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到四合院時,許大茂順眼看了看閆家。

三大爺下午沒什麼課,回來的早,看到了許大茂,點點頭算做打了招呼。

看著閆埠貴的作派,許大茂還之以微笑。

看來,閆埠貴是鐵了心打算跟何雨柱一夥了。估計給閆解成的好處,怕不只是兩斤豬肉!

搞不好,閆埠貴聽到了訊息,會親自出面找何雨柱談條件呢。

許大茂大大方方得走回家,路過何雨柱家時,果然聞到一股淡淡的藥香味。

想著晚上就能吃到正宗譚家菜的藥膳,許大茂也沒急著動手做飯,而是躺在床上休息了一番。

果然,到了晚飯的時間,閆解成帶著於莉來到了大茂家!

“解成?”許大茂一臉的驚奇。

“大茂哥,還沒吃呢?”閆解成一臉堆笑道。

“剛下班兒,有點累。在床上靠了會兒。”

“那正好!我今天弄了點酒菜,咱哥倆喝兩盅?”

“今天這是怎麼了?”許大茂一頭霧水道。

“先吃著。”閆解成主動進到屋裡,開啟手裡的油紙包,露出裡面的一隻滷雞!

“豁~!解成,這怎麼話說的?”許大茂驚歎道。

“大茂哥,這兒有酒。”於莉笑著從布袋裡拎出兩瓶二鍋頭來。

“你們兩口子這是怎麼了,不說清楚,我可不敢碰啊。”

閆解成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看了看於莉,於莉笑著解釋道:“大茂哥,是這麼回事。我姑跟我姑夫明兒要過來京城玩。我想跟您借一下腳踏車用用。”

“這都小事兒!你一句話,騎走!何至於這麼大陣仗?”

“車呢,我得用個好幾天,差不多一禮拜吧。而且……解成這個月的工資花冒了。還得跟您借點兒。”

“哦,這也不難啊。要借多少?”

“三……二十成嗎?”於莉伸出三隻手指,想了想,又收回一隻。

“多大事兒!就三十!我現在就拿給你。”許大茂這才鬆了口氣,轉身走進裡屋,拿了三十元交給於莉。

“我就說大茂哥一準能幫咱們吧!”於莉喜不自勝,也沒留意到許大茂的手指勾了勾她的掌心。

“太好了!這回咱們在姑夫面前,可算能漲漲面子了。”閆解成也大笑起來。

“大茂哥,謝謝了啊。咱們一起喝兩盅!”於莉邀請道。

“行,大夥一起喝點兒。”許大茂再沒推辭,高興道:“於莉也喝點兒?”

“我不成,喝不慣這個。”於莉搖頭道。

因為任務是要把許大茂灌醉,讓他發酒瘋。於莉可不敢去喝這有限的白酒。

“那怎麼成!”許大茂轉身走去酒櫃,拿出一瓶桂花酒來,遞給於莉:“喝這個!甜甜膩膩的,我喝著不清爽。你把它給解決了吧。”

桂花酒香甜醇厚,喝起來好入口,一瓶很容易就喝掉。因為價錢並不便宜,它那嚇人的後勁並不為人所知。

就像後世的酒吧中,有不少失身酒一樣。這個時候的桂花酒,就有著讓人喝斷片的實力!

於莉家境窮困,嫁進來的又是個老摳之家,可沒喝過這陳釀桂花酒。雖然閆解成在一旁拼命用眼神阻止,可她還是高興得開啟了酒瓶!

本來許大茂還擔心閆解成生怕自己吃少了,不肯吃那滷雞呢。可一吃起來,他倒是先急吼吼得撕下一條雞腿大嚼起來……

許大茂一見,只怕這隻雞不夠送下兩瓶酒的。又轉身拿來一包糖霜花生跟一包五香蠶豆來。都是下酒的好菜。

這一下,三人喝了個不亦樂乎。

於莉還一直舉杯來敬著許大茂,看來是生怕他喝得少了……

許大茂心中冷哼一聲。看來這於莉,也像是秦淮茹一樣,光想吃肉不想捱打。

吃著自己的肉脯時,快活得不行。可眼看到了要支付代價的時候,卻又想要把自己推進坑裡,以避免付出……

既然是這樣,那自己也就不必有什麼顧忌了。

閆解成刻意吹捧,於莉笑臉相迎,許大茂顯見得喝了不少。

兩瓶二鍋頭已經得只剩下小半斤,一瓶桂花酒也快要見底了。

看著閆解成舉著杯子,東倒西歪得想要找許大茂碰杯,卻是和桌上的酒瓶碰了一記,隨即一飲而盡。許大茂知道,這小子已經到量了。

看著是他們兩人喝了一斤半的二鍋頭,但實際上,閆解成只是一開始喝的才是二鍋頭,後面喝的,全是許大茂上次提親時喝的散酒!

當天那些散酒被許大茂甩進了空間的一隻瓶子裡,這會兒卻被他拿來倒給了喝得半麻的閆解成。那散酒裡面的雜醇雜醛可不少,上頭不說,對藥勁兒催動的還更厲害一些。

於莉的眼睛從一開始的越喝越亮,到現在的迷迷濛濛,腦袋也開始不停得晃了起來。

許大茂試探著用腳碰了碰她的腿,於莉也是懵然不知,沒什麼反應。

再試探著把手從桌下探去,撫上了於莉的大腿,她卻咯咯笑道:“大茂哥,別摸我大腿!癢呢~”

就聽“啪”的一聲,酒杯摔落在桌上。

許大茂一驚,轉臉看向閆解成。卻見閆解成重重得一頭撲倒在桌上,竟是醉死過去了。

“解成醉了!”於莉晃著頭道:“真沒用,還沒我喝得多呢。”

說著話,於莉拎起酒瓶,看了看瓶底剩下的一點。又對著瓶把那點酒底給一口灌了下去……

“桂花酒……真好喝!”於莉見瓶裡一滴也不剩了,把酒瓶往桌上一頓,笑著把腿伸給許大茂道:“大茂哥,我給你摸下大腿,再給我拿瓶來成麼?”

“你知道這酒多錢嗎?”許大茂笑道:“六塊二一瓶!可比五糧液還貴呢。”

“那你想摸哪裡?”於莉撅嘴道。

看著於莉這般模樣,許大茂心中一動,只道:“你親親大茂哥,我就再給你拿一瓶。”

“柱子哥可真沒說錯你,你就是個大流氓。”

於莉皺起眉頭,又舉起桌上的空酒瓶來晃了晃,用她亂作一團的腦袋想了想,這才道:“就一下啊。親完你就給我再開一瓶。”

“行!”許大茂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親……親嘴巴?”於莉只是一猶豫,還是湊過去,在許大茂的嘴唇上碰了一碰。

“好,我再去給你拿一瓶。”許大茂笑了起來,起身去酒櫃拿酒。剛一轉身,就見於莉像她男人閆解成一般,一頭栽在桌上,昏睡過去了……

坐在家裡的劉光天倆望著許大茂家的燈火,忍不住嘀咕道:“兩瓶二鍋頭一隻雞,至於喝到這會兒嘛?院裡一多半人都睡著了。”

“邊喝邊聊,再加個於莉那娘們,酒不醉人人自醉,是我也想多喝會兒。”劉光福笑道。

“聽爸說,許大茂答應的,事成之後,給咱們家兩張工業券,咱哥倆一人兩斤全毛毛線。”

“回頭讓媽給咱們織件毛衣,今年就有新毛衣穿了!”

兩兄弟這裡還在盯著,天色已經越發得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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