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夏侯偉身上的實力極其恐怖,那是一種令人膽寒的威壓。

即使他已放棄抵抗,即使押送他的是楓丹警衛隊中精銳中的翹楚,他們仍不敢讓夏侯偉的手腳有絲毫活動的空間。

臨行之前,最高審判官那維萊特曾嚴正警告,只要夏侯偉未表現出任何反抗的跡象,就絕不能用鎖鏈束縛他。

因為楓丹是水之國,陸地與陸地之間被廣闊的水域隔絕,所以,無論是驅逐出境,還是前往國內其他地方,都需要乘坐巡軌艦。經過深思熟慮,最終決定將夏侯偉驅逐到巖之國璃月,這個國家的邊境與楓丹的柔燈港緊密相連。

在這片廣袤的水域上,巡軌艦破開波濤,向著未知的彼岸駛去。

夏侯偉靜靜地站在船頭,他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孤獨而堅毅。

海風拂過他的臉龐,吹起他的髮絲,彷彿在訴說著他心中的無奈。

警衛隊的隊員們緊握著武器,警惕地注視著夏侯偉。

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敬畏和緊張,因為他們深知這位強大的人物所蘊含的力量。

儘管那維萊特的警告在他們耳邊迴盪,但面對夏侯偉,他們仍然無法完全放鬆警惕。

楓丹的景色漸漸遠去,水之國的繁華與喧囂被拋在身後。

夏侯偉凝視著遠方,他知道,前方等待他的是未知的命運。

巖之國璃月,這也算得上是自已的故鄉了,想想自已還是深海之魔神弗內烏斯的時候,就是在璃月慢慢成長的,當然在璃月的深海處。

等等,自已好像還有夥伴在璃月呀。

(PS:夏侯偉的夥伴會在本章中客串。

他的夥伴出自於作者寫的第一本原神二創《原神:提瓦特之穿越者》分別是神獸之一的玄武以及白貓雪球,最後一個是女僕人偶艾琳,上本書中,夏侯偉為了不拖累他們,將其留在自已開的璃月火鍋店裡,獨自回去了愚人眾。)

巡軌艦徐行漸遠,夏侯偉的身影亦於遠方地平線緩緩模糊。楓丹的警衛們如釋重負,他們終是完成了押送夏侯偉出境的任務。

至柔燈港,警衛們緊繃的神經方得鬆弛。

他們解開夏侯偉身上的鎖銬,領頭的警衛言道:“至此罷了,時辰亦不早矣。此地乃璃月的沉玉谷,那維萊特大人臨行前命我等予你帳篷。”語中略露疲憊與如釋重負之意。

夏侯偉默默凝視著他們,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般複雜。他深知,這一路的驅逐是他必須經歷的代價,但這絕不意味著他會一去不返,他不可能拋棄芙寧娜。

警衛們將帳篷抬來,還為他準備了些許乾糧。這或許只是對驅逐者的一絲人道關懷,然而在此時,夏侯偉卻感受到了一股暖流。

沉玉谷地勢險峻,地形複雜,夜間行走稍有不慎便可能失足踏空,甚至丟掉性命。

然而,夏侯偉的臉上沒有絲毫畏懼之色。

誠然,警衛們對夏侯偉的能力瞭如指掌,他們相信他不會有生命危險。

臨別時,警衛們的心情十分複雜,他們對夏侯偉既懷著敬畏之情,又為他的遭遇感到惋惜。

“罷了,你們走吧。”夏侯偉揮手示意,讓這些警衛們離開。

楓丹的警衛們在返回國土之前,最後警告夏侯偉:“你已經被楓丹列入黑名單了,以後都不許再踏入這片國土,老老實實在璃月待著吧。”

夏侯偉表面上點頭答應,心裡卻暗自反駁:“不踏入你們的國土才怪呢,只要芙寧娜還在那裡,我就絕不會離開,你們看著吧,不出一天時間我就能回去,誰也攔不住!”

當然,夏侯偉既然已經回到璃月,也不急於這一時回去。至少要先了解完璃月朋友的現狀後再做打算,尤其是他曾經的眷屬。

夏侯偉眼神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他輕聲說道:“讓我看看海神形態下的自已是什麼模樣吧。”說完,他全神貫注地開始將銀龍王的權柄轉化為海神的權柄。

只見深藍色的光芒在夏侯偉的胸前猛然綻放,那光芒如同燃燒的藍色火焰,洶湧澎湃,瞬間將他吞沒。在這驚心動魄的一剎那,他彷彿被一顆閃耀著神秘力量的能量繭子緊緊包裹。

當他再度衝破繭子的桎梏時,令人瞠目結舌的劇變發生了。

原本那銀色的碎蓋頭,如今已化為一襲如瀑布般垂順的水藍色長髮,輕輕飄動,彷彿蘊含著無垠的海洋力量,每一絲飄動都散發著海洋的深邃與廣闊,如夢幻般絢麗。

他的衣著發生了劇變,黑色燕尾服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威嚴壯觀的海神套裝。

那套裝閃耀著璀璨耀眼的光芒,彷彿由無數顆星星編織而成,光彩奪目。

而套裝最引人注目的地方,當屬他背上那宛如刀片般鋒利且具有強大吞噬能力的海神八翼,它們微微揮動,彷彿在展示著夏侯偉海神的威嚴,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海洋的呼嘯和力量的震撼,如驚濤駭浪般氣勢恢宏。

當然,最為耀眼奪目的還是他手中那柄黃金三叉戟,雖在整體實力上不如原本的天聖裂淵戟,但它仍是一件超神器,散發著炫目的金光如同星辰。

感受著身上與往日截然不同的力量,夏侯偉的心中湧起一種莫名的失落感。

他察覺到體內可掌控的元素力由原本的 12 種驟減為兩種。

是啊,海神和銀龍王本就不在一個層級,銀龍王的實力雖略遜於繼承龍神身體力量的金龍王,但其本身也是至高神級別的存在,而海神充其量也只是勉強踏入至高神的行列。

“感覺又回到了起點……”夏侯偉喃喃自語著,感受著體內冰元素和水元素的磅礴力量,思緒漸漸飄遠。當年,他還是深海魔神弗內烏斯的時候,最初的元素不就是這兩種嗎?時光荏苒,如今身體雖已許久無法使用,但海神的狀態卻讓他產生了一種錯覺,彷彿時光在他身上流轉,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模樣。

夏侯偉緩緩走到一處水域前,皎潔的月光灑在水面上,宛如一面鏡子,清晰地倒映出他的身影。他凝視著水中的自已,不禁疑惑起來:“嗯——我的頭髮怎麼長得這麼長了?”看著那如海藻般垂至腰部的水藍色長髮,他心中湧起一股想要將其剪下的衝動。或許是上輩子在地球時受到的刻板思維在作祟,讓他覺得此刻的自已不男不女,形象怪異。

然而,經過片刻的猶豫,他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他輕柔地撫摸著自已的長髮,感受著其中蘊含的力量,心中的波瀾漸漸平靜下來。

“罷了,不想剪了,就留著這長髮吧。我還需趕回璃月港,去探望我的好友們,尤其是鍾離那個老燈。”

正欲振翅高飛,從沉玉谷返回璃月港時,他卻驟然停滯。

“如此招搖不妥,還是以水元素幻化新的形貌為好。”夏侯偉低聲自語。他深知自身的海神套裝雖英武不凡,但與璃月那些淳樸百姓相較,未免有些格格不入,還是換個更為相宜的裝扮。

念及此,他施展水元素幻化,收起黃金三叉戟。

須臾之間,他身上的衣著再度變化,換成了一襲黑色的民國風格服飾,腳上的鞋子也變成了老北京布鞋。

當然,海神八翼還是等到了目的地再收吧。

如此想著,他拍動背後的海神八翼,以極速朝璃月港飛馳而去。

雖已離開璃月多日,但這裡的一草一木,依然深深地印在夏侯偉的心中。璃月港的繁華如昔,彷彿時間從未在這座港口留下痕跡。

此刻,夜幕沉沉,璃月港依然熱鬧非凡,燈火輝煌。夏侯偉心頭一動,決定前往自已曾經開設的火鍋店。久別重逢,那裡的一切都讓他思念如潮,對眷屬的牽掛,對當年女僕人偶艾琳的懷念,如決堤的洪水般湧上心頭。

踏入熟悉的火鍋店,夏侯偉心情激動難耐。“這是難得的機會,儘管他們已不識我。”他在心中默唸。

耳畔傳來清脆稚嫩的聲音:“歡迎光臨,客人您要點什麼?”夏侯偉猛地抬頭,目光落在收銀臺上那隻撥打著算盤的小白貓雪球身上。

此時的雪球,化身為人類形態與他對話,那靈動的眼神和可愛的模樣,讓夏侯偉心中感動不已。

夏侯偉靜靜地凝視著雪球,眼中滿是感慨和欣慰。

時光如梭,往昔如電影般在眼前放映。

他彷彿看到當年自已在這裡忙碌的身影,看到艾琳盡心盡力服務客人的畫面。這裡的每一個角落都承載著他的回憶,每一個細節都讓他感到親切無比。

夏侯偉沉聲道:“三鮮火鍋一份,普通包廂一間。”

雪球應道:“好的,請稍等。”言罷,她手指靈動,撥打著算盤,算出結果後道:“尊敬的客人,此份火鍋共計 4000 摩拉。”

夏侯偉凝視著雪球的笑容,眼神中透出一絲關切。時光荏苒,他們的生活似乎頗為順遂。

客人的眼神中似乎透露出一絲疑慮,彷彿在思考價格是否過高。雪球靈動的大眼睛注視著他,呆萌地建議道:“要不雪球為您打個八折?”然而,夏侯偉卻遲遲未掏錢。雪球心中略感焦急,但依然保持著微笑。

見此情景,雪球決定依照店內的福利,為夏侯偉打個八折,她希望這個小小的舉動能夠讓客人感到滿意。

夏侯偉趕忙擺手,語氣堅定地說:“並非如此,我能夠支付。”說完,他將 4000 摩拉放在了收銀臺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和堅定。

收銀完畢後,雪球好奇地打量著夏侯偉,心中暗自思索:這個人看起來很陌生,似乎不是璃月港的原住民,也許是來自遠方的沉玉谷吧。

“真的如此面生?”夏侯偉突然發問,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好奇和期待。

雪球並未察覺到夏侯偉話中的情緒,只是點點頭,誠實地回答道:“的確面生得很,儘管我在璃月港的時間不長,但從未見過您。”

夏侯偉沉默了片刻,然後留下了一句話:“以後就不會覺得面生了。”他的聲音中蘊含著一種莫名的決心,隨後他走進了包廂。

等待了一會兒,三鮮火鍋及配菜終於被端了上來。鍋中冒著騰騰的熱氣,香氣撲鼻,讓人垂涎欲滴。

艾琳啊,你依舊如往昔般敬業。”夏侯偉不由慨嘆。他心下盤算著,用完三鮮火鍋便離去,目光卻投向門口。只見玄武正在拖地。

“你好。”夏侯偉主動向玄武打招呼。

“嗯。”玄武埋頭拖地,聞聲簡答一聲。他並未認出眼前人乃是其主人,態度略有冷淡。

許是工作疲憊,使他顧不得其他。

夏侯偉似乎並未在意玄武的態度,他心裡清楚,現在的自已只是靈魂實體化,且開啟海神權柄後容貌大改,玄武認不出也在情理之中。

他靜靜望著玄武,眼中閃過一絲複雜情緒,有欣慰,有感慨,亦有一絲淺淺的失落。

出了火鍋店,夏侯偉徑直朝往生堂走去。

“呵呵,爺爺又輸了。”不遠處傳來銀鈴般的笑聲,夏侯偉聽到了這個活潑靈動的聲音。那笑聲清脆悅耳,宛如春日裡的鳥鳴,透著歡快,聽著頗為熟悉。他的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出一個名字——“胡桃”。

夜已深,她竟然不在往生堂,究竟為何還在外面?難道是又接到新的單子了?要知道,在璃月這樣人口眾多的國家,每天都可能有許多人因年老或其他緣故離開人世。對往生堂來說,這無疑是一筆重要的生意,畢竟,往生堂從事的可是喪葬事務。

此刻,一陣蒼老而溫和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夏侯偉一聽便知,這是胡老頭的聲音。聲音中滿是慈愛與寵溺,彷彿能讓人感受到胡老頭對孫女的深情關懷。

以夏侯偉對胡桃的瞭解,他深知祖孫二人對詩的熱愛,猜想她們此刻可能正在進行一場激烈而有趣的對詩比賽。

胡桃那古靈精怪的性格,必定讓這場比賽充滿了歡聲笑語,而這也正是她們之間的樂趣所在。

“堂主,這是今日鍾離客卿欠下的欠單,請您過目。”這時,第三個聲音傳來,語氣恭敬,聽起來像是往生堂負責記賬的成員。這句話猶如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激起了一圈輕微的漣漪。

胡桃原本歡快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絲不滿,眉頭微微皺起,還順帶插起了小腰。她心中暗自嘀咕:“這個鍾離客卿,怎麼又欠錢了啊?”她對鍾離的賒賬行為似乎有些無奈,但又不好直接表達出來。

(PS:沒看過作者第一本原神二創的讀者大大們,作者得宣告一下,胡老頭是在夏侯偉先前離開璃月之前復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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