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許大茂面色一寒,盯著臺上的柯玉聲,沉痛道:

“夠了!柯玉聲!國家給你安排的工作職務,是要你為國家為人民做出力所能及的貢獻!國家職務可不是你的私人物品,更不是讓你用來發誓打賭的!

你業務上不思進取,一心只想鑽營。你看不上的人,就必須是欺世盜名?你做不到的事就一定有鬼?你升不到正處,就是領導有眼無珠?

你不相信人民群眾沒有音樂技法,也能創作音樂作品。但你忘了,樂為心聲。只要有內心的共鳴,誰都可以是作曲家!

其實何止是作曲,六億人民甚至可以盡為堯舜!你的唯技術論,不過就是為了製造技術壁壘,展示自已的不可或缺,提高自已的身價而已!

你掌握了大量的技巧技法,卻唯獨缺少了對人民群眾的情感!你本質上就是一個希望能把自已的音樂技法貨賣帝王家,換取高官厚祿的封建樂伶!你的思想認識上還是舊社會那一套!不能認識並改造這一點,你就根本不配繼續成為一名人民幹部!”

這一番長篇大論,說的引經據典、有理有據、鏗鏘有力、擲地有聲,還極其符合當前社會大環境。

一個禮堂中,竟然誰都沒有辦法說上半個不字!

臺上的柯玉聲已然滿頭大汗,運動幾年了,他要是再聽不出許大茂的話有多重,也就不用考慮什麼當正處的事了。

臺下,也是一片寂靜。不少人這才發現:這個許大茂竟然還是這麼牙尖嘴利,很有些政治頭腦的一個人!

果然,每個人的成功都沒有僥倖!

整個禮堂陷入了一片詭異的沉寂中……

“啪、啪、啪……”

忽然,在禮堂的後面,響起了孤獨的掌聲。

眾人一起望去,這才發現,站在後排那裡,獨自鼓掌的,竟然是文化組副組長,副部長陳意興!

許大茂心中一動!

這?是自已的後臺來了?

許大茂的後臺,當然是常海坤。不過他能進入這文化組工作,肯定還有一個人在幫手。常海坤並沒給許大茂明說是誰。

也許是為了避免許大茂乾的不好,連累了別人吧。

總之,許大茂知道,文化組的高層裡,肯定是有個人知道自已的。

這會兒,陳意興還在鼓掌,而周圍被帶動鼓掌的人也越來越多。直到整個禮堂裡只有兩個人沒有鼓掌……

一個當然是許大茂,另一個,就是臺上的柯玉聲了。

陳意興被眾人恭敬得讓到了前面,他也不上臺,只走到了許大茂身邊,握著許大茂的手,溫笑道:

“剛巧路過這裡,聽到小許你的講話,很受啟發啊!文化工作,就是咱們目前最需要改革面貌的一塊。同志們要能夠走下去,沉進去,更好的從群眾中吸收營養,才能更好的為文化工作服務!”

“感謝陳部長指示!”許大茂一臉正色道。

陳部長笑著點點頭,又揚聲道:“許組長剛才的作品,我也聽了。很不錯!我認為無端臆測還是不可取的。我們在工作中,還是要充分相信同志嘛。”

看到陳部長這麼說,柯玉聲知道,這一次,自已真的要完了!

可他依然不願意就此認輸,仍然尖叫道:“許大茂,就算再多人為你撐腰,你也永遠只是個欺世盜名,濫竽充數的騙子!你才不配做處長,你就不配進這個文化組!”

看到柯玉聲發瘋至此,陳意興也皺了皺眉頭。正待說些什麼,卻不防許大茂又開口道:“好!那我就讓你心服口服!”

剛才不能讓柯玉聲考察,那是因為他不配!

現在,陳意興明確撐了自已,許大茂反而要展示一把了。

他就是要當著整個禮堂的人們,展現自已的能力,也證明陳意興的支援沒有錯!

如果這時候還縮著頭,藉著陳意興的聲勢過關,關倒是過了,可不光別人,就連陳意興也會對那兩首歌曲的來路有所懷疑……

許大茂可不是一個喜歡讓隊友懷疑自已實力的人。

所以,話一說完,他就大步流星的走上臺,正面對上了柯玉聲!

陳意興一怔,隨即笑了起來,就坐在許大茂的位子上,看起了熱鬧。

禮堂,又恢復了平靜。

只聽到柯玉聲顫聲道:“好!算你有種!今天我再現場給你展示幾首曲子,你要是能按著它裡面的曲風,做出曲子來,我柯玉聲任你處置!”

許大茂冷冷得一擺手,卻道:“那就別瘮著了,快開始吧!大夥兒都挺忙的。”

柯玉聲眼中的得意一閃而過,不管他許下了多少代價,只要許大茂願意應戰,那就是他柯玉聲的翻身之時!至少,也能把許大茂打得翻不了身!

因為在柯玉聲的手裡,可是有一份東西,全國獨一份!

這還是他父親當年在西域待了十年,才收集到的寶貝,別說讓許大茂作曲,就全國聽過這個風格曲目的,怕是一個也沒有!

所以,柯玉聲充滿信心得抬起頭,冷靜道:“可以,我需要拿些樂器。”

“那就跑起來啊!我全身的音樂細胞都已經活躍起來,我要馬上聽到它們!”

許大茂的話引起禮堂中的一陣笑聲。

大家甚至不知道,許大茂這是因為底氣太足,還是因為無知無畏。

柯玉聲能坐到這個副處長的位置,除了自身紮實的音樂、樂器功底,還有著深深的家傳淵源!

可以說,柯玉聲的父親,是音樂界中,學貫中西的第一人!

要不是因為涉及家庭成份的問題,他柯玉聲今天的位置,絕對不止一個副處長!

柯玉聲冷笑一聲,真的就一路小跑得回去辦公室拿曲譜和樂器。

就在禮堂中等著接下來的好戲時,四合院中,秦淮茹也正拿著剛剛搶到手的的確良布料,在往兒子棒梗的身上披著。

看著那白得發亮的面料披在兒子身上,秦淮茹只覺得兒子的臉色也變得紅潤起來。

正彎著腰拿著根軟尺在測量棒梗的腰圍,秦淮茹忽然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那像是大海的氣息,又像是羊圈的味道。

是那麼的似曾相識,又是那樣的不可言喻……

秦淮茹弓著的身子一下僵住了!

棒梗這是跑馬了?

似乎又不像!

那……那個人會是誰呢?

棒梗只覺得母親量得太慢,他的目光又投去了院裡。

正看到閆解娣端著盆衣服蹲在水槽中洗著。

留意到棒梗的目光,閆解娣含羞飛了一眼,只是水腫的眼泡,扣除了足有八成的風情……

這一下,棒梗被閆解娣的媚眼給噁心到了。

他強自鎮定著,扭過頭去。

秦淮茹正在心裡排著隊給棒梗能認識的女人們一個個過關,正排到閆解娣,忽然想到那丫頭的長相,隨即又把她給踢出了考查物件的圈子!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生活微微甜,我們終將為愛而活

綰一頭清雪

蓋今古

一訴情衷

城南尾樓

銘澤闕

原神:我成了提瓦特締造者?!

白逸不能安逸

毒液亂入刺殺小說家

月球上種冬瓜

萬界神王:從召喚天使開始

七情菜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