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時釣白食釣得多了,都是不用真付出的。真給人佔了便宜去的時候,要是不狠敲一筆,以後還怎麼吃白食啊?”

“倒也是……”

“她想要孩子吃好的,穿好的,都可以。拿東西來換唄。可她呢?就是成天坑點兒、佔點兒、撈點兒、騙點兒。哎,劉嵐,你說她怎麼好意思的?”

劉嵐想了想自己,雖然從李懷德那也得了不少好處,可自己也實實在在付出了身子。便下意識點了點頭。

許大茂搬起一屜饅頭坐在蒸鍋裡,這才又道:“一個人要是做不到自食其力,也至少得做到等價交換吧。”

劉嵐忽然一笑:“我懂了,就是你上次被秦淮茹騙了六個饅頭,到現在氣都沒消是吧?”

被劉嵐一下說中內心深處的怨氣,許大茂臉色一僵,連忙掩飾道:“切,六個饅頭都小事情。我還在乎這點兒?我是見不得她那人品!”

“喲~瞧不出,你還是地主呢?那行,既然你不在乎,那就幫我弄點好東西來吧。”

“嗐!這不都小事情。”許大茂也不以為意,隨手在口袋裡掏出一小包果脯遞了過去。

“還真給啊?”劉嵐接過果脯,卻是一愣,似笑非笑道:“要我等價交換不?”

許大茂腦中一轉,馬上存了個檔,這才笑著說道:“就這點小東西,我還能要你親我一口啊?”

“你試試唄,興許我就點頭了呢。”劉嵐眼神迷離起來。

“那……我就試試?”許大茂涎笑道。

“你過來~”劉嵐勾了勾手指。

許大茂便把臉伸了過去。

“呸~!”劉嵐輕輕在許大茂臉上啐了一口。

許大茂一笑,也不抹去臉上的唾液,反而迎了上去

……

“有人來了!”劉嵐眼中的餘光,看到門外有人影過來,一把推開了許大茂。

許大茂用衣袖擦了擦臉,低頭搬著饅頭。

“劉嵐!哥哥要去找娥子登記了!你幫我跟王主任打個招呼啊。”回來的正是何雨柱,他手裡舉著一份民政局結婚登記處必須的介紹信。

“你不是說娥子被她家人帶走了,現在只是廠裡批准了。她家人可沒點頭呢。”

“你個傻嵐子。她家人要是不同意,廠子裡能批?”何雨柱笑道,忽然眼睛一斜,看到一旁的許大茂,又大笑兩聲:“這麼好的媳婦,可有人就是不配啊。這不,讓我揀個大漏兒。”

看到許大茂一直彎著腰,不敢起身正視自己,何雨柱哈哈兩聲,這才滿意的轉身離開。

見何雨柱走遠,許大茂低頭看了看,確定不會太突兀了,終於鬆了口氣直起身來。

“許大瓜……啥時候給我試試?”劉嵐眼波流轉道。

“什麼時間,什麼地點開始,都你來定!什麼時間,什麼地點結束,這個我來定!”許大茂笑道。

“行不行的?我可聽人家說你不太行啊。結婚幾年可都沒孩子。”

“想要知道梨子的滋味……那就親自品嚐一下!”

“好,到時候,要是你撐不住五分鐘。可得給我拿點東西。等價交換不是?”

“要是你撐不住怎麼辦?”許大茂揚眉道。

“隨你說!”

“那……你要是撐不住,就給我生個兒子!”

“行,只要你有那本事就成。老孃這肚子可空幾年了,就等你下種呢。”結過婚的老孃們說話從來都是葷素不忌,劉嵐拍了拍小腹道。

“那到時候我可就不做措施了啊。”

“什麼措施?”劉嵐疑惑道。

“你跟李懷德沒做措施?你都不怕懷上?”許大茂驚奇道。

“他?整天弄一堆藥末,有吃的,有泡酒的,還有抹的,就這也超不過三分鐘。還能讓我懷上?”劉嵐輕蔑道。

“差生文具多啊?”

許大茂這才明白,老公不顧家裡,情人又不行,也難怪劉嵐心癢。

“你知道我跟李懷德的,還敢……?”劉嵐忽然問道。

“有什麼不敢,你也不是他媳婦。大家幹兄弟嘛。”許大茂看了看腦海中的幾個存檔,傲然道。

“看把你能的!”劉嵐擰著身子走開,經過許大茂身邊時,還特意用胯骨軸子頂了他一記。

“這娘們兒!”

看著劉嵐扭動的腰身,許大茂舔了舔嘴唇。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劉嵐正是餓狼的年紀,看來也是饞得久了……

正望著劉嵐的背影出神,卻見到有人急匆匆得走出後廚來,卻是徐二憨!

自從上次幫徐二憨相親後,許大茂這還是頭回見他。一見他衝進後廚,大茂心裡便有些打鼓……

莫不是上次把秦京茹吃了的事兒穿幫了?

“大茂!”現在許大茂不是放映員了,徐二憨比大茂還年長,便叫著名字來。

“二憨,怎麼跑這兒來了?”

“可讓我好找!你再去趟秦家村!”

“啊?”許大茂眉頭一緊,真是爆了?

“明天要去訂日子了。上次是你幫著相的親,這次不還得你去嘛。”

“不是,我這幫還幫出錯了?明兒我還得上班啊。”看著徐二憨開口就像是自己應該的一樣,許大茂心中有些不快。

“那你也不能把我吊半道兒上吧。”徐二憨理直氣壯道。

許大茂皮笑肉不笑得抽了抽嘴角。以前沒和徐二憨打過太多交道,現在來看,上次嚐了秦京茹的鮮,還真不過份。

“我幫你相了親,就成欠你的?以後就得全程幫你了?”

“大茂啊,這不是好人做到底嘛。到我結婚的時候,你一定來!我好好敬你兩杯還不行嘛?”

徐大茂冷笑一聲,點點頭:“這還差不多。”

“哎!這才對嘛。”徐二憨滿意得笑了起來:“明天一早廠門口見啊。我讓張媒婆跟你一起去。”

“你不去?”

“我去也是在村口等,還不如去上班呢。不然還不要扣我獎金?”

“這倒是。誰說你憨,誰他媽才是憨的!”許大茂豎起大拇指道。

“還是大茂會說話。”徐二憨拍了拍許大茂的肩頭道。

第二天一早,許大茂騎上自己買的一輛加重永久,來到了廠門前。

“這兒呢!”二憨站在一旁,招了招手。

在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名四十來歲的婦人,應該是張媒婆了。

“大茂,這個你拿著。”二憨拿出兩瓶二鍋頭來。

見到二憨好壞總有了些表示,許大茂面色一緩,還是客套得推辭道:“咱弟兄們客氣什麼。再說我這不是還要去秦家村?帶著它也不大方便……”

“沒什麼不方便的,這就是讓你帶給秦二叔的禮。”二憨笑著點點頭。

“噗嗤~”張媒婆禁不住捂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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