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全脫光，一件不留！
婁小娥被接走之後，就再沒回過四合院。
除了何雨柱有些像是沒頭的蒼蠅一般。其它人都沒什麼影響。
倒是秦淮茹這些天看著倒是精神了許多。甚至還拿了些棒梗順來的花生米，給傻柱炸了一小碟來，陪他喝了一場酒。
這天許大茂正在坐班，卻見到俱樂部主任杜成又來找他。
“啥？不讓我放電影了！那讓我去哪兒？”
“廠裡下了通知，安排你去食堂工作。小許啊，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不過安排你去食堂，總比安排你去車間幹那些粗活強些吧。”
許大茂明白，這應該是婁家知道了，自己已經和婁小娥離婚，跟廠裡打了招呼。
廠裡不能不給婁董面子，不過自己也沒犯什麼正經錯誤，所以折衷把自己發配到食堂去了。
“那行，我服從領導安排。咱是廠裡一塊磚，任廠用來任廠搬。砌成高樓擋風雨，砌成尿池不怕鹼！”許大茂笑著答道。
“你這小子！”杜成見許大茂知情識趣，省了自己不少工夫，也終於笑了起來：“你先幹著，等以後情況好些，我再想想辦法，儘快把你弄回來。”
杜成這話倒也不假，畢竟幹放映這活計，還真不是誰都能幹得好的。有的時候，還要負責給觀眾講解。
許大茂這人能說會道，手上的活計也熟。如果可以，杜成還是想要留下他的。
“那我先謝謝杜主任了。你能記得我就成。”許大茂笑著揮揮手，轉身去食堂報到。
這些天何雨柱正一肚子火，結婚申請被擱置了好多天也沒下文，剛搭上線的婁小娥也被接回了家，幾天都沒回來。
這讓剛嚐到腥味兒的何雨柱抓耳撓腮，簡直坐立不安。
正坐在椅子上喝著徒弟小馬給泡的茶水，何雨柱一眼瞟見許大茂從外面走了進來。
“許大茂？你來幹嘛？”看著許大茂踏足食堂後廚，何雨柱就像是被人侵入領地的狗，脖子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我來幹嘛？我到食堂報到。柱子，咱們以後可就是同事了。”
“趕緊滾蛋！你在食堂能幹嘛。”
“這個你可說了不算。我是來找王主任報道的。”許大茂看也不看何雨柱，轉身往食堂後院倉庫邊上的辦公室走去。
“哎，倉庫重地！許大茂，你可別亂闖啊。要是丟了什麼東西，可別怪我叫保衛處把你抓起來。”何雨柱冷笑道。
“喲~還叫保衛處是吧？去叫啊！快去！我倒要問問保衛處呢，個別同志每天雷打不動三個飯盒往家帶，這算是挖社會牆角，還是算盜竊行為？！”
“你！”何雨柱臉色一沉就要往上衝。
許大茂腦中急忙存了個檔，卻仍舊冷冷道：“何雨柱，這可是在廠子裡。我接廠裡的通知來食堂，你敢動我一下試試。看我能不能讓保衛處把你抓進去！”
看許大茂一臉正氣，何雨柱也愣了愣，問道：“真是來食堂上班的？”
“我跟你有那逗悶子的交情嗎？”
“這可真沒有！”何雨柱放聲大笑道：“該！這是幹多了壞事，叫人發配來了吧。”
“發配？你這麼說，當食堂是勞改農場？當同志們都是勞改犯了？！”許大茂冷笑著，看向食堂裡的工人們。
何雨柱沒想到許大茂忽然這麼牙尖嘴利，他自知失言，訕訕得看著面色不善的同事們笑道：“沒這意思，大夥兒可別聽這許大茂挑撥啊。”
畢竟何雨柱是大廚，眾人還是要給個面子。見他道歉，大夥兒也不便再追究。
看著許大茂進了後院，何雨柱眼珠一轉，卻跑去了一旁的休息室。
正是工閒時間，在休息室裡嗑著瓜子聊天的一群女工，見了何雨柱這時候來到女人扎堆的休息間，正有些奇怪。。
“哎～我說。各位姐姐。我來是跟大家彙報一個新情況！”
“怎麼了？”女工中的組長鬍大姐問道。
“現在啊，有個人被調到咱們食堂來了。這人一進食堂就憋著勁兒打聽女工休息室在哪兒，我看這十有八九就是奔著佔大夥兒便宜來的啊！”
“柱子，你說這人，是不是許大茂！”胡大姐眉頭一豎。
“哎呀！各位姐姐，你們看看，這可不是我說的啊。群眾的眼睛自然雪亮！信兒我就送到了，姐姐們你們自己想想該怎麼辦吧。”
“怎麼辦？好辦！給他看看瓜！”女工們一拍桌子，冷笑起來。
“各位姐姐欸，你們都是這個！”何雨柱舉起大拇指道：“到時候記得幫我順件襯衫啊……”
“沒問題！”胡大姐笑道。
許大茂在食堂王主任那裡報到完畢，因為他手上可沒什麼廚藝，當然的被安排到幫工那一組中。
而這一組，剛好就是胡大姐在的那一組！
許大茂按著別人的指點走到休息室，去幫工組找胡大姐開班前會。
剛一進去，就聽有人叫道：“許大茂來了！”
隨後六七名女工便衝上來，七手八腳得抓住許大茂，按在桌上，開始扒他的衣服。
“哎，各位同志！各位大姐！這是怎麼了。我是來找胡大姐的。”
“那你找對門了，我們就是胡大姐安排的！”女工們口裡說著話，手上卻忙個不停。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要幹什麼！我是來開會的！”
許大茂掙扎著試圖保衛自己的清白，卻被幾名女工一屁股坐上來，把他的手臂死死壓在桌上，就連腰上也騎上一個！
“我們就是專門給你開這個看瓜會的！”
幾名女工常年幹活，身子骨比許大茂還壯實些。沒一會兒工夫，就把許大茂扒得只剩條褲衩。
何雨柱捂著嘴，躲在門外，身子不停得顫抖，笑得快要瘋了。
就聽屋裡的女工問道：“胡姐，褲衩留不？”
“全脫光，一件不留！”胡姐冷笑道：“既然進了食堂，就讓他先學學咱們的規矩，免得以後因為不懂規矩幹了壞事。這叫防患於未然。”
“哎！胡姐有令，扒了！”
聽這聲音很熟悉，許大茂還看了一眼，居然是滿面笑容的劉嵐！
沒想到啊，沒想到！
平時看著還挺會來事兒的劉嵐，今天也鬧這麼瘋。
許大茂嘆息一聲，只希望她們一會兒不要更瘋……
按著看瓜的程式，女工們扒光了許大茂，就該對著瑟瑟發抖，縮成一團的小許大茂再肆意點評一番。
從此之後，許大茂在女工面前再無顏面可言。只能在食堂夾起尾巴做人。
何雨柱正等著一會兒趁亂，胡大姐把許大茂的襯衫順給他。
他豎起了耳朵，準備聽上幾句點評，以後拿出來取笑許大茂。
卻聽見休息室裡忽然間安靜下來……
女工們全都兩眼發直得看著被死死按住的許大茂。
一看一個不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