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夏侯偉的內心被深深觸動,他終於徹底地意識到自已犯下了大錯。

他怎麼能在這麼多人面前如此衝動地擁抱芙寧娜呢!芙寧娜雖然並不排斥他的擁抱,但她現在的身份可是水神啊!作為水神護衛的他,無論如何都不應該這般衝動。

如今,他的行為無疑是對神明的褻瀆。後果可想而知,他將被驅逐出境。

更糟糕的是,他當著這麼多大人物的面犯下這樣的錯誤,甚至可能連審判的程式都不用,就直接被驅逐出境。

此刻的沫芒宮內如烏雲密佈,陰沉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幾乎無法呼吸。工作人員和警衛們個個緘默不語,而最高審判官那維萊特的臉色更是冷若冰霜,彷彿能將人凍結。

“夏侯偉先生,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那維萊特的聲音冰冷刺骨,如利劍般直刺夏侯偉的耳膜。他的心在這一瞬沉入無底深淵,而周圍的警衛們也開始低聲議論起來,他們的譴責聲如洶湧的潮水,將夏侯偉淹沒。

“你看,這就是水神的護衛!看看他剛才的所作所為!”

“無需多言,我親眼所見,他竟當眾擁抱水神,肯定是不懷好意,心懷叵測才來當護衛的!”

“這種褻瀆神明的人絕不能留在沫芒宮,否則不知還會惹出什麼禍端!”

“……”

句句誅心的指責讓夏侯偉的心如墜冰窖,他感到自已的解釋都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而那維萊特的眼神更是如寒冰一般,沒有絲毫的憐憫和信任,讓夏侯偉的心中充滿了絕望。

“夏侯偉先生,我現正式廢除你水神護衛之身份——制住他!”維萊特的聲音滿是失望,當然,他並未以“尼古拉”之名相稱,在廢除其水神護衛身份後,便命令警衛將其制服。

夏侯偉長嘆一聲,毫無反抗之意。

他竟主動上前,束手就擒,此舉動令人費解,這怎麼和自已想象的不一樣啊?做賊心虛的傢伙。

第一反應不應該是逃跑才對嗎?

警衛們見狀一愣,但隨即用鎖鏈將他銬住。

“老實點,別動。”

“你休想耍任何花招——夏侯偉先生!”

兩名警衛一左一右,喝令夏侯偉。實際上,見證過夏侯偉的實力後,所有警衛都對他心存畏懼。若不是他完全放棄抵抗,他們根本不敢上前。

芙寧娜本欲替夏侯偉辯解,卻被他一個眼神制止。以她對夏侯偉的瞭解,又怎能不明其意?

夏侯偉的眼神分明在告訴她:我犯了錯,不該如此衝動,我已認命,你無需再為我辯解!這顯然是對她的警告。

夏侯偉如此,實乃無奈之舉。他必須為自已剛才衝動擁抱芙寧娜的行為負責,還要面臨被驅逐出境的懲罰。

為此,他決定將錯就錯。

他內心萬分不捨離開芙寧娜,可無奈對方現在的身份是水神,而自已剛才的行為不僅衝動,還被他人目睹,影響惡劣。

若芙寧娜出言袒護,勢必引起楓丹民眾對水神的質疑,後果不堪設想。

他不想牽連芙寧娜。

夏侯偉嘴唇輕啟,一道細微的傳音如輕風般鑽入芙寧娜的耳中:“芙寧娜大人,請不要擔心,我只是暫時離開。相信我,最多七天,七天之後我一定會回來的。”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彷彿在向芙寧娜許下一個不可違背的承諾。同時,夏侯偉還不忘叮囑芙寧娜,在他不在的這段日子裡,一定要倍加小心。因為一旦他與芙寧娜之間的距離太遠,他們將無法繼續共享力量。

無法共享力量,這對芙寧娜來說無疑是一場噩夢。

她的力量源泉,幾乎完全依賴於與夏侯偉的共享。

一旦夏侯偉被驅逐出境,遠隔千里,芙寧娜將無法再運用那強大的元素之力。

夏侯偉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憂慮,他皺著眉頭,深知芙寧娜失去力量後的處境將會變得十分危險。

楓丹的預言危機如陰影般逐漸逼近,芙寧娜的身份暴露的風險也與日俱增。

“那維萊特大人!”被警衛控制的夏侯偉突然高聲喊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和堅定。那維萊特轉過頭,目光如寒星般冰冷,他原本以為夏侯偉還有什麼藉口或解釋的話語,於是冷漠地說道:“有什麼話,就到被告席上去說吧,這裡可不是你為自已開脫的地方。”

“不!”夏侯偉急忙搖頭,他的神情焦急,聲音中透露出誠懇和決絕,彷彿在向那維萊特表達著自已的堅定立場,“我沒有想要辯解的意思。”

那維萊特的眉頭微微皺起,眼中的疑惑更甚,他似乎對夏侯偉的回答感到不解和困惑。他注視著夏侯偉,試圖從他的表情和語氣中找到答案。

“那你究竟想要做什麼?”那維萊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關切和質疑,他迫切想知道夏侯偉的真正意圖。

夏侯偉深吸一口氣,他的目光堅定而懇切,“請您將審判的過程去掉,可以嗎?我願意直接被驅逐出境。”為了能早點回來,他寧願省去繁瑣的審判程式,只想儘快離開這個地方。然而,他的話在眾人聽來卻顯得異常荒謬。

要知道,楓丹自古以來就是正義的國度,這裡有著嚴謹的法律和審判制度。

在楓丹,雖然不存在所謂的死刑,但是任何犯罪的人都是要被拉到歌劇院中接受審判的,這是一種神聖而不可違背的傳統。

更何況,夏侯偉之前擁抱芙寧娜的行為被視為對神明的褻瀆,這是極其嚴重的罪行。

眾人的目光如聚光燈一般,齊刷刷地集中在夏侯偉身上,有的人眼神中充滿了驚訝,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們無法理解夏侯偉為何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這不僅違背了楓丹的法律,更是與大家一直堅守的價值觀背道而馳。

“那維萊特大人,您必須審判他!”有人高聲喊道,聲音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憤怒。“

“夏侯偉先生身為水神的護衛,竟然還敢褻瀆自已要保護的神明,這簡直是罪大惡極!”另一個人附和道,語氣中充滿了正義感。

“是啊,那維萊特大人,如果不審判他的話,天理難容啊!”眾人紛紛附和,情緒越來越激動。

沫芒宮的警衛們也跟著一起起鬨,他們顯然不打算輕易放過夏侯偉,更無法原諒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擁抱芙寧娜的行為。

“不可!”那維萊特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他的眼神堅定而果斷。

沒有絲毫猶豫,他直接派人將夏侯偉押上了通往歐庇克萊歌劇院的巡軌船。

夏侯偉的身影漸行漸遠,眾人的目光緊緊跟隨,心中充滿了各種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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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歐庇克萊歌劇院中,觀眾們的呼聲如洶湧的潮水,一浪高過一浪,震耳欲聾。

“有罪!”

“有罪!”

“有罪!”

“……”

臺下的呼聲此起彼伏,如雷鳴般響徹雲霄,而其中呼聲最高的,當屬那些楓丹民眾。他們得知,夏侯偉身為水神護衛,竟然當眾擁抱水神,這讓他們的憤怒如火山噴發,達到了極點。

水神席上的芙寧娜將目光投向被告席上的夏侯偉,往昔的回憶如電影般在她腦海中不斷放映。

曾經的芙寧娜,眼神中閃爍著靈動的光芒,宛如璀璨的星辰,臉上總是洋溢著豐富的喜怒哀樂。

然而此刻,她的眼神變得空洞,彷彿失去了靈魂,與她往日在歌劇院中光彩照人的狀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的心中或許正被痛苦吞噬。

夏侯偉在芙寧娜的心中有著至關重要的地位,猶如她生命中的一束璀璨光芒,為她驅散了無盡的黑暗。就如那句經典的話語所說:“上帝為你關上一扇門,必定會為你開啟一扇窗。”而夏侯偉就是那扇窗。

正是因為他的出現,芙寧娜才得以在扮演水神500年的孤獨歲月中找到了珍貴的慰藉,成功地走出了陰霾。

“震大驚!芙寧娜大人臉上竟浮現哀傷——頭條新聞!”蒸汽鳥報社記者夏洛蒂眼疾手快按下快門,鏡頭要麼鎖定夏侯偉,要麼瞄準芙寧娜。

“肅靜!”那維萊特手杖猛力敲擊地面,清脆聲響震耳欲聾,法庭秩序隨之恢復。他目光如炬,緊緊鎖住夏侯偉,鄭重說道:“夏侯偉先生,此審判毫無爭議——你現在唯一自證清白的方法,就是透過決鬥。”

話落,法庭剎那間鴉雀無聲,時間彷彿被凍結。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目光如箭,牢牢鎖定決鬥代理人克洛琳德。

需知,審判前,夏侯偉不僅是芙寧娜的護衛,更是此地聲名赫赫的第二個決鬥代理人。其實力強橫無匹,上次戰鬥,他僅憑一條水元素龍,便將開啟魔王武裝的達達利亞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此外,他還有諸多傲人戰績,總之,除在其子手上嘗過敗績,夏侯偉幾乎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想到這些,楓丹民眾不禁向克洛琳德投去擔憂的目光,心情沉重無比,眼中似蘊含著無盡的期望與祈禱。他們默默為克洛琳德加油鼓勁,盼望她能創造奇蹟,戰勝如此強大的對手。

克洛琳德自然也是緊握手中的鐵峰刺,如箭在弦上,蓄勢待發,只等夏侯偉提出決鬥。

然而,她的行為著實有些不自量力,要知道,在和夏侯偉的第一次戰鬥中,對方僅僅壓縮了一顆雷球,就將她打得倒地不起,而自已的雷元素攻擊在他身上卻如蚍蜉撼樹,絲毫不起作用。

不得不說,夏侯偉簡直就是一個不可戰勝的怪物!

就在大家屏住呼吸,準備看一場空前絕後的精彩對決時,被告席上,夏侯偉僅用了三個字又宛若在所有期待者的頭上澆了盆冷水一樣。

“我放棄!”

夏侯偉非常清楚,繼續決鬥下去已經毫無意義。

首先,他水神護衛的位置,在那維萊特無情的決策下,已被廢除。無論這場與克洛琳德的戰鬥結果如何,都無法改變這殘酷的現實。

自證清白又怎樣?如果這場勝利無法讓他繼續陪伴在芙寧娜身旁,那麼一切都將失去意義。

“你確定要放棄這次機會嗎?”那維萊特似乎對夏侯偉的決定感到十分驚訝,下意識地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疑惑。

夏侯偉的回答果斷而堅定,沒有絲毫的猶豫:“我很確定,直接宣佈審判結果吧——那維萊特大人。”他的聲音平靜如水,卻又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哀傷,每個字都沉甸甸的,彷彿承載著千鈞之重。

那維萊特將目光投向了諭示裁定樞機,眼神中透露出思索的神情,似乎在權衡著什麼。

而此時,身處諭示裁定樞中的芙卡洛斯貌似也洞悉了夏侯偉的意圖。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憐憫,因為她明白,這個審判結果對於夏侯偉來說,將意味著怎樣的命運。

最終,如他所願,芙卡洛斯毫不猶豫地給出了一個“驅逐出境”的審判結果。

在宣佈了審判結果之後,臺下的楓丹民眾們激動不已,他們不禁歡呼雀躍起來。這個公正的裁決讓他們感到無比暢快,心中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那維萊特秉持著堅定的人道主義精神,派遣楓丹精銳警衛隊,親自護送。

他們的目的地,是與之接壤的璃月。

水神座上,芙寧娜目睹一切,淚水悄然流淌。

審判過程中,她極力剋制情緒,佯裝堅強。

然而此刻,她再也無法掩飾內心的悲痛,淚水如決堤洪水般奔湧。

此時,蒸汽鳥報社記者夏洛蒂,沉穩地走到芙寧娜身旁,躬身低聲問道:“芙寧娜大人,失去護衛後,您有何感想?”夏洛蒂的問題,如利劍般刺破芙寧娜最後的防線。

芙寧娜的眼神充滿痛苦和無助,彷彿失去的不僅是護衛,更是生命的支柱。

她的目光遊離,竭力尋找那個曾給她安全感的身影,卻只是徒勞。

嘴唇顫動著,欲言又止,唯有淚水在眼眶打轉,順著蒼白的臉頰滑落。

“芙寧娜大人……您!”夏洛蒂的瞳孔放大,她難以置信,自已的水神大人竟然在哭泣!想到此處,她再次按下快門,拍下這珍貴的畫面。

芙寧娜沒有說話,亦沒有看向夏洛蒂的方向。

正在此時,夏侯偉忽然發出一道傳音,宛如寬慰般清晰地傳入她的耳中:“不要難過,我雖被驅逐,但不久便會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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