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伏在桌上睡熟的於莉,許大茂果斷存了個檔……

許大茂沒想到於莉還有些不足為外人道的好處。讀了幾回檔,回味片刻,這才滿意得舔了舔嘴唇,惋惜道:“只可惜時候不對……”

又佈置收拾一番,許大茂開啟門,招呼著劉光天和劉光福。

“怎麼醉成這樣?”看著爛醉如泥的閆解成夫婦,劉家兄弟發愁道。

“沒事,光天你去找公安,回頭光福再把閆解成送去中院。”

“於莉怎麼辦?”劉光天看著躺在地上的於莉,眼中有些異樣的光。

“就讓她睡著。”

下半身不著片縷的閆解成,躺在秦淮茹家門前,正昏睡著,丹田中一股熱氣卻洶湧的蒸騰上來……

“開門!開門!”

光著屁股的閆解成,醒了過來。左右晃了晃,便用力拍打著大門。

“誰啊?”賈張氏沒好氣道。

寡婦門前是非多,半夜拍寡婦門,這可犯忌諱!

“開~開門!我要跟你睡覺!快點啊!”閆解成一邊拍門,一邊叫道。

“閆解成?!你是瘋了吧!”賈張氏又驚又怒道。

中院的住家裡,燈火一盞盞亮了起來。

為了避嫌,何雨柱一早就陪著婁小娥睡下了。雖然一直沒睡著,可時間久了,也進入了半夢半醒的狀態。

這會兒聽到院裡有了動靜,他一下就醒了過來,掀起被子就向外跑。

“柱子哥!”婁小娥叫道。

“院裡出事了,我先出去看看,你慢慢起來再去看熱鬧。”知道是許大茂要出醜,何雨柱怎麼能讓婁小娥錯過好戲呢。

易中海也已經起身出來檢視,看到柱子一臉興奮得衝出家門,兩人對視一眼,易中海心裡有了底……

可一轉臉,藉著院裡的燈光,就看到閆解成正光著屁股,用力踹著秦淮茹家的大門!

“這怎麼回事?快去叫閆埠貴來!”易中海皺眉道。說完又看了看傻柱。

何雨柱也是一頭霧水,明明是讓閆解成去灌許大茂。怎麼現在看起來,是閆解成在光著屁股拍寡婦門?!

閆埠貴很快就趕了過來,在他的身後,是劉光天帶著兩名公安!

這……?!

易中海看了看何雨柱,心說:這怎麼把公安給招來了?這下自己可壓不住陣腳了!

“解成?!”

雖然知道兒子閆解成今天要去幫傻柱做點事。

不過一是覺得事情簡單,也是為了裝作沒事人。閆埠貴並沒當回事的睡下了。

現在看到兒子光著屁股被幾個鄰居按在秦淮茹家門口。

閆埠貴頓時焦急起來……

“這怎麼回事?”接到報案說有人借酒發瘋騷擾院裡的寡婦。兩名公安毫不猶豫的就趕了過來。

現在看來果然是有事兒!

“快開門,跟我睡覺!”醉酒的閆解成力大無窮,幾名鄰居都按不住,差點兒就要給他掙脫!

“還反了你了?臭流氓!”

看到眼前這小子真的是在耍流氓踹寡婦門,兩名公安也不客氣。直接撲上去,一擰閆解成的胳膊,就把他從背後拷上了!

看到公安同志動了真格的,閆埠貴心裡一哆嗦,趕忙拉著易中海道:“他一大爺,你看這……”

易中海正陰著臉站在一邊,聽到閆埠貴求助,只皺眉道:“你拉我也沒用啊,現在公安都來了。你得跟他們說去。”

雖說是個管事大爺,可最多也不過算是個樓長之流,甚至還不如過去的保甲長。在公安的面前,易中海也是什麼牌面都沒有。

閆埠貴又趕忙上前阻攔著就要把兒子帶去的公安道:

“兩位同志,我是這院兒裡的管事大爺。這是我兒子閆解成。這裡面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咱們可要調查清楚啊,不能隨便下結論啊。”

“調查?先把他帶去所裡醒醒酒再調查吧。他現在這樣兒,你給我問問看?”公安用下巴指了指閆解成。

雖然雙手被拷,可閆解成還在鍥而不捨得往秦淮茹家衝著。

“解成!快醒醒!”閆埠貴知道,今天要是把閆解成帶去派出所,他這名聲可就全完了。

脫了衣服踹寡婦門,雖然丟人,可還只是在院裡,時間長了,總能遮掩過去。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讓閆解成清醒過來。

“沒話說了吧。你既然是管事大爺,就該協助我們公安的工作。你兒子發酒瘋耍流氓,我們把他帶回去教育教育,等他酒醒了,問清楚就沒事了。”

話是這麼說,閆埠貴可是聽說過不少,被公安說是進去問清楚就沒事的人,進去之後就再沒出來過……

“兩位同志啊……”閆埠貴這個時候腦中飛快得轉動。如果現在不能把兒子救下來,等他們把人一帶走。再想解決可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了。

“怎麼?你還想阻擾咱們辦案?”公安們的語氣強硬起來,盯著閆埠貴的目光也有些不善。

易中海本該出聲打打圓場,可看看傻柱一臉的緊張,他反而向後退了兩步,躲進了人群中。

“不是!兩位同志,我……對了,我要檢舉揭發!”閆埠貴眼看攔不下來,乾脆自爆了!

“檢舉什麼?一個耍流氓的治安案子,也有什麼幕後黑手?”兩名公安對視一眼,笑了起來。

“還真是有幕後黑手!”閆埠貴一指匿在人群中的傻柱,大聲道:“就是他策劃的這起案件!”

“嗯?怎麼說?”公安面色嚴肅起來。

“公安同志啊,他叫何雨柱,今天本來是他策劃的一起投毒下藥案,而我兒子和兒媳,只是被他收買了而已。”

“投毒?下藥?”

“對啊,兩位同志,你們看,我兒子這樣子像一個只是喝醉酒的人麼?他是中了何雨柱的春藥!”

閆解成被兩名公安按著,手腕上都被銬子磨出血來,可還在掙扎著要衝秦淮茹家……

鄰居們偷笑著:看來這閆解成對秦寡婦還真有些執念啊。全院這麼些大姑娘小媳婦都不衝,就衝秦寡婦。

公安對視一眼,他們見過的醉漢也的確不少,實在沒幾個像閆解成這樣硬梆梆得衝寡婦家,被人銬上了還這麼頭鐵的。

“你就是何雨柱?”

公安這時才從軍綠色的挎包裡掏出本子和筆來。

“兩位同志,這事兒可和我沒關係啊。我正睡覺呢,聽著動靜才起來的。”何雨柱連忙辯解道。

“公安同志,別聽他狡辯。就是他用兩斤豬肉和一張腳踏車票收買我兒子幫他給許大茂下藥的!”

“許大茂?這又是哪個?人在哪兒呢?”

“他就在後院住著,我帶你們去!”閆埠貴連忙撥開圍觀群眾,帶著兩名公安向後院走去。

一路上,就看到閆解成的褲子、褲衩和鞋子扔的一地。

許大茂家大門半掩,眾人推門一看,就見著堂屋的八仙桌上,一片狼藉,一名男子就伏在桌上睡得響起了輕輕的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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