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您是想讓我給您操辦後事?可我也就是個正科,算不得多大官兒。”許大茂慚愧道。

找個當官的人來操辦後事,這事古已有之。古代大戶人家裡沒人當官,也是要給子孫捐個官兒辦起後事才好看。

這麼看來,上回許大茂說的真沒錯,聾老太果然是大戶人家的外室,看人家這講究!

不然誰能想到,她會拿兩間正房為酬,找了院裡唯一的領導幹部許大茂來操辦自己的後事。

“你~!”聾老太氣得臉色發黑,顫抖起來。

“我……唉!好吧,我答應你了。”許大茂勉強道:“等您歸老了,我來幫你操辦。”

聾老太再也不想跟許大茂糾纏下去,她雖然氣息越來越弱,可腦子還清楚。許大茂就是想吃自己絕戶,坑了自己的房子去!她要和易中海來說!

“這老太太……易大爺跟柱子孝敬她這麼些年。為了一場傳送,就把房子送許大茂了。哼!”還是有鄰居看不過眼的,為易中海鳴不平。

“對啊,為什麼不給易大爺!他也能找個當官的來撐場面啊。他八級工,請個科長、處長也不是不行。”

“就是,為什麼不給易大爺啊?”

易中海也不願沉默了,溫聲提醒道:“老太太,我在這兒呢。”

聾老太用力吸了口氣:“房……中海……?”

“你要防著易中海?為什麼啊老太太?”許大茂低頭認真聽著,卻一臉不解。

“對啊,不給就不給了,還防易大爺?易大爺怎麼著她了。”

“聾老太這事兒就看出來了,人情冷暖,世事炎涼啊。”

“不是我說,我真看不下去了,這老太太,太涼薄了~!”

鄰居們心裡也是有正義的。

聾老太急得肺都要炸了,可氧氣管被許大茂踩得死死的,她……不夠氣說話!

想了想,她拼盡全力深吸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真心的遺囑:“房~給……柱子!”

終於把話說了出來,這一下,聾老太軟得癱成泥一樣,只有進氣沒有出氣了。

“哦~明白了!防著易大爺把房留給柱子!”許大茂恍然大悟。

“哦,那難怪。要是給了易大爺,他又沒兒子,還不指定是留給傻柱了。”

“看傻柱那一腳,踩掉兩間正房啊!”

“不過傻柱可也不是故意的……”

“聾老太這回要是真不行了,也就是柱子那一腳的事。也難怪她把柱子恨上了。”

鄰居們只是感嘆著,傻柱跟聾老太親近了這麼些年,最後不小心踩了一腳,就把情份踩斷了。

易中海卻皺著眉頭,還在將信將疑之間。

就見許大茂指著易中海,問向聾老太:“老太太!您那房不給易大爺,就是防著他留給柱子沒錯吧?”

“死……(開)”

聾老太終於沒能說出最後一個“開”字,就兩眼一翻,吐出一口濁氣……竟然就死了!

在眾人的眼中,聾老太最後果然是確認了:“是!”

許大茂不知多少次的回檔,摸清了聾老太的吐字,再引導著別人誤會。

終於把事情引導成了他自己想要的結果。

就連一旁看著的易中海,雖然心裡百般疑問,卻也不得不承認,他確實親耳聽到聾老太最後的確認!

聽到劉海中傳遞回來的資訊,傻柱並沒有糾結在聾老太的房子給了誰。

他聽到聾老太去世後,就已經淚流滿面!

“老太太真走了?!是我……是我害了她……”

“柱子,這事兒跟你沒關係!”易中海連忙道:“你是按著管事大爺的要求控制閆解成,是閆解放協助閆解成拒捕,這是閆解放的問題。”

“對!就是閆解放害了老太太!”

人總是很容易原諒自己,特別是在自己有情可原的時候,就更是如此。

傻柱眼中冒火得盯著閆解放,一步步得走了過去。

“你不要過來啊,我也不是故意的。”閆解放被嚇得驚叫起來。

“好了!”劉海忠端起管事大爺的威風,沉聲道:“既然聾老太走了,這事兒就不是咱們院裡能按下來的了,得馬上報告公安。”

派出所那邊很快就過來了人,帶了閆家兄弟回去,又叫了閆大媽跟於莉,還有其它幾名經歷了整個事件的鄰居回去做口供。

閆埠貴回來的時候,剛一進院門,就聽到鄰居叫他:“閆大爺,你家出事兒了!”

“你怎麼知道我今天釣了兩條魚,一條三斤二兩,一條二斤八兩?”閆埠貴滿面驚奇道。

“這什麼跟什麼呀?你家倆兒子把聾老太打死了!現在你全家都被帶去所裡了!”

“啊?!”閆埠貴被嚇得手一哆嗦,提著的水桶掉在地上,兩條大魚就在地上一跳跳得撲騰。

到了晚上的時候,做證的鄰居跟閆大媽和於莉都回來了。閆解成兄弟毫不意外的被拘在所裡。

毆打他人致其死亡,而且被打的,還是一名八十多歲的孤寡老婦人!

這是什麼性質?

這簡直是在為新社會抹黑!

閆埠貴當晚拎著魚就去了劉海忠家,想要尋點門路。

可這事情太大,劉海忠也只能勉強收下魚,同意為閆家兄弟做個證。

一個是打了,沒打死。另一個是誤會傻柱在欺負哥哥,是無心之失。

希望這樣,可以免除閆家兄弟的死罪吧。

閆埠貴佝僂著身形走回前院的時候,聾老太家裡還亮著燈火,這是許大茂在檢點著自己的收穫 。

把衣服被褥都蒐羅了一遍,沒什麼發現。

許大茂便讓秦京茹把這些東西用張床單打了個包袱,扔在一邊。

而他就繼續翻看著各處。

一隻樟木衣箱的箱角看起來有些怪異。許大茂左右試了試,箱底下竟然有隻暗格。

裡面放了一隻小金鐲子,花紋繁複,上面還刻著“長樂”二字,還有三百來塊錢跟二十斤糧票。

“這老登,還真爆出金子來了!”許大茂一樂,把錢跟糧票交給秦京茹道:“這些你拿著用。這金鐲不像市面的東西。說不定有什麼來歷,我先收著。”

“哎!”秦京茹笑著收下了東西。

除了這裡,其它各處再也沒有什麼收穫。看來這聾老太也當真是沒給自己存下什麼。倒是雪花膏,香頭油之類的化妝品還有些存貨。

難怪每天見到她,都是打扮得整整齊齊,頭髮紋絲不亂。

這麼花銷,誰頂得住啊。

再看了看,聾老太家,裡裡外外,卻是一張相片也沒有。

甚至就連傻柱家、秦淮茹家,都還掛了一鏡框的相片呢。

只怕這老太太是不敢把她過去真實的生活顯露出來。

收完了東西,正要出去,就看到易大媽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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