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娥子有了
可許大茂也只是怔了怔，便道：
“秦姐，不瞞您說。我過去是寬敞，那不是有娥子嘛。現在我跟娥子離了婚，就我這點工資，還沒傻柱多呢。能幫誰啊？”
“你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就幫幫姐吧。”秦淮茹當然知道，許大茂雖然工資不算多，可外快並不少。
“我幫你？誰幫我啊？上回，給你打了六個饅頭兩份菜，說好的一起去倉庫說會話。可你人不去，飯票也沒還我。”許大茂冷笑道。
“大茂，咱們一個院這麼多年。姐知道，你是跟我開玩笑的，你不是那種人。”秦淮茹溫柔得發了一張好人卡來。
“那您可看走眼了。我還真就是那種人！什麼時候啊，您想通了，把上回欠我的賬補上。咱再說幫不幫忙的事兒吧。”許大茂揚揚下巴，轉身便走。
秦淮茹皺起眉頭，望著許大茂的背影，鼻中噴出兩管冷氣。
這許大茂，油鹽不進的，就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現在何雨柱雖然還給自己帶著飯盒，可要說借錢，他也開始推搪起來。
畢竟現在他也要攢點錢，準備跟婁小娥辦婚事呢，可不敢再月月把錢都借給秦淮茹了。
秦淮茹滿院看去，真要是沒了何雨柱的幫襯。這院兒裡有能耐而且有可能幫到自己的，也就是許大茂了……
本來想著許大茂跟婁小娥也離婚有一段兒了，說不定心裡早該癢癢著呢。只要自己稍給他些顏色 ，應該拿下不難。
現在看來，許大茂可比何雨柱更扛得住美人計！
失算了啊……
婁小娥在家裡住著，也快有一個月了。雖然心裡一直惦記著何雨柱，可母親成天看著自己，卻是沒有辦法溜出去。
晚上吃飯的時候，婁半城回到家裡，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怎麼了？”婁小娥的母親譚氏看見男人的神情不對，便問道。
“沒什麼，最近風向不是太好。心裡煩……”婁半城嘆息道。
“咱們家的產業不是都捐了？這還不行？”
“唉~！只怕別人要的不只是那些……”
婁小娥見父親心情不好，也不敢說話，只管低頭吃飯。
剛吃了兩口，卻只覺得胸中痞悶，一陣陣噁心湧上，竟是吐了出來！
譚氏瞪大了眼睛望向女兒，驚道：“娥子，你這該不會是……有了吧？！”
“什麼？”婁半城一下驚得站起身，盯著婁小娥道：“真有了？是誰的！”
“我也不知道，這些天不都跟媽一塊兒呢。也沒去醫院瞧過。就只覺得身上沒勁兒，有點犯惡心……”
譚氏呆呆得望了望婁小娥，問道：“那錯不了。孩子是誰的？”
婁小娥冷哼一聲：“還能有誰的？許大茂佔了幾年的窩，蛋也沒一個。指定是柱子哥的。”
婁半城聞言，長出一口氣，坐回椅子上，思索起來……
何雨柱苦苦等了許久，也沒見婁子回來四合院。正是心情愁苦之時，秦淮茹卻是給他清掃整理得更勤快了。
看著秦淮茹在屋裡忙前忙後，何雨柱有幾分心動，又有幾分抗拒……
“秦姐，那些甭收拾了。我回頭準備扔的了。”看著秦淮茹已經把牆角的幾張破凳子也給擦得乾乾淨淨，何雨柱終於道。
“扔什麼啊！破家值萬貫。這些凳子規整規整又不是不能用。”
“可別，要是坐的時候散架了，扎著人可不好。”
“你們男人啊，就是大大咧咧的。這家裡家外的，你可就別管了。秦姐幫你看著。”秦淮茹微微一笑，抿起一綹耳邊的碎髮。
何雨柱心中一跳，身體裡也似乎有些發熱。
“柱子啊，要不是我成天幫你看著，你這屋早成豬窩了。”秦淮茹背對何雨柱彎下腰來，在盆裡搓洗著抹布。
見到秦淮茹豐滿渾圓的身子正對著自己，何雨柱嗓子眼裡也變得乾澀起來。
“咳~秦姐說的對。我，我這就要睡下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你睡你的。反正你天天也不閂門，我擦完這些，就幫你把門帶上就是了。”秦淮茹頭也不回，扭著身子洗抹布。
“我……”何雨柱躺在床上，緊緊的閉上了眼。
雖然很想再看一會，甚至更想摸上一摸，可他畢竟有了娥子，可不能對不住她……
秦淮茹微一回頭，看到傻柱正躺在床上，拉了被子矇住臉，顯然不敢再看。
她眼中一紅……輕輕端起水盆，走了出去。
回到家時，賈張氏見秦淮茹這會就回來，也鬆了口氣。可再看秦淮茹臉色，心中又緊張起來……
傻柱要是真跟婁小娥成了兩口子。那自家的日子只怕就艱難了……
第二天，何雨柱又是趕著準備午飯的點才到食堂。
剛一到地頭，坐在自己的專座上喝著徒弟泡好的高沫，就見劉嵐招呼道：“何師傅。剛廠辦的人來找過你。”
“啥事兒？”
“說是你的結婚申請批下來了。廠裡同意了。”
“啊？！”
何雨柱一晚上折騰得翻來覆去，可沒睡踏實。聽到自己跟娥子的事情成了，一下跳了起來，忘形得抱著劉嵐，用力得拍了拍她的肩頭。
“擱這兒耍流氓呢？”剛好走過的許大茂一眼看到，馬上扣了頂帽子。
“誰耍流氓了？我們這是階級同志的擁抱！”何雨柱一甩臉，對著劉嵐道：“對吧，劉嵐？”
“滾！”劉嵐被抱了一下，也有些羞怒。
“哎，得令！”何雨柱擺出京劇退場的架勢一溜煙的退出食堂，衝去辦公。
“這樣兒也不給他看看瓜？劉嵐你們就知道欺負我新來的是吧。”許大茂不滿道。
“誰讓你名聲不好的。”
“我名聲哪兒不好了？我也沒和小寡婦不清不楚幾年，也沒跟誰動手動腳過啊。”
“還沒有？上次你幫秦淮茹買饅頭那次，還沒跟她那啥？”劉嵐馬上拆穿了許大茂的話。
“人壓根沒去！秦淮茹那人你也不是不知道，人家專會放長線釣大魚呢。可不會只看仨瓜倆棗的。”
“這倒是。我可聽說，何師傅這幾年帶的飯盒，全喂她家孩子了。”
“可不是嘛。就這，我敢包票。傻柱碰都沒碰過秦淮茹一下！你信嘛？”
“要麼叫他傻柱呢。”
“不是傻柱傻。是秦淮茹太精明，就指著空手套白狼呢。”許大茂冷笑道：“不說別的，就剛才傻柱抱你那一下，擱在秦淮茹身上，不敲傻柱個幾斤肉，都不算完你信嘛？”
“至於嘛？”
劉嵐忽然覺得自己往日裡跟何雨柱打打鬧鬧得，那麼些身體接觸，簡直是錯過了半拉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