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芙,明天咱們去沫芒宮領證吧。”聽到這句話,原本正埋頭沉浸於美味甜點的芙寧娜如觸電般猛地抬起了頭。

是啊!自已怎會將如此重要之事遺忘呢?無論在何國度,領證對於兩人而言都是舉足輕重的大事。證書不僅是彼此間合法婚姻關係的明證,更是這段感情得到社會認可和祝福的象徵。

本應今日前往沫芒宮領取證件,但昨晚那場激情似火的雲雨,讓今早的太陽已高高升起,最佳時機早已錯過。此刻夜幕籠罩,正值晚餐時分,計劃也只得順延至明日了。

夏侯偉看著芙寧娜突然如雕塑般呆立在原地,面前桌上的美味甜品也如被施了定身咒般一動不動,完全沒了她平日裡看到美食就兩眼放光的模樣。他心中略感詫異,伸手在她眼前輕輕晃動,同時輕聲問道:“怎麼啦?難道你改變主意,不想跟我去領證了嗎?”

聽到夏侯偉的聲音,芙寧娜這才如大夢初醒般回過神來。她用力地搖了搖頭,彷彿要將腦海中的紛雜思緒都甩出去似的,然後一臉堅定地對夏侯偉說:“不,領證是一定要去領的!”

夏侯偉見狀長舒了一口氣,但緊接著,他的臉上卻浮現出一絲遲疑與糾結,如烏雲般籠罩。他深深地吸了口氣,似乎在心中反覆斟酌著如何表達,沉默片刻後,才緩緩而謹慎地開口說道:

“芙芙啊,實際上這裡邊還有一件要事,我覺得有必要事先讓你瞭解一下......”

“噢?何事如此重要呀?”芙寧娜的好奇心被瞬間勾起,迫不及待地追問道。

“是有關芙卡洛斯的情況……儘管水神的王座已崩裂毀壞,但她依然頑強地活著。”

“那她現在在哪裡呢?”芙寧娜迫不及待地問道。

“就在那邊那個葫蘆中,芙芙你和她一樣,都已為了楓丹竭盡全力長達 500 年之久,當然應該收穫屬於自已的那份幸福才對。”夏侯偉伸手指向不遠處、放置在階梯之上的那隻碧綠如玉的葫蘆,輕聲說道,“只可惜她的身軀已消散殆盡,如今只剩下那一縷微弱的殘魂存於此罷了。”

“那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她。”

“放心吧,自然有辦法,只是還未到最佳時機。”

話畢,夏侯偉緩緩站起身來,走向門外,隨手將門開啟。

\"在外面站了這麼久,腿不酸嗎?\"伴隨著話音落地,原本緊閉著的房門突然被開啟了。

\"誒--爸爸,你怎麼發現我在外面的?\"原本倩還鬼鬼祟祟地踮起腳尖、豎起耳朵,把整張臉都緊緊地貼在門上,聚精會神地偷聽著屋裡人的對話,正聽到關鍵時刻呢,冷不丁背後傳來這麼一句話,可把她嚇得不輕。她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猛地轉過身來,眼神裡充滿了驚慌失措和做賊心虛。

看著女兒這副狼狽模樣,夏侯偉不禁無奈地嘆了口氣。他心裡暗自嘀咕: 我這個寶貝閨女啊,偷聽被抓個正著居然還想裝出一副剛剛才回到家的樣子,這演技比起她媽媽來可真是差得太遠啦!

不過終究還是心疼孩子更多一些,夏侯偉並沒有當面拆穿她的小把戲,而是溫柔地說了句:\"趕緊進來吧。\"

\"倩,你回來了。\"一見到女兒走進屋子,芙寧娜便迅速進入到母親的角色當中,滿臉帶笑地迎上前去,緊緊抱住了倩,彷彿要將她揉進懷裡一般。

“我其實早就已經回來了,只是在早上我覺得進來不太合適......但不得不說,爸爸,你可真行啊,竟然能從昨晚一直做到早上,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呀。”倩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說道,同時還用一種戲謔的目光看了看夏侯偉。

夏侯偉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苦笑著攤開雙手,如喪考妣般嘆息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誰讓你媽媽的慾望如無底洞一般,怎麼也填不滿呢?我也只是聽從她的旨意行事而已......更何況……”

然而,話未說完,報應便如疾風驟雨般襲來。只見芙寧娜不知何時鬆開了抱著女兒的手,風馳電掣般走到了夏侯偉面前。

她二話不說,抬起手如鷹爪般精準地捏住了夏侯偉腰部的皮肉,然後毫不留情地來了個 180 度的大旋轉。

“嘶~”一陣如被凌遲般的劇痛襲來,夏侯偉疼得倒抽一口涼氣。這酸爽,也真是絕了。

而在一旁的倩,則幸災樂禍地看著這一幕,臉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要是再犯一次這樣的錯誤,今晚我可就又要抱著女兒睡了。”芙寧娜柳眉倒豎,美眸圓睜,用一種帶著威脅意味的目光狠狠地瞪著夏侯偉。

其實對於芙寧娜時不時地伸手在自已腰間掐一下、擰一下這種小動作,夏侯偉並沒有太當回事兒。

畢竟夫妻之事都做了,這點親暱舉動實在算不上什麼。但讓他真正擔心和害怕的是,如果惹惱了芙寧娜,晚上她就會賭氣不理自已,不再跟自已同床共枕。

夏侯偉暗自琢磨道:“咱們家閨女都 20 好幾啦,哪能不懂男女之事呢?不過是還沒經歷過而已……嗯,也許正是因為有我這個當爹的鎮著呢,那些毛頭小夥子才不敢對我寶貝女兒動手動腳!”

正當夏侯偉胡思亂想之際,耳畔突然傳來一句稚嫩而清脆的聲音:“爸爸心裡是不是在反駁媽媽呀?就比如我知不知道那方面事情之類的……”

“呃……”夏侯偉當場愣住,瞠目結舌,一時間竟然不知該如何回應。難道說,這小妮子真的會讀心術不成?怎麼自已心裡剛轉過這些念頭,她居然馬上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芙寧娜雙手叉腰,眼神犀利地盯著他,語氣帶著質問說道:“女兒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沒......沒有啊,芙芙,我哪有那個膽子敢反駁您啊?”夏侯偉連忙搖頭擺手,極力否認。誰能想到曾經叱吒風雲的他,如今卻成了名副其實的妻管嚴。

就在這時,夏侯偉突然想起一件事來,趕緊趁機轉移話題,問道:“對了,小倩,哲兒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呢?”看到兒子還沒回家,他腦子一轉,瞬間找到了新的關注點。

不得不說,這個話題轉移得猶如一場華麗的魔術,原本還有些惱火的芙寧娜,注意力瞬間就像被磁石吸引一般,開始擔心起兒子的情況來:“是啊,提到小哲,我正想問問你呢,他為什麼沒和你一塊兒回來?”

倩眼珠一轉,如狡黠的小狐狸一般:“昨晚哲可是一個人把整個樂隊都給喝趴下了!”

“酒量這麼厲害的嗎?那你喝了沒?”面對芙寧娜的質問,倩搖頭道:“我也是最近才發現弟弟的酒量宛如無底洞一般,我們家可都是‘小綿羊’,怎麼就他一個人是‘酒神’呢?”說罷,倩回了她一個燦爛的笑臉,然後如旋風般大踏步地向著門外走去。

“今天不在家裡睡覺嗎?”夏侯偉叫住了女兒。

倩則是一個回眸,衝著他俏皮一笑:“弟弟還躺在酒店裡呢,晚上我去陪陪他——嘿嘿,爸爸,今天晚上又是你和媽媽的二人世界喲,祝你們浪漫滿屋。”

還沒等夏侯偉來得及開口對她說些感激之詞時,她便轉身離去了。

看著她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的背影,夏侯偉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雖說自家閨女平日裡調皮搗蛋了一些,但真到了緊要關頭卻又十分地靠得住!起碼從今往後,芙寧娜再也不能以任何理由推脫與自已同榻而眠之事啦!

“芙芙呀,我咋總覺著他倆更偏愛在外頭生活呢?”夏侯偉忍不住慨嘆出聲。

芙寧娜聽後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對此一無所知。要知道,儘管他們二人身為哲和倩的雙親,但由於這倆孩子乃是從未來世界穿梭而來的緣故,所以於當下這個時代而言,別說親自撫養子女長大成人了,就連懷孕分娩這樣的人生體驗芙寧娜也是從未有過。

如此一來,叫她如何能夠洞悉這兩個小傢伙的興趣愛好以及行為習慣呢?

沉浸中的她尚未回過神來,突然間,細腰之上便傳來了一股暖流。

她下意識地低頭檢視,卻驚愕地發現夏侯偉的手不知何時竟如鬼魅般悄悄搭在自已的腰間,並用力地將她緊緊摟住。

“芙芙,其他一切於我而言皆如浮雲。唯有你陪伴在我身旁,我才心滿意足。”夏侯偉滿含深情,凝視著她,眼中閃爍著真摯而熱烈的光芒。

然而,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和言語,芙寧娜的臉色瞬間如冰封般警覺起來。她眉頭緊蹙,語氣嚴厲地說道:“你究竟想做什麼?我警告你,今日絕不允許發生那種事情!”言罷,她試圖掙脫夏侯偉的擁抱,怎奈對方卻毫無鬆手之意。

“此前不過是玩笑罷了,今日我真的只想抱著你入睡,絕無他意。”夏侯偉面露歉疚之色,他曾經確實說過,並不介意每晚與芙寧娜恩愛一次,但那都是建立在芙寧娜心甘情願的基礎之上,更何況昨晚兩人已經纏綿悱惻過一番,心中的慾望之火也已經平息了大半。

他實在找不出任何理由在今晚再次與芙寧娜翻雲覆雨、盡享魚水之歡。

芙寧娜眼見著自已無法掙脫夏侯偉強有力的懷抱,索性就放棄了無謂的抵抗,轉而將臻首深深地埋進他寬闊厚實的胸膛裡,嘴裡還輕聲呢喃道:“你最好不要欺騙我,否則......否則的話,就算我們已經領取了結婚證,成為了合法夫妻,我也會從此對你不理不睬!”

夏侯偉連忙信誓旦旦地滿口應承下來,表示絕對不會辜負芙寧娜的信任,並再三保證自已所言非虛。待到二人洗漱完畢之後......

兩人靜靜地躺在床上,夏侯偉緊緊地擁抱著芙寧娜,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愛意。與昨日有所不同的是,今日他的雙手格外規矩,只是純粹地摟著她,並無任何想要扯開芙寧娜睡衣拉鍊之意。

芙寧娜依然身著那件藍色的大海獺睡衣,如昨日一般小鳥依人般蜷縮在夏侯偉溫暖的懷抱裡,輕聲呢喃著:“夏侯偉,可以稍微鬆開一點嗎?這樣被你抱著,感覺有些燥熱呢。”

然而實際上,芙寧娜心中還有一句未曾言明的話語——除了感到些許悶熱外,她的身軀竟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陣微妙的異樣感。

“真的很熱嗎?那讓我來替你涼快一下吧。”夏侯偉自然明白芙寧娜的感受,這次他並未像昨天那樣採用特別的方法為她消暑,而是選擇以常規的方式,從體內緩緩釋放出一部分冰元素。

隨著冰元素的溢位,他自身的體溫逐漸降低少許,同時也成功地讓芙寧娜感受到了一絲涼意,緩解了那份燥熱。

就這樣,兩人在不知不覺中就這麼相擁而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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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東方剛泛起魚肚白,兩人便迫不及待地前往沫芒宮登記。

他們難掩心中喜悅之情,利用空間之力抵達沫芒宮後,面對眼前繁瑣冗長的流程與手續,二人並未感到絲毫厭煩或疲憊,反而耐心細緻地逐一完成每一個步驟。

當所有事情都處理妥當之後,他們緩緩走出沫芒宮大門。就在此刻,彷彿時間凝固一般,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湧上心頭——夏侯偉和芙寧娜至此才算正式確立了夫妻關係!

夏侯偉輕輕握住芙寧娜的手,凝視著她的眼眸說道:“芙芙,如今的我仍虧欠你一場盛大而浪漫的婚禮。”芙寧娜微微一笑,語氣平靜地回應道:“不必匆忙,待到你完全恢復,我們再擇良辰吉日舉辦婚禮可好?”

然而,夏侯偉的言辭間卻流露出些許焦慮:“但那豈不是還要等待足足兩年之久?如此漫長的時光,叫人如何忍耐得住呢?”芙寧娜溫柔地安撫他道:“無需擔憂,我願意等待。只要能與你相守相伴,無論多久我都心甘情願。”

白色的光芒再次一閃而過,夏侯偉和芙寧娜便出現在他們原本居住的地方。

\"熒,派蒙......你們怎麼來啦?\"看到熒妹和派蒙竟然來到了自已家門外,夏侯偉趕忙迎上前去。

\"你們果然不在家啊,怪不得之前叫了那麼多次都沒人回應呢。一大清早的,你們到底跑到哪裡去了呀?\"派蒙氣鼓鼓地抱怨道,心裡暗自嘀咕著:自已剛才在外面可是呼喊了好久。

\"派蒙!注意一下你的態度!\"站在後面的熒實在忍不住了,開口提醒道。

畢竟這次她們是專程前來求助人家的,態度可不能如此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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