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許大茂?”公安指著桌上的男人問道。

“對,他就是許大茂。不過……我兒媳於莉呢?”閆埠貴吶吶道。不是說好了解成帶著於莉一起來找許大茂,有個照應的麼?

“這兒呢!”一名鄰居打量一看,就看到桌下還躺著個人,正是於莉!

看著這局面,兩名公安直覺得有些問題。

轉身看著一直跟著他們的報案人——劉光天。

“你當時報案說,你們院裡有人耍流氓?”

“沒錯!”

“你當時說是誰在耍流氓?”

“就他,許大茂!”劉光天指著昏睡的許大茂道。

“你看著他耍流氓了?”

“沒有啊!”劉光天回答很乾脆。

“那你還來報案?”

“是何雨柱讓我這麼報的。”

“又是何雨柱!”兩名公安回頭看看被勒令一起過來的何雨柱。

“劉光天!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報假案也是犯法的!”何雨柱沒想到劉光天這麼幹脆直接的賣了自個兒。

“我有什麼辦法,你是一大爺的養老幹兒子。一大爺在這院兒裡隻手遮天,不聽你的,我還不得被你打死!”劉光天淡定道。

後院的聾老太這時候也被吵醒出門,聽到劉光天的話,敲著柺棍道:“劉海忠,你就這麼教兒子的?你教不好,我來替你教!”

劉海忠躲在人群裡,一句話也不敢說。

何雨柱見有了人撐腰,頓時牛氣起來,往前衝去:“哎~劉光天!今兒我不打死你,我就是你孫子!”

“還敢動手?!”公安一把抓住何雨柱就要擒拿。

四合院戰神也不是浪得虛名,被人按住肩頭,多年苦練的肌肉記憶一下就活躍起來,一把抓住肩頭的手,一擰腰躬身……

那名公安就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被重重得摔了個大背胯!

何雨柱剛一出手,就知道不好,嘴角一抽,正想解釋一下。

“咔嚓”一聲上膛的聲音響起。

一柄五四手槍,就頂在何雨柱頭上!

聾老太眼神一凝,身子萎縮著,慢慢的縮排了人群裡。

“柱子哥!”婁小娥驚叫起來,隨即捂住了嘴巴。

“練家子?”還站著的公安冷笑道。

“哎,同志。我就是沒過腦子,手太快了。真不是對您二位有意見。”何雨柱連忙攤起手解釋道。

“手太快了?你可以再試試,看你能不能比我這夥計快。”公安用槍頂著何雨柱的腦門,直接把他頂在牆上。

何雨柱被頂在牆上,這會兒一動也不敢動,只小心陪笑道:“兩位同志,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被劉光天這小子氣的。您大人大量。”

剛被摔了個大背胯的公安,咬牙爬起身,從揹包裡掏出銬子就衝了上來。三下五去二的就給何雨柱銬了個蘇秦背劍!

這是把右手從後腦勺拉下來,左手從後腰提上去,然後在後背那裡銬在一起的法子。

任你再是什麼練家子或者窮兇極惡之徒,只要給這麼銬上,一銬一個不吱聲,個個都變小綿羊。

婁小娥又驚又怕,連忙拉了拉身邊的易中海。

易中海只得開口道:“兩位同志,這何雨柱外號是叫傻柱的,在我們院有名兒的二愣子,幹事不過腦子。剛才也就是無意的……”

“你誰啊?”剛被摔了一下的公安,這會兒後背還在痛著,沒好氣得看了看這個想說情的。

“我是這院兒的一大爺,我叫易中海。”

“哦,就是你跟何雨柱狼狽為奸,就是你保著他在這院兒裡為非作歹的?”

“我……”

“你先老實站一邊,我們先問完其它人。有必要的話,你也一起回所裡調查!”

易中海臉色一黑,閉嘴不言。

於莉被人從桌下拖出來時,身上沾的都是酒後吐的髒東西。眾人嫌棄得把她靠在一張椅上。

三大媽想要叫醒她,問清楚出了什麼事。

可於莉卻是隻顧昏迷不醒著,怎麼也叫不醒。

看看桌上兩隻二鍋頭和一隻桂花酒的空瓶。這三人果然是喝了不少。

公安又繼續看著劉光天道:“何雨柱讓你們幹什麼,你老實交待。”

“這個許大茂,是何雨柱老婆的前夫。”劉光天又指了指一臉憂愁看著何雨柱的婁小娥。

“嗯,這麼說,他倆有過節。”

“過節大了,從小打到大!所以何雨柱要害許大茂,就找了我和劉光福,還有這個閆解成來。”

“他要你們幹什麼?”

“他要我看到閆解成把燈開關兩下發了訊號,就去派出所叫你們。讓我兄弟劉光福看到許大茂出了門,發起酒瘋來,就叫鄰居們出來看熱鬧。”

“劉光福呢?”

“沒見著啊。興許還在家睡覺呢。”

“他怎麼沒幹活啊。”

“那許大茂也沒出來啊!”

“哦,你們倆辦事還挺靠譜。那這個閆解成呢,何雨柱讓他幹嘛?”

“當時說的,是讓他拿著何雨柱提供的酒菜去給許大茂下藥。完事兒給我發訊號。後來我們走了,他們倆又聊了幾句,不知道說什麼了。”

“下藥?什麼藥。”

“何雨柱說他會在菜裡下春藥,讓閆解成帶著許大茂一起吃。”

“這麼說……閆解成自己也吃了下藥的菜?”

“他有老婆啊,吃了去找媳婦就行,嗯,就她!”劉光天一指邊上的於莉道。

“那許大茂……”

“他剛離婚。現在是光棍啊,就是想讓他吃了藥發情上火,在院子裡耍流氓!他以前的老婆現在是何雨柱媳婦。就她!”劉光天一指婁小娥。

“哦,對!剛你提過。”

公安一聽,這麼一說就很合理了嘛。怪不得閆解成這樣,那是吃了藥。然後老婆還溜桌子底下了,找不著媳婦兒,可不就去踹寡婦門了!

“何雨柱,你還有什麼補充麼?”

何雨柱胳膊這會兒己經發麻作酸,痛得齜牙咧嘴,聽到叫他,也只好笑著道:“其實我就是跟許大茂開一玩笑,我們一院兒住著,從小玩到大的。”

“哦,你讓劉光天找我們。是讓我們陪你一起來開玩笑的?”公安笑了笑。

“不是……唉。對!就我乾的!他許大茂坑我了幾回。我就是想讓他身敗名裂。就這麼點兒事,要殺要剮……您隨便!”何雨柱的滾刀肉脾氣又上來了。

婁小娥心裡只覺不妙,又看了看易中海。

易中海這時也開口道:“傻柱!你又犯那臭毛病了是吧!老實跟人公安同志交待。什麼殺了剮了的。都新社會了,哪兒還有這些。”

“有你什麼事?一邊老實待著,你的事兒還要調查呢!”公安可不理會易中海這套,直接指了指牆角。

易中海只好退去牆角,擔心得看著何雨柱。

婁小娥心中慌亂,強逼著自己冷靜了一下,轉身快步走回家裡。

“這雞是你做的?”公安拿出桌上的雞骨,聞了聞,果然在清香之外,還有股淡淡的藥香味。

“是我做的。”何雨柱晃著腦袋,渾不吝道。

“這酒也是你買的?”

“二鍋頭是,桂花酒不是。”

“他們三個都是你找來幫手的?”

“劉光天,劉光福跟閆解成是。這個於莉我可沒叫她,興許是閆解成找她來幫手的。”

兩名公安對視一眼,事情應該說基本摸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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