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卓然在知道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情緒激動,氣的發瘋,拖著病體跑出房間在書院到處找梁山伯和祝英臺,他想著自己要死了也要拉著祝英臺和梁山伯。

涼亭裡,祝英栩和馬文才在亭子裡翻閱醫書。

“英栩,你在幹什麼?”祝英臺好奇的問道,她和梁山伯一起散步到涼亭看到祝英栩和馬文才在此。

“英臺,王大人重病不起,我在尋找桃花蘚的救治方法。”祝英栩查閱醫書,認真的回答道。

“可是英栩,蘭姑娘說桃花蘚無藥可醫,只能靠病人自己熬過去。英栩,你真的有辦法嗎?”祝英臺有些不確定道。

“我也不知道,英臺,我再找找,就算王大人罪大惡極,他也不能死在尼山書院,會影響書院的。”祝英栩也不想救王卓然,但是王卓然死在書院,會引來朝廷的問責,她不希望王卓然死在書院。

“好吧,英栩,我和山伯一起幫你找。”祝英臺拉著梁山伯一起幫忙。

"梁山伯……" 王卓然拖著巨大的毛筆,渾渾噩噩地向亭子走來,突然間,他的眼神閃爍著激動,疾步衝上前去。原來,他看見梁山伯和祝英臺等人在亭子裡聚精會神地看書。

只見梁山伯躲避不及,被王卓然一記重擊打在頭上。這一幕讓所有人都驚呆了,一時間,周圍的氛圍變得緊張起來。

“梁山伯,拿命來。” 王卓然又打算再給梁山伯一記重擊,但可惜的是,他體力不支,沒能成功,眼看著梁山伯輕鬆地躲過了這一擊。

“梁山伯,祝英臺都是因為你們在書院裡種的桃花害得我得了這桃花蘚,我要你們陪命。”王卓然憤怒地追著梁山伯打,而祝英臺和梁山伯則不停地躲避著。

“王大人,這桃花蘚是一種風邪入侵,由內向外發出,因得病之人面如桃花而得名,此病常發生在桃花盛開之時,此病與英臺他們無關。”祝英栩阻止王卓然道。

“我不信,我不信,一定是他們,都是他們害得。”王卓然激動的大喊道。

他們的逃竄引得王卓然情緒過於激動,最終暈倒在地。看到王卓然倒下,梁山伯和馬文才立刻上前扶住他,小心翼翼地將他送回房間。

祝英栩戴好面紗給王卓然診了脈,王卓然脈象紊亂,因為他到處在書院亂跑,引得他的病情又嚴重了幾分。

祝英栩只能暫時用指尖放血,使王大人的熱度下降。

“英栩,王叔叔,現在怎麼樣了?”馬文才開口問道。

“現在,他的熱度暫時退下去了,如果沒有繼續發熱,他的病情應該是穩定的,但是他的容貌可能就保不住了。”祝英栩用熱水給手消了消毒道。

“蘭姑娘來了。”祝英臺帶著王蘭過來了。

王蘭上前替王卓然診治,發現王卓然的熱已經退了下去,她仔細觀察王卓然的氣色與面部狀況,心中暗自驚訝於祝英栩醫術之高明。

王蘭診脈片刻後,對馬文才和祝英栩等人說道:“看來祝公子已經採取了有效的急救措施,王大人目前體內的熱毒已暫時得到控制,但因其近日勞累過度,病情反覆,還需靜心調養,不可再受刺激。”

“至於容貌問題,我需要進一步檢視病情變化才能做出判斷。”王蘭接著說道,眼神中透露出對祝英栩醫術的讚賞,“祝公子不僅學識淵博,在醫術上也有如此造詣,實在是讓我欽佩。”

祝英栩聽罷微微一笑,回應道:“蘭姑娘過譽了,英栩只是略懂皮毛而已。如今王大人病情稍有緩解,王大人的治療方案還有勞蘭姑娘多費心。”

“祝公子,你醫術比我精湛,王大人的治療還是你來比較好。”王蘭推辭道。

“蘭姑娘,現在王大人病情穩定,我想找找桃花蘚的治療方法,王大人的現在的病情還有勞蘭姑娘多照看。”祝英栩說道。

王蘭見祝英栩如此謙虛且專注,心中更加欽佩。她點頭應道:“既然如此,祝公子儘管去尋找治療桃花蘚的方法,王大人的日常照看與調養方案,我定當全力以赴,不敢有絲毫懈怠。”

祝英栩和馬文才在宿舍挑燈夜戰,查詢醫書,祝英臺和梁山伯照顧王大人。

“英栩,你要不休息一下吧,你都找了一夜了。”馬文才看著祝英栩發紅的雙眼道。

“文才兄,我再找找。”祝英栩頭也不抬的說道。

馬文才看著祝英栩如此認真的樣子,去門口讓馬統去食舍拿早飯過來。

“找到了,文才兄,這裡寫著民間有一土方可以治療桃花蘚,名叫薔薇飲。”祝英栩開心的跟馬文才說道。

馬文才聞聲立刻湊近檢視祝英栩手中的醫書,看到薔薇飲的記載後,臉上也露出了欣喜之色:“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既然找到了治療桃花蘚的方法,我們趕緊去準備材料,儘早給王大人試用。”

“英栩,你這一夜沒閤眼,辛苦了。等下吃過早飯,你先稍微休息一下,我去和英臺他們商量如何配製薔薇飲。”馬文才體貼地建議道。

“文才兄,你也一夜沒有閤眼了,我們一起休息一會兒,再去配製薔薇飲吧。”祝英栩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但此刻心中更多的是對找到治療方法的激動與寬慰以及對馬文才的擔憂。

祝英栩和馬文才稍作休整後,迅速振作精神,來到藥舍開始著手配置薔薇飲。他們按照醫書上的記載,精心選取新鮮的薔薇花瓣、搭配其它草藥,並嚴格控制火候與熬製時間,以確保藥效能夠充分提煉出來。

馬文才手持木勺,小心翼翼地攪拌著爐火上冒著熱氣的大罐中藥,時不時緊張地觀察著藥液的顏色與質地變化。終於,在漫長的等待過後,他看著眼前這罐凝聚了他們一夜努力的薔薇飲,儘管心中有了初步判斷,但仍無法確定是否已熬製得恰到好處。

“英栩,你來看看這個薔薇飲熬好了嗎?”馬文才的聲音中透出一絲焦急與期待,他轉頭看向祝英栩。

祝英栩聞聲立刻放下手中正在研磨用於外敷治療的薔薇花粉,快步走到藥罐旁。他靠近罐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濃郁而又帶著微苦的藥香令他微微點頭。接著,他仔細審視了藥液的顏色和表面的泡沫情況,又用手指蘸取一滴試嘗其口感。

“文才兄,藥液色澤純正,藥香濃郁,且口感醇厚而不失溫和,看來這薔薇飲已經熬製得差不多了。”祝英栩給出了肯定的回答,“不過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們還需讓它再稍微沉澱一會兒,待藥性更加穩定後,方可給王大人服用。”

兩人相視一笑,繼續默契配合,嚴謹細緻地進行後續的處理工作。

王卓然房間內,王卓然清醒過來,王卓然在病痛與情緒的雙重摺磨下,面容憔悴,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懷疑。他緊握著床單,揮舞著手臂,歇斯底里地喊道:“祝英臺、梁山伯,你們這兩個害人精,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房間內的空氣彷彿凝固,瀰漫著緊張與不安的氣息。

此時,祝英栩和馬文才提著一盞熱氣騰騰的藥罐走進了房間。面對失控的王卓然,祝英栩面露擔憂之色,害怕他傷害到祝英臺和梁山伯,於是她迅速向馬文才遞了個眼色,示意他設法安撫王卓然的情緒。

馬文才心領神會,立即上前一步,壓低聲音,語重心長地說:“王叔叔,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也很恐懼。但你聽我說,我和英栩,還有整個尼山書院的學子們,都希望你能儘快康復起來。這碗藥是我們根據古籍記載找到的治療桃花蘚的方法——薔薇飲,我們絕對沒有惡意。”

馬文才的話語沉穩有力,他的目光真誠而堅定,試圖透過情感上的溝通來打消王卓然心中的疑慮。“你若不相信祝英栩,也應該相信我這個侄子。”

聽到馬文才的話,王卓然雖然依舊憤怒與不信任,但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看著那碗冒著熱氣的藥湯,王卓然緊繃的身體微微鬆弛下來,他似乎在權衡是否應該接受這份來自馬文才的關心和幫助。

最終,在馬文才誠摯的目光和祝英栩等人真誠的目光下,王卓然顫抖著伸出手接過了那碗藥。他緊閉雙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將那碗薔薇飲一飲而盡。

馬文才和祝英栩見狀,緊張的心情稍有緩解。他們深知這藥雖然可能對王卓然的病情有所幫助,但能否真正治癒還需時間驗證。他們默默地守在床邊,觀察著王卓然的情況。

隨著時間的推移,王卓然的臉色似乎變得柔和了一些,原本急促的呼吸也漸漸平穩下來。他的臉上不再有先前那種痛苦掙扎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平靜,甚至帶有一絲絲疲倦的安詳。

藥效漸顯,王卓然沉沉地睡去。梁山伯輕輕地為他蓋好被子,輕聲細語地對祝英臺等人說道:“希望這薔薇飲能真正幫到王大人,讓他早日恢復健康。”

接下來的日子裡,王卓然在眾人的悉心照料和祝英栩、王蘭兩位醫者的聯手治療下,病情逐漸得到了控制,雖然容貌未能完全恢復如初,但生命已然無虞。

而王卓然也在經歷生死之後,對自己的行為有所反思,開始嘗試放下怨恨,接受現實,同時也對祝英栩、梁山伯以及所有關心他的人心懷感激。

王卓然在病情好轉後,雖然身體尚未完全恢復,但他還是堅持離開了尼山書院。他深知自己先前因病痛的折磨而心生怨恨,行為失常,對梁山伯和祝英臺等人造成了不小的困擾與誤會。為了不讓自己的情緒再次影響到書院的正常秩序,也為了給學子們一個公正、公平的學習環境,他在離院之前,決定認真履行作為考評官的職責。

王卓然憑藉其清晰的思維和嚴謹的態度,對書院眾人的品行修為、學業表現進行了客觀公正的考評。他詳盡地分析了每個人的優點與不足,不僅對梁山伯等人的才華給予了高度肯定,同時也對其他學子的進步與努力做出了恰如其分的評價。這份考評結果在書院內公佈後,得到了師生們的廣泛認可。

陳夫子在得知王卓然離開並完成了公正考評之後,心中雖有不甘,卻也不得不暫時收斂起針對梁山伯的意圖。

祝英栩在王卓然生病期間收集了陳子俊和王卓然勾結的證據找上了陳子俊。

“祝英栩,你來找夫子我是有什麼事情嗎?”陳子俊心虛的看著祝英栩道。

“陳夫子,我此次前來是為了想讓夫子幫助我更換一下宿舍,我想和英臺住在一起。”祝英栩笑著看著陳子俊道。

“你們宿舍是山長夫人安排的,我不好改動。”

祝英栩聽聞陳子俊的回答,嘴角依舊掛著溫和的笑容,但眼神卻透露出堅定與銳利:“陳夫子,我明白宿舍分配是由山長夫人安排的。不過,近日王卓然大人病重期間,我發現了一些事情,或許能成為調整宿舍分配的理由。”

她從袖中取出一些證據,輕輕放在陳子俊面前的案几上,繼續道:“這些證據表明陳夫子在王卓然大人在書院期間對王大人進行了挑唆,影響書院品狀排行的評定。我想,如果我將此事上報給山長,他們為了維護書院清譽,恐怕也會對夫子您做出懲罰。”

陳子俊看到眼前的證據,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額頭上冷汗涔涔,他顯然沒想到祝英栩竟然掌握瞭如此關鍵的資訊。他知道此刻不能輕易承認,只得故作鎮定地回應:“這些所謂的‘證據’並不能說明什麼實質性的問題,你這樣做無異於誣陷本夫子。”

然而,祝英栩並未被他的辯解所影響,她語氣平靜卻又充滿力量地說:“陳夫子,是非曲直,自有公斷。我只是希望夫子能幫我換一下宿舍,這個事情對夫子你來說不過是小事一樁。”祝英栩知道就算她把證據交給山長,山長也只會看著陳子俊為書院辛苦十年的份上放過他,並不會因此懲罰他,她只是在賭,賭陳子俊不敢讓山長知道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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