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棠離婚後,就搬去了廠裡的單身宿舍。因為許大茂婚後的供養給力,於海棠的穿著打扮,就成了宿舍中的另類。

其它的女工們一邊眼紅著於海棠的美麗和穿著,一邊排斥和孤立著她。

而於海棠一邊穿著精緻,可自已的工資又無法支援其它的高消費,這又給了那些人嘲笑於海棠的機會。

生活用品差了些,會被人笑。吃的油水少了些,也會被人笑。

就連住在單身宿舍本身,都會被人笑……你不是漂亮嗎?你不是驕傲嗎?怎麼沒人要你呀?

於海棠也想要儘快找一個新物件,搬出單身宿舍來改變這一切。

可不只是她接受不了比許大茂差太多的人,普通的幹部工人誰也不敢接盤她這個曾經的處長夫人!

所以,現在的於海棠就成了一朵孤獨得等待著枯萎的海棠花。

“海棠,要不然……我給你另找個地兒住著吧。”許大茂沉吟了一下,緩緩道。

“去哪兒啊?我可不去你後院那間老房子啊。成天看到我姐,還不夠鬧心的呢。你是沒見著,於莉現在那架勢,有了工作,又當上處長夫人了,在爸媽和弟弟面前,都快成太后了。”

許大茂笑著搖搖頭:“不去後院兒,去另一個地方。我帶你去看看吧。你姐原先也住那。”

“嗯?”於海棠一愣。

坐在許大茂的後座上,一路就到了秦京茹住著的小院兒。

“這二進的院子,前院兒是我爸媽跟我妹住著。這後面,是秦京茹跟我兒子住著。”

也許是許大茂自已跟父母關係也就一般吧。雖然跟許大茂結婚一年了,可於海棠還真沒到過許大茂父母家。

這會兒看到許家自已居然還有一個兩進小院,並且,那個前妻秦京茹也在這兒住著,於海棠的心裡忽然有些怪異的感覺……

怎麼似乎這裡才是許大茂真正的家呢?

“爸爸!”

兒子許慶生正在前院跟著奶奶玩,看到父親許大茂回家,一下就撲上來抱著許大茂的腿。

而秦京茹就放下手裡擇的菜,笑著看向許大茂,和他身後的於海棠……

於海棠只感覺自已像是舊社會的外室上門來見正房一般,有些手足無措的拘謹起來。

“哎,好兒子!”許大茂一把抱起許慶生,帶他轉了兩圈,這才放了他下地。隨後掏出一隻棒棒糖來塞給兒子道:“去吃糖吧。”

得了棒棒糖的許慶生立刻乖巧的坐在小馬紮上吃糖。兩隻眼卻滴溜溜得看著爸爸身後那個漂亮的阿姨。

“是海棠啊。咱們見過面兒,可也沒正經見過面兒。”秦京茹溫笑著招呼道。

過去於海棠來四合院看姐姐的時候,跟秦京茹在四合院中打過照面,可一直也沒正式招呼過。聽到秦京茹這話,於海棠也覺得應該要打個招呼,可又不知道要怎麼稱呼好。

要說年齡,於海棠自已可比秦京茹還大著幾歲。不過看秦京茹這個氣勢,於海棠嘴邊的“妹妹”二字,怎麼也說不出口。

“叫京茹姐。”許大茂淡淡道。

“嗯?京茹可比我還小著呢。”於海棠顯然還有些驕傲的抗拒。

“先進門為大,於莉也這麼叫的。”許大茂一句話就打碎了於海棠的驕傲。

“啊?”

聽著許大茂這話的意思……於海棠的嘴巴像是塞了個雞蛋,怎麼也合不攏了!

“你要是想作為前妻住在這院兒,就得認了京茹這姐姐。你要是想作為小姨子找姐夫幫忙,也可以去我後院那間房住著。你要是想著離了婚就跟我沒關係,那還是去住著單身宿舍吧。”

於海棠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只是呆呆得看著許大茂。

“大茂,海棠剛一來你就逼她幹什麼?正好,我這兒就要煮飯了。先吃飯,其它的回頭再說。”秦京茹現在的大婦風範已經頗具架勢了,見到於海棠的樣子,便打著圓場道。

很快,飯菜煮好了。桌上擺上了四菜一湯。

一碟醋溜白菜、一碟土豆燉肉塊、一碟炒雞蛋、一碟油炸花生米,還有一盆白菜豆腐羊肉湯。

“吃的這麼豐盛?”於海棠一下就愣住了。她跟許大茂結婚的時候,雖說也是見天有肉,可也沒有這麼吃過。

吃喝嫖賭,在這個時代是齊名的惡習。還真就有不少人因為貪嘴,把個家當吃得空掉。

說起來,就相當於後世的工薪階層,狂買名牌服裝的意思了。

“今兒不是你來了麼。要湊個數好聽。”秦京茹笑著說道:“要擱平時,這醋溜白菜大茂是不吃的。也就是兩個菜或者兩菜一湯。”

想起自已跟許大茂過日子的時候,也是一兩個菜,最多三個菜而已。於海棠這才微微點頭。

許大茂自顧拿了瓶酒出來,寒冬臘月的,他也沒拿什麼紅酒,直接開了瓶老窖。又取了三個杯子。

秦京茹笑著接過酒瓶,給三人滿上。

許大茂這才舉起杯來,喝上了酒。

一邊吃著,秦京茹一邊在打量著房裡的細節。屋裡的傢俱都是新的,床褥被子也都是新的,一旁正拎著一塊雞蛋在吃的許慶生,也是一身新棉襖。

看來,秦京茹這裡的生活很不錯,但這個生活水平,只怕並不是許大茂說的,一個月給三十元撫養費能供得上的!

吃完飯,於海棠也沒接著深談,就起身告辭,走的時候,眼神又看了看許大茂。

見於海棠孤身離開,秦京茹碰了碰許大茂:“就讓她一個人走了?”

“我也就是見她在宿舍跟人家處的不好,才給她個選擇。來不來的,讓她自已好好想想去,我跟上去幹嘛?倒顯得我上趕著了。”

秦京茹點點頭,上趕著不是買賣,許大茂乾的這事兒,還真不是誰都能接受的來的。

不過,這麼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要不是撐不住大茂,只怕許大茂也捨不得這麼快就跟她離婚了呢。現在離了婚,一見她受了委屈,還是忍不住帶了她回來……

想到這裡秦京茹心裡難免有些泛酸。

冷不防許大茂卻說道:“於莉現在還來嗎?”

“沒,跟你成親後,就沒來過了。”

“嗯,果然是個沒心的。”許大茂抽了抽嘴角,搖頭道。

“王不見王,她現在可是你正經老婆,見了我算怎麼回事啊?”秦京茹嘆道。

“什麼怎麼回事?她原來叫你京茹姐可叫的少了?怕是覺得自已現在有了名份,飄了吧!”許大茂冷笑起來。

見許大茂這麼說,秦京茹的心裡又舒服起來,笑著把兒子抱去一旁,在炕上鋪了褥子,給許大茂午睡。

冬天睡炕,硬是硬了些,不過熱烘烘得炕著腰,倒是舒服。特別是對那些腰上有傷患的更是如此。

就像紅星廠的前副主任小董,他也正躺在炕上,炕著自已的腰。

因為腰椎骨折,他這一生就連坐輪椅都困難,只能躺著,身上的褥瘡起了不少。

剛趴在床沿吃完母親端來的飯菜,小董眯著眼睛躺著休息,就聽到院子外面傳來了一陣拍門聲……

自從自已出事後,這個家裡可就少見有人來了。

會是誰呢?

小董難免尋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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