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實在抱歉,剛才有些失態了。\"派蒙紅著臉,羞澀地撓了撓頭。

這次她和熒妹是接受了冒險家協會的委託,來邀請芙寧娜擔任歌劇演員,心中難免有些忐忑不安。

實際上,當知道芙寧娜和夏侯偉的住處後,熒妹和派蒙心裡都充滿了問號。

畢竟之前,她倆一起指責過芙寧娜假扮神明,夏侯偉還為此大發雷霆,甚至把神罰對準了她們。

要不是及時道歉,加上芙寧娜也表示原諒了,恐怕夏侯偉真會用神罰攻擊過來。

不過,原諒可不代表一定會幫忙哦。

說到底,她們跟芙寧娜在楓丹的關係,可不像其他國度的神明那麼親密無間。

最多也就是在芙寧娜和阿蕾奇諾進行外交會晤時陪陪她,之後就沒啥交集了。

所以說,她倆跟芙寧娜只能算是普通朋友。

“喲,熒、派蒙,你們兩位大駕光臨,有何貴幹呀?”夏侯偉心裡正犯嘀咕呢:這麼早跑來,難道有啥急事?他沒想到,自已這隨口一問,讓原本還有些疑慮、猶豫的熒妹和派蒙放鬆了下來。

這時候,熒妹和派蒙心裡正打著小算盤:說不定可以靠肖恩先生和芙寧娜的深厚交情,說服她答應呢。要知道,雖然已經猜到芙寧娜可能很反感再演歌劇——畢竟都演了五百年的水神了,誰都會厭倦吧——但這事還有商量的餘地,夏侯偉的存在更是讓她們看到了希望。

“嗯?怎麼都不說話了?”見兩人不吭聲,夏侯偉下意識地伸出手,在她們面前晃了晃。

“對了,肖恩先生,您和芙寧娜這麼早出門是所為何事呢?”熒彷彿被施了魔法般,不由自主地問道,話剛說出口,她便懊悔不迭——這豈不是在窺探他人隱私?如此冒失的發問,實在是失禮至極!她不禁暗想,若是碰上個脾氣暴躁些的,說不定會遭來一句:“關你什麼事?莫非你家住在海邊不成?”雖說此前因芙寧娜的事,夏侯偉曾與熒及派蒙有過一些小摩擦,但到底還是將他倆當作朋友,並未有太多避諱。

“我們倆……去領證了。”肖恩面帶幸福的微笑,邊說邊伸出手臂,溫柔地將芙寧娜攬進懷中。話音未落,只見熒妹與派蒙驚得目瞪口呆,嘴巴張得如同可以塞進一顆雞蛋。

“恭喜、恭喜,肖恩先生找到了屬於自已的幸福,芙寧娜你可要好好珍惜肖恩先生哦,有他在,你定然能夠盡情享受美食的盛宴。”派蒙說著還調皮地伸出小舌頭舔了舔嘴角,似乎在回味著夏侯偉曾經烹製的美味佳餚。如果不是有要事相求,她可能還會厚著臉皮加上一句:“在楓丹的這段日子裡,我們可以去你們家蹭飯嗎?”

雖然這樣說可能有些不討喜,但為了滿足自已那張貪吃的小嘴,派蒙還是決定大膽嘗試一下。

畢竟根據她對夏侯偉的瞭解,對方可是以好脾氣著稱,應該不會拒絕吧?

“肖恩先生……你找到了屬於自已的幸福,我由衷地為你感到開心。”熒嘴上如此說著,但臉上卻難以掩飾那失落的神情,甚至心中不由自主地湧起一絲嫉妒的情緒。她多麼希望此刻被夏侯偉擁入懷中的人是自已啊!

“行了,不要抱了,別人還看著呢。”芙寧娜輕聲細語地呢喃道,同時從肖恩的懷中掙脫出來。

“我們言歸正傳吧,你們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夏侯偉可不想把熒和派蒙當成電燈泡,趕忙詢問起了她們來找自已的原因。

“肖恩先生,其實……更確切地說,我們是來找芙寧娜的。”派蒙小心翼翼地說道,似乎有些顧慮。

聽到這話,夏侯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了身旁的芙寧娜。芙寧娜則一臉狐疑地看著她們,心中暗自納悶:“找我?我如今已不再是水神,甚至連神之眼都沒有了,還有什麼能幫到你們的呢?”

曾經身為水神時,儘管無法施展真正的實力去助人,但憑藉手中的權力,只需她一句話,也足以達成許多事情。

然而此刻,她已然與常人無異,既無強大的力量,亦無權勢可言。她實在想不通,為何熒妹和派蒙會找上門來尋求自已的協助。

“是那種事情……雖規模不大,卻極為特殊,非你之力量不能解決。”派蒙言辭懇切,解釋得情真意切。

“正是,此事至關重要,除你之外,他人皆難以勝任。”熒在旁連連點頭,贊同之情溢於言表。

“哦?”芙寧娜聞言,不禁挑起眉頭,伸手撫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道:“不想你們對我評價如此之高。既是如此,原本我還欲就你們的態度訓導一番,也罷……這次就算了吧。

且說說……什麼事吧?”

此時此刻,熒妹與派蒙對視一眼,隨即將劇團即將舉行最後一場演出之事和盤托出。

“原來如此,我早該料到,你們千里迢迢趕來此地,絕不可能只為博我一笑。”芙寧娜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她的目光變得深邃而遙遠,似乎回憶起了曾經輝煌的歲月。

那時的芙寧娜,堪稱楓丹最為璀璨奪目的明星。她站在舞臺中央,光芒四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臺詞都充滿了魅力與自信。無論是歌唱、舞蹈還是表演,對她來說都是信手拈來,尤其是音樂劇,更是她的拿手好戲。

正當熒妹和派蒙暗自歡喜,認為芙寧娜肯定會答應他們的請求時,卻沒想到接下來的話語猶如一盆刺骨的冰水,無情地潑灑在他們心頭。“很抱歉,我不能參加這次演出......”芙寧娜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與決絕。

派蒙率先表達出失望之情:“為什麼啊?聽起來這對您來說只是小菜一碟呢。”芙寧娜輕輕嘆了口氣,點了點頭,承認派蒙說得不錯,但她心意已決,絕不再登上舞臺。

“儘管我早已卸下扮演水神的重負,但歲月的沉澱豈能輕易煙消雲散?數百年來,世事變遷,滄海桑田,足夠讓一個脫胎換骨.....即便曾經的我並非如此。”芙寧娜的眼神堅毅而沉穩,彷彿是在與過去的自已訣別:“當然,現在說這些都無濟於事了,我也並不打算從過去的角色中抽離......但至少我再也不願扮演他人了。”

見到芙寧娜如此堅決,本來派蒙還想向夏侯偉投去一個求助的眼神,示意他幫自已勸勸她,不過在真正理解了對方的心情後,這個想法自然也就蕩然無存了。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過只是頂替一下下,這樣也不行嗎?”派蒙先是表達了對芙寧娜心情的理解,不過她顯然還是沒有放棄邀請芙寧娜的念頭。

芙寧娜搖頭道:“這不是數量多少的問題,而是我認為應該劃清界限,如果決定本身充滿彈性,就如同提前找好了退路,那還不如不做這樣的決定……所以這件事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劇團的事情怎麼辦……他們只能解散了嗎?”聽見芙寧娜如此決絕的話語,熒和派蒙也算是徹底死心了。

“其實你們可以另尋他人的,楓丹從來都不缺出類拔萃的演員。”夏侯偉的話語中無不透露出這一次怕是真的幫不了了,你們還是去找別人吧。

“肖恩先生,可以給我們推薦其他的演員嗎?”聽到這句話後,夏侯偉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心中暗自叫苦不迭,甚至開始懊悔自已為何剛才要多嘴給出那個建議。畢竟他從未涉足過演藝領域,除了芙寧娜以外,對其他演員可謂是一無所知。

看到夏侯偉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熒和派蒙只好將目光再次轉向芙寧娜,並向她提出了相同的問題。

相比之下,芙寧娜的回答則要乾脆許多。只見她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然後簡單明瞭地吐出兩個字:“沒有。”

“好利落的回答啊。”派蒙雙手叉腰,臉上露出失望的神情,忍不住抱怨道。

當被問及這個問題時,芙寧娜如坐針氈,聲音也明顯壓低了八度:“我可不是那種擅長維持人際關係的人,之前與我合作過的人,估計也被我折磨得苦不堪言......現在的我只是個平淡無奇的小角色罷了,如果再去找他們提要求,沒準會遭到冷嘲熱諷呢。”

果然,芙寧娜最擔心的還是這一點。

夏侯偉在讀取芙寧娜記憶時,也知曉此事。在扮演水神期間,為了維護神明的形象,芙寧娜沒少以神明的身份在職場上橫行霸道,甚至有時為了拍一張滿意的照片,讓攝影師連續拍攝一百多張,才勉強過關。事後,那個攝影師因承受不住壓力而辭職,類似的事情屢見不鮮。只能說,芙寧娜當時在扮演水神時用力過猛,只想著保持神明的形象和尊嚴,卻忽視了他人的感受,導致如今......唉.......

“唉......誰讓你做事不留後路......”熒輕輕嘆了口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她看著芙寧娜,緩緩搖了搖頭。

芙寧娜滿臉愧疚之色,低聲說道:“對不起,對不起總行了吧!我真的沒有未雨綢繆的習慣,非常抱歉。”聲音中帶著些許懊惱和自責。

派蒙皺起眉頭,焦急地問道:“那還有其他的辦法嗎?這場表演對委託人來說太重要了......”

芙寧娜咬了咬嘴唇,搖了搖頭說:“還沒搞清楚狀況嗎?你們從一開始就找錯人了。我根本不想幫忙,也無能為力啊。\"話剛說完,她突然意識到自已的語氣有些過分沉重,連忙調整了一下語調,帶著歉意說:\"抱歉,我不該這樣說話的。其實我也希望自已能夠幫得上忙,如果有什麼好辦法,我肯定早就提出來了。”

派蒙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輕聲安慰道:“不要難過啦,我們已經盡力而為了。只可惜事與願違,如今看來,恐怕劇團裡的大家都會感到失望吧。”她不禁嘆了口氣。

熒沉默了一會兒,但很快又重新打起精神來,堅定地說道:“彆氣餒,我們可以再想些別的辦法。說不定事情還會有轉機呢!”派蒙聽了這話,也用力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接著,派蒙轉身對芙寧娜和肖恩先生揮手道別:“那我們先離開了哦,再見啦,芙寧娜還有肖恩先生。”說完,她便跟隨著熒一起緩緩離去。

“再會。”夏侯偉語氣平淡地回應了一聲。

“再見,那麼,我也要回家歇息去了,今日起身過早,著實有些倦乏了。”芙寧娜望著熒和派蒙逐漸遠去的身影,自言自語地嘟囔著,彷彿在向自已解釋一般。

“芙芙,我們進屋吧。”夏侯偉輕聲說道,然後他熟練地掏出鑰匙,將門鎖輕輕轉動,門開了一條縫隙。緊接著,他微微躬身,抬起右臂,做了一個優雅的“請”的手勢,眼神中透露出溫柔與期待。

芙寧娜看著夏侯偉的一系列動作,不禁覺得有些好笑:“行了吧,你別總是擺出一副管家的模樣啦!咱們現在可是夫妻呢。”她的嘴角揚起一抹調皮的笑容。

然而,正當夏侯偉準備回應時,卻發現芙寧娜並沒有走進屋子,而是依舊站在原地,一隻手託著下巴,目光遊離,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事情,顯然有些心不在焉。

夏侯偉關切地問道:“在休息之前,需不需要再品嚐幾塊蛋糕?今早我特意在冰箱裡放置了一些新鮮糕點。”他言語誠摯,目光熱切,同時細心觀察著芙寧娜的反應,期望能得到她的關注。然而,此時的芙寧娜宛如沉浸在自我世界的精靈,對他的話語置若罔聞。

“還是對剛才的事情耿耿於懷嗎?”夏侯偉眼珠子骨碌一轉,彷彿已經看透了芙寧娜心中所想。

芙寧娜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看向他,輕聲問道:“夏侯偉,你認為我應不應該回絕旅行者他們的表演邀約呢?”

夏侯偉伸出手,溫柔地撫摸著芙寧娜那如同絲綢一般順滑的白色短髮,安慰道:“不要太過責備自已,你完全有權利去拒絕這件事情。畢竟那個劇團並不是由我們經營的,它的繁榮或衰落都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你說得確實有道理,但是……”芙寧娜心地善良,雖然已經下定決心要和過去的自已徹底撇清關係,可對於剛剛發生的事情卻始終無法釋然,難道自已真的要就此破例一回……自已才卸下水神的位置幾天啊?

夏侯偉自然明白芙寧娜內心真正的想法,他的臉色略微一變,帶著一絲戲謔的口吻說道:“芙芙啊,你可真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人呢!

表面上拒絕了別人,但內心卻非常誠實。如果真的無法放下,那我們現在就動身去找熒她們,再好好談一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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