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各有算計
劉海忠看著許大茂，皺起眉頭來。
他當然知道，許大茂說的是易中海、柱子跟聾老太。
他們一個老五保戶，佔著道德綁架。一個易中海佔著權，一個何雨柱，佔著力。在這院中，倒是成了他易中海的一言堂。
劉海忠自己，說是二大爺，可真想要做點什麼，還是要看著易中海的臉色行事……
“有什麼想法？”劉海忠輕輕道。
真要是有機會扳倒易中海，自己就能循著排名成為一大爺。那當然是好事。
“易中海行事不公，大家可都是看著的。只要咱們在居委告上一狀，摘了他管事大爺的名份，輕而易舉。而二大爺您，德高望重，當然就是新一大爺的最佳人選啊。”
“可就我一個人，也是獨木難支啊。”
“我一會兒就去找三大爺聊聊。”許大茂笑道。
“真能行？”劉海忠也熱切起來。
“您就瞧好吧！”許大茂拍了拍屁股，轉身離開。
目送著許大茂離開，劉海忠再也坐不住了，站起來，搓著手，想像著日後開會，就是自己穩坐正中，分派事務了……
而這個時候的易中海，卻正在凝神聽著何雨柱說話。
“易大爺，您甭管這次小馬是不是許大茂有意弄的。反正我在這院兒裡見著他一回，可就噁心一回！要是不能好好出了這口惡氣……我寧可去婁家過日子去了~”
何雨柱這話一出口，倒是讓易大媽驚了一跳：“柱子！婁家讓你倒插門了？”
“沒的事兒！婁家也不是缺男丁，要我倒插門幹嘛。就是我那丈人爹說，要是在四合院住著不舒服，就回去住。娥子家裡房子大，她爹媽兩人住著也沒什麼人氣，讓我們回去旺一旺。”
雖然易中海也知道何雨柱這性子，不可能接受倒插門，就連去婁家住也不會同意，不過萬事都有可能。
今天柱子把話挑明瞭，自己要是不想個招好好整治一下許大茂，那隻怕柱子對自己的依賴也就少了。
想到這兒，易中海點點頭道：“這許大茂就是坨老鼠屎，壞了咱們院裡這一鍋好湯！”
“那，咱們把他趕走？”
“好好教育一下，還是要懲前毖後、治病救人嘛。”易中海道。
人家在院裡有房子，說趕就趕？哪兒這麼容易！
“那我明白了……”何雨柱聽到易中海劃出了道來，也知道自己能幹的的範圍了。
就是可以好好整治一番許大茂，只要不出人命都成。
“許大茂這人，貪酒好色……”易中海卻又道：“柱子啊，你沒啥事兒，也少搭理他。不然喝多兩杯，只怕他又會鬧出事來。”
“得嘞！易大爺，您就瞧好兒吧！”
聽了易中海的點撥，何雨柱就更清楚自己要怎麼辦了。他志得意滿得走出易中海家，正看到從後院走過來的許大茂……
“大茂啊，吃了啊？”
“還沒呢！柱子哥您吃了沒？”
“也還沒呢！”
“哈哈~”
“哈哈！”
兩人一陣寒暄，親熱得像是親密無間的兩個街坊一般。
一轉頭，許大茂就明白，這何雨柱只怕要搞點什麼小動作了！
這般做作的樣子，只是為他要乾的壞事打掩護呢。
而何雨柱轉過頭來，也是眼神一凝……
看來許大茂又想坑自己了！那嘴臉，指定是為了迷惑自己呢！
到了閆埠貴家時，三大媽正在門前挑著棒子麵裡的蟲子。許大茂打了個招呼，就往屋裡走，堂屋外搭的一個小廚房裡，於莉正在炒著菜。
看著閆埠貴和幾個孩子都在屋裡聽收音機，許大茂反不急著進去，卻是先進了廚房裡瞅了一眼，道：“於莉，我看看炒什麼好吃的呢。”
說著話，一塊肉脯卻塞進了於莉手心。
於莉一驚，感受到手中的肉脯，又強壓下激動，淡淡道：“能有什麼好吃的，不就是炒青菜麼。”
“來，我這兒帶了點蝦米，給你一起炒進去吧。”許大茂又掏出一隻小紙包來，大大方方得放在灶臺上。
“啊？這怎麼好意思。”於莉一邊說，一邊偷偷把肉脯塞進嘴裡。
“嗐~！客氣啥。我也不愛吃這些海貨。記得三大爺喜歡吃魚鮮，我特意拿來的。”
許大茂一邊說，一邊輕輕捏了捏於莉的手兒。
又溫又軟，還有些緊張的汗水。
於莉羞急得一甩手，卻在許大茂脅上掐了一下。
“哎喲~！”許大茂吃痛，叫出了聲。
於莉連忙囫圇吞下肉脯，掩飾道：“快出去吧，看……被油濺著了吧。”
許大茂心道：油星都見不著一隻，還濺著了？
手卻輕輕一撫，滑過了於莉的腰肢……
於莉緊緊捂住嘴，怒視著許大茂。
許大茂卻不驚慌，只是又塞了一包肉脯過去，趁機再擰了於莉一把，這才笑著說道：“弟妹手藝不錯，菜炒的真香。”
說完，這才在屋裡眾人起疑之前，出了廚房，進到堂屋……
“大茂這是？”早聽到許大茂過來，還拿了點蝦米，閆埠貴滿臉堆笑道。
“有點事兒跟三大爺聊聊。”
“那……去我屋？”
“行。”
許大茂跟著閆埠貴一起，進到了裡屋。
“三大爺，您這說是管事兒大爺。可院裡上下，也沒啥事兒聽您的啊。”
聽許大茂這麼開門見山，閆埠貴臉色有些狐疑起來：“大茂啊，你這是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我啊，就是想著。咱院平時，就是一大爺拿主意，二大爺跟著捧場，然後三大爺您呢，就忙前忙後。最後呢，面子一大爺拿了，事兒呢，二大爺管了。您呢就落個跑腿。我是為您不值當。”
許大茂這話，在閆埠貴聽來，卻也不差。
本身易中海在院裡，不說一言九鼎，那也是說一不二。可最關鍵，有事的時候，他也真出錢。
劉海忠呢，喜歡擺譜，往往就是在易中海的主意上，再說上兩句，顯得他多有地位一樣。可真要是易中海一鼓動，他也不少出錢。
而閆埠貴，說話沒份量，也不如劉海忠身體壯實，成分還不太好，只能跟在二人後面走。要出錢，又捨不得。可不只能做一些鞍前馬後的活計了。
“那你的意思？”
“易中海倒行逆施，行事不公，咱們院裡的居民門早就看不過眼了。所以大夥兒準備去居委舉報易中海的各種不當行徑。摘了他的管事大爺的頭銜！三大爺，您是咱院裡的領導幹部，這個頭，您可得帶好啊。”
“這樣啊……”閆埠貴沉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