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岑夏醒來發現身旁沒人,習以為常的揉了揉眼睛,穿衣服起床。

剛出屋裡就看到院子晾衣繩上正在隨風飄動的內衣內褲,心裡還算淡定,沒有第一次看到那麼害羞了。

畢竟昨天晚上叫陸盛國不要洗的時候,看他那個反應就猜到他大概不會聽自己的。

不過岑夏心裡還是甜滋滋的,至少他對自己真的很好。

早餐照例被陸盛國留在廚房裡,岑夏一邊吃著早餐一邊拿出十塊錢。

這是待會去找杜舒蘭拿衣服時要給的錢。

她換上去縣城買飯牛仔褲和體恤,脖子上綁了一個絲巾。

這件牛仔褲完美地勾勒出她修長而勻稱的雙腿,牛仔褲的洗水工藝讓顏色顯得自然而復古。

絲巾輕柔地纏繞在她的頸間,隨風輕輕飄揚,恰到好處的遮住傷痕,還增添了一番別的風味。

換好衣服她又對著鏡子檢查了一下,確認別人看不出來,才滿意的點點頭。

拉好門閂,跟著記憶裡的路線去杜舒蘭家。

一路上很順利的到了杜舒蘭家門口,岑夏曲起手指在門板輕輕敲了敲。

門從裡面開啟,杜舒蘭看著來人,臉上的表情浮現一絲冰冷,但很快,就換上一副燦爛的笑容。

似乎剛剛的一瞬間是岑夏的錯覺。

她很熱情的把岑夏迎進屋,讓她坐在一旁,還給她倒了一杯茶。

岑夏有些受寵若驚,她這是……跟她一樣,換了個芯子?

不過她到底還是有些防備心,沒有喝那杯茶,只想趕快付錢拿衣服走人。

杜舒蘭看岑夏沒有動那杯茶,背對著她時眼底閃過一抹惡意。

走到一旁櫃子上取下一件衣服,展開,給岑夏看裙子的整體樣子,說:“小夏,你看看做的怎麼樣?不滿意可以改哦。”

岑夏被這聲“小夏”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到底在搞什麼?

內心忍不住咆哮,有什麼事來直接的可以嘛?能不能不要噁心她,她是什麼很賤的人嘛?

不過噁心歸噁心,裙子做的還是不錯的,藍色的波點裙,看著就很溫柔大方。

岑夏強忍想吐的衝動,點點頭,從兜裡掏出十塊錢,遞過去:“我很滿意,謝謝你啦。”

杜舒蘭看著那十塊錢,笑得很虛偽:“不用這麼多錢吶,三塊就可以了,上次是我和你開玩笑呢!”

她是那麼說,岑夏可不敢那麼信,堅持把錢給她。

杜舒蘭看岑夏這一副大方的樣子,心裡咬牙切齒。

花陸大哥的錢可真不心疼,這可是陸大哥辛辛苦苦掙來的,真是個賤人!

面上仍然維持著笑意:“哎呦,你給這麼多那我可沒這麼多錢找你。”

岑夏不想和她拉扯,說:“沒錢就不用找了,這都是提前談好的。”

說完直接把錢放在桌子上,伸手就準備去拿杜舒蘭手裡的衣服。

沒想到杜舒蘭的手一縮,讓岑夏撲了個空。

岑夏疑惑的看著她。

杜舒蘭露出一個善解人意的笑:“妹子給這麼多錢,就讓我給你送回去吧。”

岑夏無語的抖了抖嘴角,皮笑肉不笑:“瞧你說什麼話呢,你要給我送回去,做好就送回去了,我現在人就在這了,還何必多此一舉呢。”

杜舒蘭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想起柴春桃跟她說的話。

咳了一聲,硬著頭皮說:“我本來準備今天中午給你送過去的,但是沒想到妹子來的這麼早。”

岑夏:(─.─||)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看杜舒蘭沒有鬆手的意思,岑夏覺得這樣下去可能得爭一天。

岑夏索性擺爛,她想送回家就送回家,她倒是要看看她想耍什麼花招。

杜舒蘭提著衣服,關上門,跟在岑夏後面走著。

她陰惻惻的剜了岑夏一眼,腦海裡又想起柴春桃跟她說的話。

她之所以賴在這裡不走就是為了陸盛國。

當知青的時候看到陸盛國就被他吸引了全部的目光,做起事來乾淨利落,總是不苟言笑的樣子讓她深深著迷。

她還悄悄的打聽過,陸盛國沒有妻子,也沒有女朋友,她覺得他應該是沒有喜歡的人。

從小就生活在城裡,被家裡人捧著的大小姐傲嬌的覺得自己會成為他喜歡的人。

她明裡暗裡勾搭陸盛國,但他像個木頭一樣,每次都是一本正經的,沒有絲毫她想要的反應。

直到柴春桃跟她說,陸盛國想要的是搭夥過日子的,她是城裡來的知青,最後肯定是要回城裡的。

他一定是害怕她離開,所以才不敢面對她的心意。

杜舒蘭的腦子就像是被門夾的核桃一樣,覺得柴春桃說的很有道理。

於是透過柴春桃的幫忙,在家屬院住了下來。

報酬就是透過杜舒蘭在城裡當科長的爸爸給柴春桃的弟弟在縣城找個工作。

杜舒蘭對柴春桃說,如果她能幫助自己和陸盛國結婚,就把柴春桃的丈夫弄到城裡的單位上班,然後他們一家都可以跟著她的丈夫到城裡住。

這對柴春桃無疑是個巨大的誘惑,她也在很努力的撮合杜舒蘭和陸盛國,時不時就在陸盛國面前提杜舒蘭有多好。

但陸盛國的態度一直都是冷冷的。

杜舒蘭想慢慢來,用自己的愛感化他。

可是人還沒感化,就聽說了他結婚的訊息。

上次岑夏從她家離開後她趁著夜色悄悄出去找柴春桃。

她跑到柴春桃家就是為了問清楚情況,畢竟她以為陸盛國這一輩子都不會結婚才決定慢慢來的。

那天晚上,柴春桃看她一臉焦急的樣子,連忙安慰她:“結婚了還能離婚不是,你急什麼。更何況這婚姻是岑夏逼來的,我看陸團長壓根不喜歡她。”

杜舒蘭一聽,對岑夏恨的牙癢癢。

真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居然敢逼婚。

柴春桃上次和岑夏吵架沒吵贏心裡一直憋著一股氣,再加上杜舒蘭說如果岑夏和陸盛國不離婚,她弟弟的工作也保不住了。

她有些急,一下子就想到了家屬院外的一個小混混。

要是岑夏不乾淨了,陸盛國肯定會和她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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