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閒著也是閒著
並沒真正吃什麼雞，喝什麼酒的許大茂，安安穩穩得一覺睡到了自然醒。睜開眼來就看到劉光福正無聊得坐在自家床邊，看著本小人書。
“光福啊！昨天事兒怎麼樣了？”許大茂扮作一無所知得問道。
劉光福一見許大茂醒來，也趕緊報功一樣的把昨晚的事兒說了一遍。
許大茂有些情況還真不知道，這會兒也是聽得滿面含笑。特別是聽到何雨柱被背銬著帶走的時候。
聽到許大茂醒了，特意請了假留下來處理院裡事務的劉海忠，一臉官威得抱著茶缸走過來。
“大茂醒了啊。正好，於莉那邊說是也剛醒，你們一起去派出所，把昨天的情況去說說。你是受害者，說清情況應該就沒事了。”
“得嘞，劉大爺，我洗洗就過去。對了不說婁小娥也要去交待嗎？”
“一早就有人接了她去派出所交待了。”
“還有人接？誰啊？”許大茂狐疑道。
“穿著警服，說是局裡的。開著車來接的。”
“什麼車？”
“小轎子車。”
許大茂一怔，隨即想到，這隻怕不是什麼局裡的人。而是婁家找來的人。看來婁小娥是被家裡接走了。
不過，這時候接走婁小娥，避免了被盤問，又有什麼意義？
何雨柱那才是大事，不把他撈出來，這事兒就完不了。
忽然，許大茂腦中一片清明，一個念頭浮了上來……
婁家這是要跑路吧！
不知道何雨柱那裡出了什麼事，但估計是出了大麻煩。
婁家生怕牽扯上婁小娥，而且這段時間，他家自己也朝不保夕的，不如就此遠走高飛！
既然是要走，那估計婁家最慢也就是今晚或明天就要動身了。
雖然心裡有了這個猜想，可對著劉海忠，許大茂只是皺了皺眉道：“這些資本家，去趟派出所都有人接，早晚專政了他們！”
聽這話，劉海忠點了點頭，心有慼慼焉。
洗了臉，換過了衣服。許大茂衝了杯麥乳精，吃了兩隻煮雞蛋，這才推起腳踏車出門。
中院那裡，閆埠貴正帶著閆解放在修理閆解成踹壞的賈家大門。
看閆埠貴佝僂著身子那樣，彷彿老了十歲。
可許大茂卻絲毫沒有憐憫，只覺得快意非常。
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和我一起坑易2中海不好？非要跟著何雨柱來混。
你看劉海忠，識時務者為俊傑。自己當了唯一管事大爺不說，許大茂因為很滿意劉家兄弟的活計，還特意多給了兩斤毛線。
這一下，劉海忠今年也有新毛衣了！
閆埠貴看了眼許大茂，沒抬頭。閆解放瞪了眼許大茂，心裡卻是把許大茂埋怨上了。
要不是因為他，自家大哥也不至於搞成這樣，自己也跟著丟人現眼。
許大茂冷哼一聲，也不搭理這小子，推著車子繼續向前走。
於莉這會兒也是剛醒不久，好好擦洗了一番。換了衣服，正想要出門，就看到許大茂走過來。
她臉兒一紅，就想要避開。
昨天迷糊中，似乎被許大茂摸過親過，又像是和他做了些什麼。
可醒來後，好生檢查了一遍，身子並沒什麼異樣。
看來也只是酒後吃了藥膳的綺夢罷了。
只是自己昨天和男人一起去坑許大茂，這事情可躲不過去。
想到這兒，於莉還是走過去道：“大茂哥，我昨晚……”
“昨晚不怪你。”許大茂淡淡道。
“大茂哥？”於莉驚喜得抬起頭。
“怪我看錯了人，錯把明月照溝渠了。”許大茂說完，轉身便走。
“大茂哥~”於莉呆了呆，眼淚終於流下來。
只是卻不知是為了日後再不會有的肉脯果乾而哭，還是為了其它什麼。
到了派出所，許大茂只是受害者的身份，被問了一番也就算結束了。
只是當天兩名公安很奇怪為什麼許大茂吃了藥膳，既沒像閆解成那樣發瘋，又沒像於莉那樣吐瞭解了藥性。他是怎麼回事？
“我天生體質寒弱。那些藥別人吃了上火，在我吃了，睡得可香。”許大茂坦然道。
這和他離婚的事又對應上了。之前易中海來問話的時候，就說過，許大茂生不出孩子。
看來，許大茂是老實人。
公安點了點頭，就要放許大茂回去。
“對了，何雨柱這次會判個什麼罪？”
兩名公安對視一眼，緩緩道：“何雨柱的性質很惡劣，這是故意投毒案。而且他還有拒捕打傷公安的行為。怕是要好好改造一下才行。”
聽了這話，許大茂露出微笑來。
改造……那當然是勞動改造了。也就是要吃去牢飯了！
出了門來，萬里無雲，天上秋日正明。
許大茂長出一口氣，想了想，還是騎上車子往廠子裡去。
橫豎回家也沒事，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去廠子裡給何雨柱好好揚揚名去……
剛到了食堂，劉嵐一見許大茂，就迎上來問道：“大瓜，怎麼這回才來。何師傅今天怎麼沒來上班？”
“他來不了了！”許大茂笑道。
“這怎麼回事？”
“他昨晚想下毒害我，給我下藥。結果給他幫手的幫兇自己栽進去了。公安來調查，他還對公安動手，把公安甩了個大背胯……”
“啊？那後來呢？”
“還能怎麼樣，被公安用槍頂在牆上，銬走了唄！”
“啊？怎麼會這樣！何師傅挺好一人啊。”
“你覺得挺好，那是因為你是女的。你換一男的試試。咱們院裡，有哪個弟兄們沒捱過他的打。”
“這倒也是……”劉嵐也不是非要為何雨柱辯解。而且，何雨柱對女人熱心腸，對男人可沒什麼好臉色。這也是眾人皆知的。
忙活了一下午，整個食堂都知道了何雨柱下毒害人，毆打公安，被抓進去，基本是要坐大牢了。
還沒到晚飯的點兒，許大茂正坐在休息室裡和劉嵐調笑著，卻見楊廠長的秘書王東走了進來。
“何雨柱沒在班上？”
“他故意投毒、毆打公安被抓走了。”許大茂說了一下午，這會兒也沒了開始的勁頭。
“投……投毒？！這是真的？”
“我就受害者！跟他一院兒住著，還有假？昨晚公安來院裡給銬走的。”
“哦……幸好。”王東鬆了口氣。
今天是楊廠長讓他來找何雨柱，讓他明天去家裡做菜招待貴賓的。這麼一個投毒犯要是給請了去，真鬧出什麼來，那害死的人可就海了去了！
許大茂也猜到王東的來意，不過沒關係，何雨柱沒什麼機會了。不會有人想用一個投毒犯來給自己做菜，哪怕他手藝再好也不行！
“對了，你不是那誰……許……”
“許大茂！”
“對，你不是放映員嗎？怎麼在食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