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寧娜緊緊地抱住夏侯偉,她的嘴裡輕聲呢喃,聲音輕得宛如風中搖曳的羽毛,“真的嗎?”她的眼神中瀰漫著不安與疑慮。

五百年的悠悠歲月,她宛如孤獨的舞者,默默地扮演著水神的角色,獨自承受著無盡的孤寂。

這一切的執著,只為了在不違背天理的前提下,解除那預言中的危機。

她不敢輕易相信,生怕這只是夏侯偉安慰她的甜言蜜語。

當然,她也深知夏侯偉的能力卓越,即使自已失敗了,他也有能力帶她遠走高飛,去他國定居。

然而,這樣一來,楓丹這個國家將成為提瓦特七國中首個隕落的國度。她五百年的努力將如泡影般幻滅,她的犧牲也將成為一個永遠無法被人理解的笑柄。

夏侯偉似乎洞悉了她的心思,他輕柔地拍著芙寧娜的後背,語氣堅定而溫柔,“當然是真的,芙芙,引發危機的元兇已經現身,只要我們找到方法將它消滅,楓丹必定會得救。”他的目光中充滿了信任與鼓勵,彷彿在告訴她,一切都會雨過天晴,甚至就連對芙寧娜的稱呼都改變了,變得更加曖昧。

芙寧娜的眼神愈發堅定,她緊緊抱住夏侯偉,彷彿在吸收他的力量。

夏侯偉眼神堅定地看著芙寧娜,輕聲說:“等一切平靜後,我們就搬出沫芒宮,到楓丹廷的其他地方定居。我已經為我們的未來做好了規劃,那時,我將與你分享神位的榮耀,我們也有了更多的選擇。我們可以嘗試一些新鮮事,或者你什麼都不用做——我可以養你。”

他的聲音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和期待,芙寧娜能感受到他的真誠和深情。

這五百年的偽裝,讓她疲憊不堪,而夏侯偉的這番話,宛如心靈的良藥,給了她無盡的溫暖和安慰。

夏侯偉的眼神充滿疼惜,輕輕地在芙寧娜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然而,由於他是靈魂體狀態,這一吻有些虛幻,沒有真人那麼真實。

芙寧娜原本因絕望而空洞的眼神,漸漸多了些笑意。她突然笑了起來,心中充滿了感動。

她明白夏侯偉的心意,但她知道自已不需要依賴他來生活。

她有自已的驕傲和自尊,絕不會成為依附他人的人。

她感激夏侯偉的關心和愛意,但更希望能與他平等相待,共同創造美好的未來。

芙寧娜微笑著看著夏侯偉,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說:“謝謝你為我考慮得這麼長遠,但我也有自已的能力,才不會靠你養活呢。”

夏侯偉的下一個反應是,他從被告席上居高臨下地看向下方,目光落在那已經恢復意識的七人身上。

“剛才,我將他們帶入了你那長達 500 年的記憶之中。我實在不忍心讓你獨自承受這份天大的冤屈,你應該清楚,既然你假水神的身份已經暴露,那我就必須讓他們瞭解你這麼做的緣由。

他們無權對你進行審判。”

夏侯偉心裡很明白,熒和派蒙之所以會義正言辭地指控芙寧娜假扮水神,娜維婭和最高審判官那維萊特之所以會精心謀劃審判芙寧娜,都是因為內心充滿了疑惑。

如我之前所說,並非所有人都像他一樣擁有讀取他人記憶的神奇能力。

當然,儘管夏侯偉清楚地知道這一切的前因後果,但他還是無法抑制住內心不斷升騰的怒火。

當然,這其中大部分原因是他沒有早點回到楓丹,他本應該在被驅逐到璃月的當天就立刻返回,而不是在那裡悠哉地享受火鍋,與老友們談笑風生。

如今,他才離開楓丹沒多長時間,自已最愛的人就已經遭受了不公正的審判。

夏侯偉抱著芙寧娜,他們的身體緩緩地從被告席上滑落。當夏侯偉看到熒妹他們睜開雙眼時,他的眼神變得冷酷至極,彷彿沒有了一絲溫度。

“你們看到了嗎?”他的聲音寒冷得如同刺骨的冰霜,與他和芙寧娜對話時的溫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芙寧娜那長達 500 年的痛苦,你們難道都沒有看到嗎?”

在場的眾人,除了滿臉愧疚的熒妹和不善於表達感情的那維萊特,都不禁流下了眼淚。

在目睹了芙寧娜這 500 年來扮演水神所承受的痛苦之後,他們心中的指責早已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懊悔和自責。

他們意識到,自已曾經的錯誤認知是多麼離譜,對於芙寧娜以凡人之軀為拯救楓丹而扮演長達500年水神的痛苦,她們感到無比的痛心和愧疚。

派蒙的淚水如洪水般湧出,她不停地擦拭著眼淚,一邊哽咽著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芙寧娜,我們真的知道錯了,你能不能原諒我們?”

芙寧娜靜靜地將頭依偎在夏侯偉的懷裡,淚水浸溼了他的衣衫。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悲傷,似乎有千言萬語卻又無法言說。

而要說裡面哭得最厲害的,當屬娜維婭了。那個平日裡堅強而典雅的刺玫瑰公會會長,此刻卻哭喪著臉,失去了往日的風采。為了讓芙寧娜承認,她甚至不惜命人端來了一盆原始胎海水。在眾目睽睽之下,芙寧娜毫不猶豫地將手放進了那盆可以溶解楓丹人的原始胎海水中。

她的決心和勇氣讓人驚歎,因為她清楚地知道,如果這盆水沒有經過稀釋處理,降低濃度,那麼她的手一旦伸進去,恐怕就會被直接溶解掉。

其他人,甚至那維萊特也都在誠摯地道歉——自已擔任楓丹審判官如此之久,更何況還是最高審判官,竟然會在某一天去審判一個為楓丹努力了 500 年的人,此刻的他不禁感到羞愧難當。

在他現在看來,芙寧娜無論是否是水神,都絕對不應被定罪。

就如夏侯偉之前所說,“所有人都無權審判芙寧娜,自已也不例外。”

至於他們審判芙寧娜的過程,夏侯偉自然心知肚明。

而他是如何知道的呢?就在剛剛,大家被帶進芙寧娜的記憶之前,他便已透過神念讀取了審判過程的這段記憶。

僅僅是這一看,差點讓他怒髮衝冠。

儘管他們都已向芙寧娜表達了歉意,夏侯偉卻顯然沒有罷休的打算。他抬手之間,一道耀眼的白光在手中猛然閃現,不時發出噼啪噼啪的聲響,仿若雷電轟鳴,恰似神罰降臨。

當然啦,夏侯偉才不會真的對她們施加神罰呢。且不說熒妹和派蒙是他的好朋友,就算她們對芙寧娜的指控讓他有點不高興,也遠遠到不了動殺心的程度。

而林尼和琳妮特就更不用說了,當初在壁爐之家時,他和她們的感情好得就像親兄妹一樣。

至於娜維婭和克洛琳德,她們和自已的關係雖然一般,但也不是什麼大壞蛋,這從頭到尾就是一場誤會嘛。

“既然你們都已經親眼看到了,也深刻地認識到自已的錯誤,那就乖乖地準備好接受懲罰吧。”隨著這句話落地,神罰就像箭在弦上,直接對準了在場的七個人,連那維萊特也不例外。

其實,夏侯偉一直在心裡默默祈禱,希望芙寧娜能喊停他。

因為對於遭受不幸的被害人來說,只有道歉而沒有得到原諒,這樣的道歉顯然是不完整的,是有缺憾的。

為了讓他們真的露出害怕的表情,夏侯偉在施展神罰對準他們的同時,還特意使用銀龍王的力量,把他們的元素力都牢牢封住,讓他們即使想用力也使不出來。

這會兒的他們,包括那維萊特這條不完整的水龍在內,幾乎都變成了不能動彈的普通活靶子。

只要夏侯偉真的降下神罰,這肯定是一場無法躲避、無法防禦的大災難。他堅信,神罰一旦降臨,除了水龍王那維萊特和降臨者熒可能會逃過一劫,其他的人肯定都活不下來。

“停下來吧——”夏侯偉懷中的芙寧娜突然弱弱的說道。

夏侯偉的嘴角微微上揚,她到頭來還是原諒了他們嗎?真是有格局。

“芙芙呀,芙芙你實在太善良了。”他感嘆著道。

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不過芙寧娜居然選擇了原諒她們,那麼神罰也就沒必要再進行下去了,想到這,他解除了對眾人元素的封鎖,並將箭在弦上的神罰重新收了回去。

看著芙寧娜原諒的眼神,夏侯偉見自已的目的已經達到自然就會收手。

況且現在諭示裁定樞機內的律償混能開始凝聚,夏侯偉心中瞭然,他知道自已接下來要做什麼。

夏侯偉轉身看向熒妹她們,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決然。\"這頭吞星之鯨就交給你們去解決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熒妹她們的信任,儘管他也知道這是一項極其艱鉅的任務。

派蒙聽到夏侯偉的話,如遭雷擊,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她緊緊地躲在熒的身後,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著。“可是,那根本就是無法戰勝的對手啊!”派蒙的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恐懼,她覺得夏侯偉的要求簡直就是讓她們去白白送死。

就在這時,哲如同救世英雄一般走了出來,他的步伐堅定而沉穩,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輕輕地拍了拍熒的肩膀,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與鼓勵,然後將一把酷似左輪手槍的神秘武器遞給了熒。

“放心吧,在還沒有來到歌劇院之前,夏侯偉就已經將吞星之鯨打得半死不活了,短時間內它無法恢復元氣。把這個拿去,它會對吞星之鯨起到剋制的效果。但由於資源有限,我只能製造一發彈藥,所以一定要謹慎使用,這是勝利的關鍵。”

哲的話語如同定海神針,讓原本慌亂的熒漸漸恢復了平靜。

她緊緊地握住手中的武器,感受到了哲的信任與期望,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勇氣。

而派蒙仍然躲在熒的身後,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擔憂,但她也為熒的堅定而感到一絲欣慰。

“謝謝你肖恩先生。”

哲撓了撓腦袋,道:“謝什麼呀,我們都是朋友,更何況外面還有殘局,等著我們去收拾呢。”

“且慢,先別走。”就在熒和派蒙打算進入吞星之鯨撞出的空間隧道時,卻被夏侯偉一聲叫住了。

與此同時,諭示裁定樞機閃耀出無比耀眼的光芒,將那維萊特帶入了一個未知的神秘空間,當然,一同進入的還有夏侯偉。

站在他們眼前不遠處的,正是芙卡洛斯。和夏侯偉第一次進來時不同,此時的芙卡洛斯頭頂上方,懸浮著一柄巨大無比的、由律償混能凝聚而成的巨大鍘刀。

“你……”那維萊特不知該如何稱呼眼前這位和芙寧娜長相酷似的女子,他唯一能夠判斷的是,眼前之人絕對不是芙寧娜。

見到那維萊特震驚的表情,芙卡洛斯忍不住開懷大笑,然而,意識到自已的失態後,她連忙說道:“不好意思,我只是非常喜歡你現在這震驚的表情,不知不覺就笑了出來。”

“你不是芙寧娜,你究竟是誰?”那維萊特心中充滿疑惑,同時也流露出警惕的神色。

“嗯,看你如此吃驚,證明我的偽裝成功騙過了你們,顯然,我就是魔神芙卡洛斯呀。”芙卡洛斯托著下巴,有些調皮地看向那維萊特。

“魔神芙卡洛斯……你為什麼要欺騙我們?”那維萊特再次發問。

芙卡洛斯轉過身去,語重心長地說:“哦,當然,我的目的可不是要騙過你們,我真正想要欺騙的……是天理啊。”

“欺騙天理?”那維萊特原本莊嚴肅穆的臉上,寫滿了疑惑。

芙卡洛斯繼而解釋道:“便是那個預言,頗為棘手,不是嗎?所有人都將被溶解,楓丹會被水淹沒。”

“上一任水神,厄歌莉婭,在將此任務託付於我時,我也認為……這實在難以解決。

她深知,預言中的那一幕必然會發生。作為塵世七執政的她同樣明白,天理不可與之抗衡,這全然是無法破解之事,你說是吧?”

“我獨自潛入海底,沉思良久,直至身旁的蚌殼都開始冒泡,才想出那個唯一的答案……唯有騙過天理,方能在預言應驗之時拯救眾人。”講到此處,她還不忘自矜一句:“嗯,我實乃天才,正因如此,厄歌莉婭才選定我為她的繼承者。”

芙卡洛斯自覺十分聰穎,然而,事實的確如此,畢竟她做到了“謀士親身入局,舉旗勝過半天子”。

“如此說來,她竟毫不猶豫地將拯救國家的千斤重擔、水神的神位,乃至創造人類的原罪,一股腦兒地傳承給了我。”說到這,她無奈地聳了聳肩,嘆息道:“唉,實在沒辦法,誰讓我也是眾多純水精靈的一員呢?”

那一刻,維萊特如醍醐灌頂般瞬間明白了:“也就是說,你曾經也是由厄歌莉婭幻化而成的人類純水精靈。”

芙卡洛斯沒有否認,因為她覺得沒有必要否認這個事實:“是啊,成為人類一直都是我的夢想,至今依然如此。在我眼中,人類的存在猶如一場美妙的歌劇。”

“成為神明之後,我小心翼翼地將自已的神格從精神和身體中分離出來,彷彿抽離了生命的精髓。剩下的,是一個宛如新生、如同人類的自已。那是一種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彷彿我重新回到了起點。

此刻在你面前的我,便是那神格的化身。而人類的我,我親切地給她取名為芙寧娜。說到這裡,芙卡洛斯的眼中滿是欣慰,那是一種對自已創造的生命充滿熱愛和驕傲的情感,“她有著喜怒哀樂,該狂妄時,她會毫不掩飾地展現自已的驕傲;該怯懦時,她也會真實地表達自已的恐懼。她的優點是人類才擁有的優點,她的缺點也是人類才擁有的缺點……但在我眼裡,芙寧娜就是最完美的人類,因為她和真正的人一樣,是理想中的我自已。”

一旁的夏侯偉靜靜地聽著二人的交談,他的手緊緊握住創造元素,隨時準備蓄勢待發。碧綠色的光芒在他手中凝聚成葫蘆狀,閃爍著神秘的光芒,就像是一把等待出鞘的利劍,亦或是等待吸收芙卡洛斯神魂的容器。他的眼神專注而堅定,彷彿在默默告訴自已,無論發生什麼,他都要保護好芙卡洛斯。

芙卡洛斯的話語中流露出幾分不情願,她緩緩說道:“隨後我詛咒了她——只為完成騙過天理的計劃。”

“啊……”

“還記得嗎?預言中的最後一幕景象——所有的人都將溶解在海里,唯有水神孤獨地坐在王座上哭泣。為了讓預言完全實現,我邀請了芙寧娜這位演員,讓她扮演預言中的水神。”

“在我的詛咒下,只要神格的我尚存,芙寧娜便永不會死去,但也永遠無法獲得屬於人類的幸福。”芙卡洛斯說著,眼神中透露出些許愧疚,然而,這又何嘗不是身不由已呢?她和芙寧娜,皆是如此。

那維萊特的聲音變得略微低沉,但其中的威嚴絲毫未減:“可芙寧娜終究只是人類,即使擁有漫長的生命,她的精神也永遠停留在人類的層面。這對她來說,無疑是一種痛苦的折磨。”那維萊特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同情和無奈,彷彿能夠感受到芙寧娜內心的痛苦。

在觀看了芙寧娜 500 年的記憶後,那維萊特深切地體會到,後者所承受的痛苦與孤獨是何等的巨大。他的眉頭緊蹙,心情沉重,彷彿被芙寧娜的苦難所吞噬。

芙卡洛斯也深有同感:“是啊,儘管芙寧娜是人類的我自已,但若有機會,我真想向自已好好道個歉。”芙卡洛斯的聲音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痛苦的光芒,彷彿能夠看到芙寧娜在孤獨中掙扎的身影。

話雖如此,芙卡洛斯深知,自已恐怕沒有機會向芙寧娜道歉了。因為,她給自已定下了 500 年的死刑,而此刻,行刑的時刻即將到來。

“這 500 年,對她而言是無比漫長,無比孤獨、無比痛苦的一場歌劇啊……”

說到這,芙卡洛斯突然發出了一聲呵呵的輕笑,那笑聲中似乎夾雜著一絲堅定。“我絕不會是那種看著芙寧娜受苦,自已卻能安心享樂的人。”她的目光中閃爍著堅定和決心。

“今天的審判和死刑,果然是你計劃中的一部分。”那維萊特此時也終於明白,為何諭示裁定樞機給出的結果卻是“水神死刑”。他摸著下巴,思考片刻後說道:“摧毀水神的神座,難道你的意思是……”

那維萊特的猜測沒有錯,芙卡洛斯的回答已經將答案毫無保留地告訴了他。

她要將原本屬於他的東西還給他,那是完整的水龍王權柄。天理在擊敗元素龍王后,奪走了他們一半的權柄,並分別賜予了七神。而如今,芙卡洛斯正試圖將水龍王的權柄歸還給它原本的主人。

“再見了,那維萊特,希望你喜歡這500年來屬於你的戲份。”芙卡洛斯話至此處,目光悠悠轉向夏侯偉,與他的目光碰撞。夏侯偉驚恐地將那顆由創始之力凝聚而成的碧綠色葫蘆隱匿於身後。

“還有你,夏侯偉,由衷地感謝你在芙寧娜最渴望關懷的時刻降臨。因為有你的相依,芙寧娜的世界溢滿歡樂。願你們的未來被幸福縈繞。”

芙卡洛斯的面龐如春日盛開的桃花般嬌豔,笑容似盛開的花朵般燦爛,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欣慰。緊接著,她輕盈地轉身,宛如一位仙子,優雅地邁向那柄原本凌空懸浮的冰藍色鍘刀下方,彷彿那是她的專屬舞臺。

聚光燈如璀璨的星光般傾灑在她身上,她開始翩翩起舞,每一個動作都如飛羽般靈動,又似翩翩起舞的蝴蝶,充滿了力量和美感。她的舞步旋律如泣如訴,飽含著罪人的哀怨與愁苦;又如怨如慕。

舞蹈結束的那一刻,拔刀宛如斷頭臺的閘刀般落下,帶著決然與無情,沒有絲毫的猶豫。

“你不會死的,我也不希望你死。”夏侯偉眼神複雜看向背對著自已正在翩翩起舞的芙卡洛斯,他的手指已經悄然摸上了葫蘆頂上面的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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