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將東西丟給了張天養,黑瞎子道:“這是個斧子的斧刃部分,來力不俗,但跟著大人物時間太久了,裡面的煞氣晦氣太深了,你長時間帶的話會出問題的,哪怕你是鳳凰血脈也一樣,所以給你新增了一層封印。”

“而且,它現在還有了一個功能,如果遇到什麼抵擋不住的致命攻擊,我設下的封印會幫你抵擋一次。”

張天養看了看黑瞎子有些蒼白的臉色,點點頭:“謝了!”

看著這個石斧,好像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只是多了來幾道藍色電弧形成的花紋而已。

“對了瞎子,我好像還沒有你手機號呢!”張天養開口道。

“對對對,你現在也有愛瘋三千了。”

兩人拿出手機相互碰了一下,就儲存好了彼此的聯絡方式。

“走了!”張天養看了看時間下車離開了。

“哎,蚩尤啊……算了,關我什麼事呢,亂就亂吧,亂起來才有意思啊!”黑瞎子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賤笑。

走進機場的張天養則拿出手機,點開了申訴……剛剛手機被盜了,掃出去了二百塊錢,現在申請凍結!

恩!

白嫖!

開心!

張天養伸了個懶腰,低頭看了看胸口的吊墜石斧:“看來,你的來歷還真不一般啊!”

黑瞎子這傢伙虛虛實實的,想要摸清楚來意可不容易。

但這一次他感覺好像是衝著石斧來的。

只是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手腳罷了。

至於說抵擋一次攻擊,他倒是也相信。

但同樣,這裡也一定還有著什麼別的原因,只是他沒告訴自己。

畢竟……黑瞎子是什麼人啊,他有這好心腸,上趕著來給自己的吊墜上個封印,還能抵擋住一次攻擊?

別開玩笑了!

就算黑瞎子真的做了,那也得管他要個千八百塊的報酬才對啊。

可這次呢,送完了溫暖,轉身就走!?

所以這傢伙絕對別有用心。

隨後張天養關掉了手機,直接上了飛機悠閒的睡了過去。

幾個小時後,落地。

張天養一出來就看到了汪難。

“準備的怎麼樣了?”

“老闆,已經買下了兩間店鋪進行了打通,裝修最快也要一個禮拜的時間,裝置、網路、營業執照等等已經都辦妥了,只等著裝修完就可以上了。”汪南邊走邊道。

在外面,她當然不會亂叫什麼聖子之類的。

到時候被外人聽了去,還以為他們是什麼邪教組織呢。

“行,到時候一邊是網咖,一邊弄點什麼漫畫,飲品,檯球之類的,反正你看著弄就行了。”張天養開口道。

“好的。”汪難點點頭,心中記下了張天養的要求。

來到店鋪門口,張天養並沒有進去,而是來到了一旁的444號便利店。

“聖子,這個便利店的序號……還真不吉利!”汪難抬起頭看著忍不住道。

她也想不明白張天養為什麼要選擇這裡呢?

張天養笑了笑:“不光這個號碼不吉利,如果你見了便利店的老闆就會明白,他這個人更不吉利。”

“哦?”汪難有幾分好奇了,從一開始她就想到了張天養應該是認識這家便利店老闆的。

但具體兩人是什麼關係,她並不清楚。

“哎哎哎,我說小同志你這話說的就不好聽了,怎麼說我也是你領導吧!”

櫃檯後面,正在打遊戲的趙吏站起身來:“說三天就三天,誠信!”

“嘖嘖嘖,能看你老老實實的看店,可真不容易啊。”張天養好笑道。

“嘿,你這話說的!”趙吏放下手機拍了拍張天養肩膀:“好兄弟,那接下來就交給你了,我都癟了三天了,得去發洩一下,先……”

“別走!這跟我可沒有關係!”張天養白了一眼道:“老闆雖然讓我來協助你,但可不是幫你看店的。”

“這裡的一切都跟我沒關係!”

“頂多呢,你片區裡出事了,我幫忙而已。”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趙吏抓著頭髮不可思議的看著張天養:“兄弟啊,你這樣可就不好了,咱們倆可是親親同事,要相親相愛的好不好!”

“而且你來這人生地不熟的,要工作吧?要管吃喝吧!總不能說出門在外連個泡妞經費都沒有吧?”

張天養打量了一下一身暗黑系的趙吏,隨後又看了看自己,最後看向了汪難:“我看起來……像是很缺錢的嗎?”

汪難沒有說話,聳聳肩。

趙吏則看著眼前兩人,湊到張天養耳邊輕聲道:“兄弟啊,吃軟飯可不行啊!這要是傳出去了,咱擺渡人的面子往哪放啊,更別說你和咱冥王地關係,我告訴你那可是一罈陳年老陳醋!”

“……”張天養滿頭黑線的看著這個傢伙,他是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你好自為之吧!”張天養拍了拍趙吏的肩膀,隨後看向汪難:“走吧,我看看施工情況怎麼樣了。”

“好的老闆。”汪難白了眼趙吏,隨後推開門引張天養走向了隔壁。

趙吏見狀眉頭一挑:“我抄!老闆?富二代!?”

一想到這裡,趙吏雙眼泛起滲人的光芒,緊緊跟了上去。

一出門,就看到了那輛跑車,嚥了口口水。

轉身就看到張天養停在對面,猛然一拍大腿:“哎呀,原來你就是買下這兩家店鋪的冤大頭啊!”

“商量商量,你要不然連我這個便利店也收了得了,你是不知道啊,這兩天聽說有個娘們瘋了,翻了市場價的三倍,買了這兩家店鋪,差點我還以為這裡要拆遷呢!”

“我還特意聯絡了一下對方,結果一聽我是這便利店的老闆,馬上就掛掉了電話。”

說完,眼神充滿了哀怨的看著汪難。

事到如今,他也算是明白了……顯然做這一切的就是張天養啊。

“我說老弟啊,你跟哥哥透個底,家裡本錢挺厚啊!”趙吏賤兮兮的看著張天養,這一刻簡直就是胖子附體了啊。

“一般般,主要是自力更生,富一代。”張天養拍了拍趙吏的肩膀:“老人家,現代社會不能還用那些老辦法賺錢了,你好歹也幹這麼多年的……”

拍了拍腰間的擺渡人令牌,張天養鄙視的看著趙吏。

幹了這麼多年,竟然連一分家底都沒有弄出來?

真是不知道趙吏這傢伙到底是怎麼想的。

“噗……真特孃的扎心啊!”趙吏感到了深深的憋屈,但好像也沒有辦法。

“我要是有賺錢那腦子,還用得著這樣?”

如果可以,他也想賺錢啊。

可有什麼辦法,這超市都快要讓他給幹黃了。

這些年攢下來的唯一家底就是這臺十二手的貸款大G了。

如果不是擺渡人餓不死,不用吃飯的話,他現在可能會更慘。

“哎,吏哥你還真可憐!”

隨後走了進去,簡單的看了一下圖紙,提出了一些自己的建議後,張天養這才離開。

看著張天養離開,趙吏嘆了口氣。

原本還以為是給自己找了個小弟,他還挺高興呢。

結果,現在看來自己想多了。

尤其是當他感受到張天養在人間界的時候,身上那股氣息竟然可以壓制他的時候,差一點打遊戲的手機都掉下去。

還好臉皮厚反應快,沒有出醜。

要不然,他覺得自己真是萬年不保了。

“乖乖,這到底是什麼來頭。”

“竟然不是死人或者將死之人,就是一個活人?”

“可活人……就算是冥王,也沒有許可權將其提升至靈魂擺渡人啊!”

換而言之,他們這些靈魂擺渡人可都不是活人!

真要算的話,應該稱呼他們一聲“陰神”了。

所以,自然不能是肉體凡胎!

只不過,身為擺渡人的他們有著秘法,可以勾勒出一個身體容納他們的陰靈進入其中,方便在人間做事而已。

正因如此,他們其實不用吃飯,甚至不用休息。

只不過趙吏這傢伙實在懶散,所以像個人一樣每天吃喝嫖賭一樣不少。

當然,擺渡人雖然不需要吃飯,但不代表他們沒有味覺。

所以享受不了這份美食地誘惑,倒也正常。

“聖子,不知道哪個趙吏是你朋友,要不然我……”

“不用擔心。”張天養擺擺手:“就算你想要收購他這個便利店,也根本買不走。”

444號二十四小時便利店,是這個城市冥界的中轉站,位置又怎麼可能隨隨便便的改動,就算是趙吏也沒有這個許可權。

而且,一進其中張天養就能感受到了其內部傳來的磅礴陰氣,顯然這裡也是有陣法的。

在這座城市裡,但凡出現了死人,無論是什麼原因的,最後都會不由自主的走到這家便利店裡面。

當然,那些橫死的,心懷恨意死的等等,有一定機率會掙脫開陣法帶來的“引誘”,從而將逃脫除去。

到那個時候,就需要他們擺渡人去進行抓捕了。

但如果對方跑得快,先走一步,那麼長時間的滯留人間,就有可能變成惡鬼,為非作亂。

“差點忘了個事!”張天養又拿起手機給趙吏撥打了個過去。

“歪?啥事?”趙吏看著來電顯示愣了一下。

“吏哥,差點有個事忘了問。”張天養略帶著幾分好奇道:“就是如果咱們遇到了粽子,一般要怎麼處理?”

“粽子?”

趙吏下意識的吧唧了下嘴巴,隨後才明白張天養說的不是吃的。

“殭屍?”

“一般來講,五百年以下隨便看心情,畢竟這些傢伙一般不會離開自己棺槨太遠的地方,也不會主動出出去攻擊人類,所以隨便處理,殺了也無所謂。”

“至於五百年以上的,要是能處理的就弄死,要是沒有什麼作惡表現的,就用三千給它拍照建檔,資料傳送回冥界,如果這傢伙敢給咱們找麻煩自然也有人對付它們!”

“這樣啊……明白了,這麼說咱們對粽子其實還挺寬厚的啊!”張天養忍不住道。

“這玩意吧,渾渾噩噩的,沒個腦子。”

“除了弄死,連送去輪迴都不可能,除了佔地方沒別的作用,而且成天散發著陰煞晦氣,特別容易招惹陰魂,總之就是麻煩得要死,可偏偏這些傢伙上面也有人,一個個的都吊得個不行,所以一般情況下咱們不會輕易去碰它們。”

“當然,如果真需要的話,弄死就弄死了。”

“別怕,說的好像誰背後沒人似的!”

“行,那到時候要真遇到了麻煩,我一準提趙哥!”張天養咧嘴露出一個無聲的笑容:“到時候我看誰敢瞧不起我的!”

“那行,沒什麼事趙哥我就先掛了,這幾天我店裝修,正好我也四處走走看看了解一下咱這個市的情況,有什麼吩咐趙哥您就隨時打電話!”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

趙吏根本來不及說話呢,結果就掛了?

“靠!這小子……什麼就提我啊,說的好像提我好使似的!”

“咦?不對啊!”

“粽子?”

“這特孃的不是那群下斗的傢伙才會叫的稱呼嗎?”

趙吏反應過來後眨眨眼,一副震驚的樣子。

普通人或者說就算是擺渡人撿到那些玩意都會稱其為殭屍,而不是什麼粽子。

這個稱呼只有下鬥探穴的那群傢伙,才會習慣稱呼的。

“所以,這傢伙的來歷是……北四派南九門中的一員?”

“姓張,活人,成了擺渡人……嘶!”

隨即,趙吏吸了口冷氣:“難不成是那位?”

下意識的抬起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趙吏的臉色更加古怪了幾分:“看來哪天得請我這個好助手去洗個三溫暖了。”

而另一邊已經到達酒店的張天養,並沒有想太多,洗漱了一下之後倒頭就睡了。

畢竟怎麼也沒有想到趙吏這個傢伙竟然只從一個“粽子”上,就分析出了這麼多東西。

只不過,最後……好像把他當成小哥了。

第二天一早,張天養還沒等睜開眼呢,就聽到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更重要的是,愛瘋三千是直接繫結的尤其是同位擺渡人撥打過來的電話,竟然是直接在腦海裡響起的!

書那勁,直接整個人……炸了!

“到底是誰啊!”

張天養咬牙切齒的看著電話上顯示的兩個字……趙吏!

“你大爺啊!”

“你們靈魂擺渡人不需要睡覺休息,願意24X365這般慘無人道,但小爺還要睡覺啊!”

“咳咳咳,那個這不是看你小子頭一次來嗎,吏哥當然要盡一下地主之誼了。”

“起來,請你吃早餐!”

說完,直接掛掉了電話,然後給張天養髮了個早市的地址。

張天養看著位置,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大爺的,請客吃飯,你請早餐?”

“一點誠意都沒有,還裝什麼地主之誼!”

狠狠啐了一口之後,卻也只能起床收拾一下。

好在汪難給她留下了車子,所以倒也不用擔心什麼。

一個小時後,張天養眯著眼睛看著趙吏這個傢伙:“說!吃什麼!”

“別以為是早餐就省錢了,這頓早餐,我非得吃出五星酒店的消費出來!”

一聽張天養的話,趙吏臉色一垮。

“你也不怕撐死!”

“哼!”張天養冷哼一聲,隨後直接走進了早市。

見到了東西就是打包,然後邊走邊吃,基本上就沒有停下來過。

幾十根油條,包子餡餅最起碼上百個,結果他的肚子就跟無底洞一樣,看得趙吏都傻眼了。

而此刻整條街的早市商家,都知道了他們這來了一個餓死鬼,正在挨家挨戶的吃呢。

不少大爺大媽們也都停下了腳步,下意識的跟在兩人身後,似乎想看看最後張天養能吃多少。

趙吏看著吃了個早市,都花了他三千多之後,再也忍不住了。

“那個大爺大娘們,不用再跟了,我們不賣了,吃的差不多了,我們該回去了!”

“回去?回哪去?”張天養看著這傢伙:“我可還沒吃飽呢!”

“哎呦喂,我的親哥啊,咱們收了神通吧,我那小店一個月流水才五千塊,您這一頓早餐我半個多月都賺不回來!”趙吏雙手合十哀求道。

這傢伙要是浪費一丁點他都能找個藉口,可誰知道張天養這傢伙竟然這麼能吃,一點沒浪費啊!

自己叫人家出來吃早餐,話說出去了怎麼辦?

付賬唄!

結果,竟然混了個這結果。

一想到這裡,就後槽牙疼。

閒著沒事,自己叫他幹嘛啊。

“且!”

張天養豎起中指鄙視的看了眼趙吏。

“來來來,兄弟咱們坐哪歇會!”

趙吏拉著張天養來到一家羊湯小店門口:“這味道,真香啊……說起來,我可有好些年沒吃了。”

“是嗎?”張天養看了看趙吏,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我可吃飽了,而且我這人啊……不吃羊肉。”

“老弟講究啊!”

趙吏豎起大拇指,隨後道:“老闆,都有什麼,一樣來點。”

“好嘞!”店老闆是個中年夫婦,一個負責做一個負責端,老兩口的臉上揚起一抹笑容。

“大兄弟常常看,咱家的湯,整條街都有名的。”婦女笑著道,隨後又陸續端來了三盤滷好的羊肉。

“男人啊,就得多吃羊肉,老弟!”趙吏看著張天養道:“這東西補身體不說,還壯陽!”

“你哥哥我一把歲數還能浪跡夜場,全靠一個字……補!”

“呃……要不吏哥你還是別吃了。”張天養看著趙吏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個時間,你還是店開門了嗎?”

“哎呀,不著急不著急,先吃再說!”趙吏揮揮手毫不在意道。

就這態度,能賺錢才怪呢。

“哎……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啊!”張天養皺了下眉頭,雙眼深處閃過一抹精光,鼻子不斷的在四周嗅來嗅去,最後捏住站起身來:“吏哥,我有點受不了這味道,先上你店等你去了。”

“行行行,那你先給我開門吧!”趙吏丟過一把鑰匙,隨後整個人又悶頭吃了起來。

站在門口,張天養轉過身看了一眼趙吏,彷彿桌子上的東西真的很好吃一樣,吭哧吭哧似豬一般,那叫一個香啊。

看到這一幕的張天養,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吏哥啊吏哥,我可提醒過你了,怨不得我啊!”

回到超市,張天養找了袋薯片就直接開吃起來。

這裡也許是因為陣法的關係吧,雖然處於一個鬧市街道,客流量不少,但真正走進來的客人卻不多。

可以說除了真正著急要買一些需要的東西或者熟客的話,根本不會走進來,寧可遠一點去別處。

無所事事的張天養乾脆搬出椅子在外面躺下了。

而汪難在另一邊做著現場的監督,看到張天養出來後,打了個電話。

沒多久,一個遮陽傘和水果被放在了身邊。

“是不是挺好奇的,為什麼那麼多事我不管,卻來了這裡開店,甚至還要幫別人看著個破超市?”

汪難一聽,下意識的點點頭,但很快又搖了搖頭。

“呵呵,我沒有那麼恐怖,又不吃人。”張天養啞然失笑的看著汪難,拎起一串青提:“我進了青銅門,你知道的。”

“嗯。”汪難點了下頭。

“你知道汪家的運算部門,到底是個什麼嗎?”張天養開口道。

“到底是個什麼?”汪難不解:“聖子,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對於運算部門,我其實從一開始就十分的好奇,也曾經嘗試過利用所有的辦法去調查,但可惜每次都被算算部門識破,最後如果不是看在忠誠度的份上,恐怕難逃一死。”

說到這裡,汪難的臉上難掩一片恐懼之色。

哪怕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現在有的時候回想起來都還會嚇出一陣冷汗。

你無法想象,那種無論你想要幹什麼,走哪一步,結果都被人完美看穿,早早就在前面等你的感覺了。

哪怕很多時候是她臨時想出來的主意,有些類似即興一樣的去做,但還是被運算部門給發現了。

一次兩次你可以說是巧合是運氣,但汪難整整嘗試了八次啊!

結果卻是無一例外,這就有點駭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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