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帶到派出所的何雨柱和閆解成,把所有隨身物品扣下來後,就直接就被關進了一間空房子。這裡四壁空空,就牆角有一小堆麥秸杆給人躺著睡覺的。

閆解成已經被套了一條褲子,可還是一直叫著要女人睡覺。

把兩人往屋裡一推,關上大門,公安就要離開。

“哎~公安同志,您看我這……”何雨柱強笑著示意身後的手銬。

“你這樣的高手,還是銬著吧。不然我們可不放心。”公安冷冷得應付完,轉身離開。

“我怎麼就高手了……”何雨柱欲哭無淚,他兩隻手已經麻木得沒有知覺了。真要是銬上一夜,還不知會難受成什麼樣兒。

“真不給開啟?”

兩名公安一邊走一邊說著話。

“先銬著,過倆鐘頭再說。我這後腰現在還僵著呢!”被摔的公安道。

“嗯,也活該讓他受受罪。”另一名公安點頭道。

蘇秦背劍真要是銬一夜,說不定手臂就真能廢了。所以兩名公安也沒真要銬何雨柱一夜,不過讓他多受受罪,殺殺他的威風,也是應有之意。

不然呢?真當公安是你隨便能打的?!

這晚出了次公差,值班的兩人也是又累又困,回到值班室裡,喝了點水,就伏在桌上睡著了……

直到第二天上班兒的同事們到了,兩人這才醒過來。

“怎麼回事?那邊屋裡關的誰啊,一早就聽著在那嚎呢。都快沒氣了。”

“哦,昨晚我們出警,帶回來兩個人。一個下藥害人的,一箇中了藥耍流氓的。”

“哦,那怎麼讓人背了一夜的劍?”

“那人昨晚跟我們動手,還摔了咱一個大背胯。哎,不對吧……”昨晚值班的兩人對視一眼:“你沒去給摘銬子?”

“沒啊!我睡著了。”

“我也困了啊。”

看這情形,同事也明白了,點頭道:“敢跟咱動手,那背一夜劍也是活該。我去給摘了吧。”

“那行,勞煩你了。”

這時候要摘銬子也是要小心,要是不小心擰到筋說不定就廢了。

剛上班的公安開啟門,走進羈押室裡,打眼一看。地上的麥草裡躺了一個,雖然閉著眼,可身下還是頂著個帳篷。而一旁的何雨柱已經痛得哭不出聲了。

“聽說你昨晚還跟咱同事動上手了?”公安也不能隨便開啟,好像顯得自個兒有錯一樣。

“咱,咱就是一個不小心……”何雨柱勉強道。

“你一個不小心,就把我們的同志摔得背都青了。夠可以的啊。怪不得要給你背背劍了。”

“哎,同志,大哥,大爺。我錯了成麼。求您給我鬆開吧。這一晚上疼死我了。”

“真知道錯了?”

“真真兒的。錯得不能再錯了。萬不該跟各位公安同志動手啊。我罪該萬死。”

“嗯,既然認識到錯誤了,那我就先幫你鬆開。不過你得老實點兒啊。”

“一定老老實實!”何雨柱就差生出條尾巴來搖上一搖了。

“你看你,要是早這個態度,何至於被銬一夜啊。”公安一邊說,一邊開啟了手銬。卻道:“先別亂動,等血回一回,不然會像是過電一樣。”

“哎~”何雨柱已經感覺到手臂像是通了電一樣的痠麻酥脹,還有一陣陣強烈的痛意。

“別動啊,我給你活活。不然你這筋要是這會兒拉一下,可就容易受傷。”

兩人正這般操練著。硬邦邦躺了一晚上,藥勁兒還沒下去的閆解成,這會兒又醒了過來,看著公安的背影,張開口想要叫兩聲,卻一晚上沒喝水乾得嗓子都要冒血。

“你這胳膊可夠粗的啊,這得慢慢活動。來,我給你抬一下,你忍忍啊。”

公安正幫何雨柱活動手臂。忽然背後一道涼風襲來,後背銬著的閆解成,竟一下衝了上來,撞倒倆人,身子就壓在公安身上掙動著……!

“你大爺!”公安怒罵道。

“啊~!”何雨柱的胳膊撞在地上,痛得倒抽一口涼氣,直到身上的公安甩開閆解成,爬了起來,這才一聲低沉得慘叫出口。

閆解成還想要掙扎著來撲公安。

公安也不客氣,一腳踹了過去……

正踹在挺起的帳篷頂上!

世界清靜了!

閆解成“哦”了一聲,倒在地上,張著嘴巴,像扯風箱一樣的不停吸氣……

“昨晚上你們抓了兩個人是吧?”副所長走了過來,正想說點什麼,看到這屋裡的情形,愣住了。

“所長!剛才這個閆解成從背後攻擊我,還把何雨柱帶倒了。”

“何雨柱這是……”

“昨晚背了一夜的劍,我正給他活著胳膊。被閆解成撞倒了。”

“那是夠痛的。閆解成這又是?”

“聽說是昨天中了何雨柱的藥,挺了一夜,今天還想攻擊我,被我一腳給踹下去了。”

“踹下去了……”副所長倒抽一口涼氣,倒是理解了閆解成的樣子。

雖然上面有人打了招呼,可現在這局面,副所長也沒辦法說手下些什麼。他看了看地上的二人,嘆了口氣道:“先送醫院吧。”

婁半城一早就聯絡了不少朋友,總算是找了些關係,想要把何雨柱先給撈出來。

整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不上稱二兩,上了稱一千斤打不住。

早些動手撈人,早些結案,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萬一有了變故,會有什麼結果,那真就難說了。

可到了中午時,朋友那邊回話卻說道:“何雨柱受傷住院了!”

“這怎麼回事?”

“情況挺複雜,就是同監倉的另一個犯人攻擊公安,導致了何雨柱受傷。”

“傷得重嗎?”婁半城關心道。

“右臂有點麻煩,可能會落下點殘疾。”

“這麼嚴重?!”婁半城愣了。

“對,手筋傷了。所以……現在派出所那邊也很謹慎,想把案子做實。”

“這怎麼回事?!”

“因為同時可能會殘疾的,還有另一個案犯。叫閆解成的。”

“他又怎麼了?”

“他,聽說下面可能斷了。”

“那玩意兒也能斷?!”

婁半城半生榮華,什麼都見識過,還真沒見識過這個。

“嗯,所以現在所裡也不想惹麻煩。你要想把事兒給平了。就得先安頓好閆家跟何家,再把四合院裡上下說好。不然所裡指定是要把兩人送進去了。”

婁半城放下電話,只覺得屋漏偏逢連夜雨。

這個女婿,本來自己就看不上眼。要擱在平時費點事、花點錢處理一下也無所謂。

可現在風雨飄搖之際,一個處理不好,說不定婁家就能攤上天大的麻煩。

要是這樣,還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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