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從之前和常衛民的幾次接觸來看,那是一個單純熱血、大氣開朗的女孩子。面對下鄉的號召,她一定會義無反顧的報名的!

自已是要阻止,還是順其自然呢。

在腦中拼命的想了很久,許大茂才驚然發現,在腦中的記憶裡,常家這個顯赫的家族中,並沒有任何關於常衛民的記憶……

這是不是意味著,常衛民並沒有活過這場大下鄉呢?

去到常衛民的小單間時,正看到常衛民在和幾名女同學興奮得討論著什麼。

看到高大帥氣的許大茂從遠處推著車子走來,不知怎得,常衛民臉上一紅,眼睛亮了起來,眼神卻開始飄忽不定了。

“衛民,這是來找你的吧?”女同學瞟了眼許大茂,在他那件咖啡色長呢大衣和羊皮棉鞋、毛料褲子上來看掃了幾眼,笑著看向常衛民。

“這是許哥,我哥的朋友,受我哥託付來照應我的。”常衛民的聲音有些發緊,像是被人撞破了什麼似的。

“哦~是許哥啊……”女同學們對視一眼,笑了起來:“好了,不耽誤你們哥哥妹妹說話了。我們先撤!說好了啊,下個月月頭,咱們一起寫上聯名信,到街道申請報名去。”

“哎!”常衛民脆生生得應下來,送了幾位同學出門。

路過許大茂身邊時,卻又故意把頭扭轉過去,看向身邊的同學,倒顯得有些欲蓋彌彰了。

女同學們目光如炬,又吃吃笑了一會兒,這才揚手告別。

許大茂盯著開頭打聽他的那名女同學的身影,也沒別的,只是看得出來,這位女同學的衣服腰線是經過特別製作的,雖然都是罩著棉襖的罩衣,可穿在她身上,更顯腰身盈盈一握。

“她叫林紅兵,跟我一個班的同學。許哥想認識一下?”轉回身的常衛民敏感的察覺到了許大茂的目光所在,輕輕說道。

“呃……”許大茂一怔,笑著搖搖頭道:“她家成分也不大好吧?”

“嗯?你怎麼知道?”

“她挺注意打扮的,衣服雖然樸素,但是用了不少小心機。”許大茂淡淡的講解道:“能學到這些心思,家裡只怕是有過點錢的。”

“呀!還真是,她家以前是小業主,開商號的。”常衛民驚訝道。

“你們剛約了什麼?”許大茂一邊隨口問著,一邊從包裡掏出一些雞蛋,肉乾和臘肉來。

“對了,許哥。我們約好了,下個月去報名下鄉呢。”常衛民驕傲道。

“啥玩意兒?!”許大茂手上的動作頓時停滯下來,瞪大了眼睛看向常衛民:“我不是跟你說了,有什麼事先跟我商量好嗎?”

“今天林紅兵和幾個同學一起來找我,要聯名去報名。我也覺得我可以在廣闊天地中大有作為,建立自已的功業,為父母和家庭爭光……”

看著許大茂目光灼灼,常衛民不知怎得,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似乎之前的滿腔雄心,都在許大茂的注視下,變得軟軟得,粘粘得,還泛著泡泡。

“胡鬧!”許大茂冷哼一聲。

“這怎麼是胡鬧了?這是國家的號召!是時代的徵召!我們是新時代的知識青年,要把先進的科學文化送到最需要它們的廣闊農村去!”

似乎被許大茂的小看激怒了,常衛民忽然有些不服氣,她挺起了胸膛堅定得說道。

看著常衛民英氣勃發,高高挺起的胸脯……嗯,看來這幾個月送來的副食品有效果啊。

許大茂趕緊收起了眼神,正色道:“你這種浪漫主義的思想,還是有些不切實際。城鄉二元化可不是說著玩兒的。等你去到了鄉村,惡劣的生活環境,回城的遙遙無期,貧乏的生活資源和艱苦的農業勞動,會讓你現在有多浪漫,將來就有多幻滅。”

“浪漫主義也是革命的浪漫主義!我不怕吃苦,再苦,能有我父母親參加革命工作的時候,把腦袋別在褲腰上辛苦嗎?別人能行,為什麼我就不能行?”

“你當然可能行,也可能不行。其實行與不行都不重要。”許大茂搖頭道。

“那什麼最重要?”

“你才最重要!擱別人,我管得著那麼多嗎?”

“我……”常衛民頓時羞紅了臉,低下頭一言不發。

這……許大茂忽然發現,似乎自已這一段時間,因為經常看望,還帶著常衛民最需要的副食品來投餵。好像把事情給做過火了……

“記得啊,不要自作主張,有事一定找我商量!”許大茂匆匆又說了幾句,手中胡亂得又放下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就要離開。

“哦~”常衛民的頭還是沒抬起來。

“不許下鄉!”許大茂又叮囑一句。

“嗯~”

聽著常衛民的聲線,居然有些拉絲的質感,許大茂再不敢多留,點點頭,轉身離去。

一路上,腦子亂糟糟的,一直騎了大半路程,許大茂忽然一把剎住了車!

他就跨著腳踏車站在路邊,飛快得檢點著空間……

“我靠!系統給我那堆文胸呢?!不會是真放去衛民那兒了吧?”

這時候的常衛民,也剛剛從面紅耳赤的反覆品味中回過神來,看著許大茂留下的一堆食品。

這回許大哥留下的東西可真不少。有吃的,有喝的,還有……這是什麼?

“呀!許大哥他怎麼還送這個呀!”

常衛民握著那一疊少女文胸的手,已經顫抖起來,胸上熱辣滾燙得像是燒起了火。

她一把用文胸蓋住了臉,似乎這樣就不會被人看到她面色通紅的樣子……

“完蛋了!這回……我好像把事兒給做差了。”許大茂正猶豫著要不要回檔,就聽見身後有人在叫他。

“大茂?”

“海棠?”

“你怎麼在這兒?”兩人異口同聲道。

“我出來逛逛街。”於海棠面色有些悽然:“大茂你呢?”

“我去那邊看望個朋友。”看著於海棠的樣子,許大茂還是問道:“怎麼了海棠?”

兩人的感情上並沒問題,也沒什麼誰對不起誰,只是單純的因為身體無法適應。

所以這會兒見了面,兩人並不會像是普通離異夫妻一樣冷眼相對。

“大茂……我~”於海棠剛一開口,就哭了起來。

“這是咋滴啦?說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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