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思來想去,總覺得傻柱這回攤上大事,未必不是一次機會!

傻柱怕是要倒黴,而且可能會是要倒大黴。婁小娥應該也是看出這點,生怕被牽連才跑路的。

可婁家自己不乾淨,不跑怕被連累。秦淮茹自己可不怕啊!

要是能想出法子,來幫一幫傻柱,等他出來了,婁子早在海外了,那自己不就……

“想什麼呢,粉面含春的。怕不是今天見許大茂出彩,動了心思?”剛一進門,賈張氏就見著秦淮茹低頭思春的樣子,忍不住刺道。

“說什麼呢?!”秦淮茹收起心思,起身走開。

“那可是你妹夫,別想著那些有的沒的。”賈張氏還在敲打著。

秦淮茹卻冷笑道:“您也太高看我了,就我這歲數比許大茂大著七八歲呢,您就是把我擺床上,許大茂也不肯看一眼的。”

“自己知道就好。”賈張氏昂起頭來,冷哼一聲。

“所以就別替東旭吃這些沒影子的醋了,成嗎?”秦淮茹一摔門,走去水槽洗衣服。

“媳婦給婆婆甩臉?這哪門子規矩。”雖然不滿,賈張氏卻只是小聲嘀咕著。

這個家就是靠著秦淮茹在撐著,這一點,賈張氏當然清楚。雖然有的時候還會忍不住替兒子吃醋,可她心裡明白的,要是沒了秦淮茹,那才叫抓瞎呢。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沒直接去車間,反而是跑去了廠長辦公室。

看到眼前這名中年美婦,楊廠長一頭霧水。

“你這是,有什麼事?”

“楊廠長,我是何雨柱的鄰居,也是廠裡的鉗工秦淮茹。”

“哦?”

“何雨柱現在被公安抓起來了,這您知道吧?”

“嗯,聽說了一點兒。廠子裡也在等公安的結論出來,才能決定對何雨柱的處理。”楊廠長還以為這是來打聽何雨柱的處理意見的。

“我今天來,是想請您幫幫何雨柱的。”

“這個……公安跟咱們廠子也不是一個系統啊。我跟他們也說不著吧。”

“我雖然沒見過您,可我也經常聽柱子提起你。說是您最喜歡吃他做的菜……”

“嗯,何師傅做菜是有一手。不過這次我聽說,他是給人下毒了?”

“說下毒就過了,本來嘛,就是一個院的兩個鄰居鬧著玩。玩大了,所以何雨柱就給許大茂的菜裡下了點補藥。”

“不是說春藥嘛?我還聽說,你們院裡另一個人吃了後,光著屁股去踹寡婦門呢。”

秦淮茹張了張口,可不敢說自己就是那個寡婦,只好道:

“這可能是那人身子骨不行,虛不受補,許大茂吃完就是睡了一覺,精神好著呢。反正要說下毒這就過了。何雨柱的本意也是想整他一下,不是想毒死他……”

“他一個廚子,在菜上做手腳。這種事就算公安不處理他,咱們廠子也不可能再讓他做菜了。”楊廠長斷然道。

“讓不讓他做菜都是小事,不過何雨柱跟您一場情份,怎麼也不會害您的。所以,您看是不是能夠找點路子,搭上把手,幫幫柱子……”

楊廠長也知道何雨柱應該不會對自己下手。不過他出了這種事,自己並不是太想去管的。

卻聽秦淮茹又道:“聽說柱子的手臂在裡面也廢了,又犯了這種事,搞不好還要再關個十年八年。要說柱子有錯,手臂廢了怎麼也能擋了罪過,再要關他,就太可憐了……”

“哦?還有這種事!”何雨柱是個廚子,一身的手藝,多半在手上。這要是手廢了,不能說廚藝就全完了,可至少也是沒了一半。

“我是想求楊廠長,看在往日情份上,救救柱子。”秦淮茹懇切道。

想起何雨柱往日裡,本份實在,重情重義的樣子,楊廠長也是一聲嘆息,點點頭道:

“既然是這樣,我找人打聽打聽。不過局子裡我也沒多大關係,成不成的,就不是我能做主的了。”

“您貴人一句話,就比我們小老百姓百句千句強得多。”秦淮茹欣喜道。

“嗯,我知道了。你回去上班吧。”

送走了秦淮茹,楊廠長想了想,還是撥出了一個電話。

雖然只是一個廚子,不過楊廠長對何雨柱還是很有些好感的。之前聽說他在院裡給人投毒,還很是惋惜了幾天。

四合院裡,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雖然被許大茂說了一通,可易大媽還是擔負著聾老太的照顧事務。

聾老太也解釋過自己說那些話的緣故,但易大媽只是笑笑,並沒什麼反應。

她這副模樣,讓聾老太也是無可奈何。

易中海的話更少了些。

沒有實力和權力維持,所謂的道德天尊,也不過是院裡給面子叫你一聲易大爺,不給面子,叫你一聲老易,你也得忍著。

既然沒了管事大爺的職位,也沒了傻柱的護法,易中海只得低調下來。

傻柱啊……這個院兒裡沒有你,人心可就散了!

望著空蕩蕩的正房,已經兩個多月沒人住過了……易中海就枯坐在院裡,想著當初傻柱在時,自己的風光。

“柱子?!你怎麼回來的!”前院裡,閆大媽的驚叫聲響了起來,讓易中海也騰得一聲站起身!

衝到前院,正看到何雨柱一身落魄得站在前院,身邊圍著閆大媽、閆解成和於莉等人。

“你是怎麼回來的?你害瞭解成,害了於莉,害了我們全家。公安還能放你回來?”閆大媽叫著,眼淚都要落下來了。

傻柱呆呆得站著,聽著閆家的指責,卻是毫無反應。

易中海卻看到他的右手,擰成了一個雞爪的模樣,微微蜷縮在身體一邊……

“柱子!”易中海快步走上前去,拉起他的手道:“這!”

“易大爺~”傻柱的眼中終於有了點光澤。

“你這手?”

“廢了。”傻柱淡淡道。

“真廢了?怎麼就廢了呢……”易中海眼圈一紅,抱住了傻柱的胳膊。

“柱子?!”

剛進院門的秦淮茹,一眼就看到何雨柱,驚喜得叫出聲來。

“秦姐~”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了。”秦淮茹拉著何雨柱的手,淚流滿面道:“這回,你可得好好謝謝楊廠長,是我求著他找人,這才幫你弄出來的。”

楊廠長果然厲害,這才幾天,就把柱子給弄回來了。

當然,秦淮茹這話,可不是為了楊廠長,就算楊廠長有功,那不也是自己求著他去幹的麼。

果然,何雨柱反握著秦淮茹的手掌,點頭道:“謝謝秦姐。”

這傻柱,進去倆月,膽子倒是大了不少。

秦淮茹心中呸了一口,臉兒一紅,低頭羞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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