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爺!”何雨柱跳起來罵道。

“你大爺!”許大茂也不示弱。

“許大茂,你罵誰呢!”易中海從屋裡走了出來。

“誰罵了?我叫您呢,尼~衣~易……易大爺!”許大茂笑笑道:“柱子,你剛叫誰的,也叫的易大爺?”

“我罵的就你!你大爺的!”何雨柱揮拳衝上來。

婁小娥一把沒拉住,就看著何雨柱追著許大茂要打。

她本想衝上去扯住自己男人,剛抬腳,卻又冷笑兩聲,站著看起戲來。

許大茂腳步連退,口中猶道:“大夥兒可都瞧見了啊,柱子他又打人了嘿!一大爺,你管是不管啊?”

“該打!”易中海呸道,順便還有意無意得攔住了許大茂逃跑的線路。

“這回誰也救不了你!”何雨柱終於一把捉住許大茂的胳膊,沙煲大的一拳,挾著風聲,向著他面門揮去!

許大茂早有準備,一偏頭閃過,反而用身上的揹包兜住了何雨柱打來的拳頭。

傻柱一拳就砸進了包裡,只聽一聲脆響……

“啊~!”何雨柱的慘叫聲響了起來。

“許大茂,你幹了什麼?”易中海又驚又怒,趕忙轉到何雨柱身前。

“沒什麼……”許大茂冷冷得把身上的揹包帶摘下來,往地上一扔,就靜靜得看著跳著甩手的何雨柱。

何雨柱的手上,已經鮮血淋漓,上面扎著碎玻璃,還趴著幾隻巨大的蠍子!

“你又搞這些東西?!”

易中海怒視了許大茂一眼,趕緊拿了掃帚去掃何雨柱手臂上的蠍子。

旁人一見,也拿了鐵鍬來,把滿地爬的蠍子都給拍成了肉餅!

“哎~怎麼把我的藥材又拍死了?”許大茂叫道。

“你拿這些東西害人,就是不行!”易中海怒道。

“我害誰了?這都是我弄回來的藥材!上回帶的蠍子,都被柱子糟踐了。我專門跑了趟鄉下,又找回來些。你們又給弄死了。”許大茂冷冷道:“賠錢吧!上回沒跟你們計較,上癮是吧?”

“我賠你個蛋!”何雨柱的手臂被酒瓶扎破,又被蠍子叮了幾口,正是怒火中燒,聽了許大茂的話,又要發作打人。

“行,你把蛋割給我泡酒,這事兒算完。”許大茂斜眼看了看他,卻又對著易中海道:“何雨柱先罵人,你不管。何雨柱追著打人,你幫手堵。你他娘怎麼當一大爺的,你也配?!”

“我怎麼當一大爺的,你也配問?”易中海鼻孔中噴出兩管冷氣道。

“喲~好大的官威啊。我不配問你。我明兒就去問居委張主任,街道王主任。問問她們,這管事兒大爺,就是設定來幫著自己乾兒子欺負院兒里居民的?”

“你只管去!”易中海壓根不在乎。自己的風評一向不錯,他許大茂就算去告狀又能怎樣。

“我當然要去。而且何雨柱流氓成性,在院裡成天打人,兩次把我的中藥打壞。這錢不賠,我明兒還得去趟派出所。”

“行!有種你就去派出所把我抓起來。不然,我下次還得揍你。我就不信了,你能天天包裡背瓶蠍子!”

何雨柱也是被許大茂層出不窮的蠍子搞得怕了。這會兒手還在痛得發抖。

不過,誰讓他不湊巧。

今天許大茂去代客定親,秦二叔早早給他又準備了一瓶蠍子送親家泡酒用的。這回還真不是許大茂刻意坑他。

許大茂也沒白話,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居委。

“易中海?不至於吧……”張大媽跟易中海挺熟的,聽許大茂投訴易中海在院裡包庇何雨柱打人罵人,又兩次損壞了許大茂的藥材,卻皺眉道:

“易中海我也是瞭解的,一向是尊老愛幼,行事公正。按說幹不出你說的這些事吧。你也沒個證人,我不能只聽你一面之詞啊。”

“證人,有啊。要是我弄來證人呢?”

“你要是有合適的證人來證明這些事都是真的,我們當然也要展開調查,嚴肅處理的。”張大媽正色道。

“那行。要是我找來證人,證明易中海的所作所為,我的要求就是撤銷易中海的管事大爺,讓易中海跟何雨柱賠償我的藥材損失,並當眾道歉。”

“你要是證明了你的話,我們當然可以考慮你的要求。”張大媽打著官腔道。

走出居委會,許大茂這才覺得。在這個等級森嚴的社會里,自己無官無職,還真是寸步難行。就連易中海一個破管事大爺,也能被居委主任下意識的護著。

官官相護,這甚至不是為了什麼現實的利益,僅僅只是習慣性站隊而已。

要是下面的管理者們隨便就能被那些刁民告了,自己又怎麼能坐穩釣魚臺?

想到這裡,許大茂一時有些喪氣。

就算自己有存檔,又有什麼用?還不得等到將來給李懷德送了禮,才能混個副主任麼!

“哎!我不是有存檔麼?”許大茂忽然想到……

有了存檔還怕毛線,我得想辦法早些當上官啊!

可自己畢竟是工人,要提幹,怎麼也得弄點兒特殊情況才行。

這年頭,要麼得有學歷。要麼得有關係。要麼就得有些英雄事蹟了……

什麼攔驚馬,抓特務,救落水兒童,勇鬥犯罪分子的,這些雖然有存檔可以試試,但可遇不可求啊。誰知道啥時候能遇上個?

而且跟自己的人設也不相符啊。

是,當了英雄升官很快。但也會把自己放在聚光燈下讓人照著。

但凡有點不合適的地方,就會被人拖出來教育一番。

看來這條路不太合適。

自己馬上27了,搞學歷也不現實。

只能考慮關係了……

一路想著,沒多會兒工夫,人就回到了食堂。

何雨柱今天沒來上班,他右手腫得粗了一圈,動彈不得。正在家養著。

見到許大茂來了,劉嵐勾勾手指叫他過來,問道:“我聽說你把何師傅打了?”

“這誰傳的謠啊?何雨柱成天顛勺,那胳膊比我小腿都粗。誰打得過他?”

“那怎麼說何師傅被你傷得上不了班?”

“那是他想打我,可打到我包裡的藥材瓶子,玻璃瓶把手扎傷了,胳膊也被我收回來的蠍子給叮了。”

“你呀,也小心著些。何師傅可不是大度的人。這回吃了虧,早晚得找補回來。”

“還是劉姐心疼我。”許大茂笑了起來:“我都聽你的。”

“什麼都聽?”

“嗯!”許大茂點頭道。

“那你跟我來……”劉嵐左右看看無人,又勾了勾手指,叫上許大茂去後廚伙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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