找不出比棒梗更合適的人了!

隨著一聲低沉而壓抑的聲音響起……柯玉聲端著一柄馬頭琴,坐在禮堂的臺上開始試音。

許大茂的展示馬上就要開始了,做為帶頭讓許大茂上臺的人,柯玉聲也被拉上了臺,去做伴奏。

到時,你拉得好了,那是為許大茂增色。你拉的不好,那就是你功夫不行!

柯玉聲雖然明白許大茂的用心,可也只能打起精神準備認真來伴奏。畢竟馬頭琴這樂器,可著全文化組,就數柯玉聲拉的最好。

可柯玉聲早已經調好音了,曲譜也沒來,許大茂人也沒見著,只見到有人搬著風琴上來,然後器樂組的組長也被拉上臺去準備伴奏。

又過了一會兒,許大茂終於出現了。卻是站在臺下,和程先坐在一起。

而臺上,卻走來了一名中年男人。

“您好,這是譜子。”

“您好,這是譜子。”

把曲譜交給了兩名伴奏,隨即那人又招了招手,叫上來了一名帶著孩子的女子。

最讓柯玉聲不安的是,這三人都穿著民族服飾!

這說明,許大茂早就準備好了一切!而且是在刻意等著自已提出要聽許大茂的作品。

許大茂,他對自已的作品就這麼自信?

柯玉聲絕不相信這個可能!

不過,要是他弄來一首別人的作品,說是自已的……那可就像瞎了心!

現在國內搞作曲的幾個圈子,柯玉聲都有些來往。而且他們那幾方的風格,只要一聽,就絕對不會聽錯!

柯玉聲冷笑一聲,低頭看向曲譜……

“咦?!”

行家不一定能寫出什麼好東西,但一定能看出什麼東西好不好。

柯玉聲一眼看去,就有些呆住了。

這作品……很成熟啊!

這旋律……相當不錯啊!

不過,有點簡單,倒像是兒歌了。

嗯,從兒歌下手,倒是個聰明法子。只要打通教育部門,統一讓學校學習,這宣傳的廣度不就有了嘛。

怪不得剛才那女人帶了個小姑娘上臺呢。

柯玉聲想明白了情況,這才穩了穩心神,拉起了手裡的琴。

讓他疑惑的是,小女孩上來了,可兩名大人並沒有下去。

這時候,禮堂裡早已經坐滿了人,擠在這裡來看熱鬧的,並不只是創作組的成員。

經歷過一個午飯的傳播和發酵,整個文藝組還有一些外組的成員們都趕到了禮堂,來見識一位不識簡譜的創作組組長的作品彙演。

隨著一陣歡快的馬頭琴聲響起,臺上的三人也終於開始了演出……

那名女性看起來很有些颱風,她輕輕走上前一步,自報曲目道:“下面演出的歌曲是《吉祥三寶》,請大家欣賞。”

爸爸

太陽出來月亮回家了嗎?

對啦。

星星出來太陽去哪裡啦?

在天上。

我怎麼找也找不到它?

他回家啦。

太陽月亮星星就是吉祥的一家。

輕快活潑的曲風,讓習慣了進行曲風格的眾人們一下子就像是開啟了一個新世界。

一家三口對唱的形式,也讓這表演更具動人的溫情。

成熟而優美的旋律,也讓人們聽得挑不出刺來。

可即使是這樣,還是有人說道:“這也沒什麼宣傳性啊!”

“不聽就出去!”程先頭也不回,冷冷得回了一句。

他雖然不知道許大茂後面是什麼詞,但他有腦子的。

這樣一首歌曲,這樣一個表現形式,這樣的一個作品,不傳唱是不可能的!

能做到這個份上,許大茂怎麼可能會在宣傳性上有欠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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