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瘦弱的小偷她勉強能搶的贏,但兩個大漢就不一定了。

眼見那兩個大漢離她越來越近,她也越來越緊張。

手摸進兜裡悄悄攥緊軍刀,想象著陸盛國正在她面前保護她。

咚——

咚——

她的心跳聲越來越快,額頭上沁出一層薄汗。

結果,那兩個大漢和她擦肩而過。

他們彷彿只是剛好路過這的路人,全程忽略岑夏走出巷口。

岑夏狠狠的鬆了口氣,小偷也早就跑沒影了。

她像是才感到累一般,背靠著牆緩緩滑下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緩了好一會,她才邁著沉重的步伐往巷口走去。

現在沒車了,她只能坐家屬院到縣城的班車回去。

班車是下午五點回去,抬手看了看腕錶,才中午十二點。

早餐吃的挺多,但透過剛剛那一跑,她又感覺有點餓了。

待會出去了一定要找一家飯館,好好吃一頓,腳踏車已經沒了,可不能再餓著自已!

突然,旁邊拐角處的深巷裡傳出一陣奇怪的聲音。

岑夏按捺不住好奇心,悄咪咪的走過去趴在牆邊,探頭探腦的往裡看。

那個腦子有病的大冤種?!

只見裡面有五六個人圍成一個半圓背對著岑夏堵住拐角處,把池穆攔在裡面。

看樣子像是那些人要圍毆他,但他臉上絲毫的慌張都沒有,依舊是那副隨意散漫的姿態,彷彿被圍住的人不是自已。

直到他的目光猝不及防的和岑夏對上。

他眼底閃過一抹訝然,表情也有瞬間的慌張,但只出現了一剎那,隨後就被他很好的隱藏起來,又恢復成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岑夏在和池穆眼神對上的那一刻嚇了一跳,忙不迭的縮回腦袋。

她看不懂場上的局勢,但能看出不是什麼好事,而且她不認為自已有那個一挑五的能力去美救英雄。

毫不猶豫的轉身,躡手躡腳往外走。

“誰在那?”

剛轉身,岑夏背後就傳出一道男聲。

她無語的閉了閉眼,什麼狗血世界啊!這都能被發現?!

“轉過來!”

身後的人依舊不依不饒。

岑夏裝聽不見,邁步繼續向前走,假裝叫的人不是她,她只是路過而已。

誰知道,一個男人直接堵在岑夏面前,攔住她的去路。

他扣住岑夏的兩隻手,拽著她走到一個刀疤臉面前。

“刀哥,這有個女人。”

刀疤臉微微抬眸看向岑夏,手裡的短刀輕輕摩挲過她的臉頰:“來救人?就憑你?”

岑夏看著一抹閃著銀色的寒光劃過,心裡忍不住發怵,嚥了咽口水,卻只發出“啊,啊啊”的聲音,跟啞巴別無二致。

刀疤臉看她這樣子,果然微微愣了一下,眼神探究的盯著她:“啞巴?”

岑夏雙手胡亂比劃著,依舊只發出一些單音節詞。

目光無意識和旁邊的池穆對上時,莫名感受到了他眼底若有似無的笑意。

岑夏狠狠的衝他翻了個白眼,有些氣的扭過頭,不去看他。

刀疤臉順著她的目光看向池穆,他眼底的笑意已經全部斂起,並沒有看出什麼異常。

“你,上了她。”

刀疤臉用刀尖指了指一個臉像黑方塊的男人。

聽到刀疤臉的話,岑夏心裡一咯噔,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他們處理事情就是這麼草率的嗎??!

黑方塊顯然也沒想到,下意識向岑夏看去。

岑夏連忙張著嘴巴擺出一副痴呆的樣子,時不時還從嘴裡流出一串列埠水,再“啊、啊”兩聲,形象全無。

黑方塊嫌棄的嘴角抽搐了兩下,哭兮兮的轉頭跟刀疤臉說:“刀哥,她是個傻子……”

刀疤臉眉毛瞬間豎起,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又不是叫你上她的腦子,你管她傻不傻,至少模樣還算看的過去。”

見黑方塊還在猶豫,刀疤臉不耐煩的拍了拍手裡的刀,威脅意味十分明顯:“你看起來好像不情願?”

黑方塊畏懼的縮了縮,最終還是邁步走上前。

只是手剛碰到岑夏的衣領,就一下子被踢開。

“譁——”

變故來的有些突然,周圍的人怔了一下,隨即紛紛舉起手裡的西瓜刀,嚴陣以待的把池穆和岑夏圍的更緊了。

“池老闆,想英雄救美?”

刀疤臉嘴角勾起陰險的笑,滿臉寫著詭計得逞的得意。

池穆冷哼一聲,不動聲色的擋在岑夏面前,神色冷傲又逼人。

“我們之間的恩怨,何必牽扯無辜?”

“哼,你繳我們的貨,導致我十幾個兄弟被抓,那時候你不談牽扯無辜了?沒看出來,池老闆還真是嚴於律人,寬以待已啊。”

場上的氣氛霎時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岑夏躲在池穆背後,暗暗打量了周圍的人一番。

好傢伙,這麼多人,還都有武器,要是打起來肯定打不過。

她的手下意識伸進兜裡去摸軍刀。

只是剛摸到口袋邊緣,一瞬銀光閃過,手上傳來一陣劇痛,滴滴鮮血順著手腕向下滑落,最終滴在地上,綻開成一朵朵血花。

她痛的眉毛緊緊蹙起,不住的吸著涼氣,冷汗瞬間浸溼額前的碎髮,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

一時間,她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不講武德的東西,居然還搞偷襲那一套!

池穆目睹這一幕,瞳孔驟縮,草草的檢查了一下岑夏手掌側面的傷口,口子很深,汩汩鮮血不斷的往外湧,一副不流乾不罷休的氣勢。

周圍沒什麼東西可以包紮,更何況當下的情景也實在不允許他那樣做。

只能緊緊掐住她大拇指近段處的橈動脈,試圖止住一部分的血流。

他就那樣拉著岑夏往外走。

剛走一步又被刀疤臉叫住:“池老闆,事情沒談妥就想走?”

池穆此刻變得十分暴戾,茶棕色眸子裡透出不容置喙的寒意,周身縈繞著鋒銳的氣息,像是絕對的幽深和驚濤駭浪般的存在。

他沒忍住壓著聲音怒吼一聲:“刀仔!”

刀疤臉臉上的橫肉顫了一下,他知道這事是他那個先動手的兄弟的錯。

但一想到他的貨和他兄弟的十幾條性命,腳步定在原地愣是半步都沒有動,只是死死的看著池穆。

池穆不是嚇大的,迄今為止還沒有讓他害怕的東西,哪怕是剛剛他一個人面對這五六個人。

他冷冷的瞥了一眼刀疤臉,眼裡充滿了不屑和嘲弄,直接忽略他,拉著岑夏繼續往前走,步伐依舊堅定。

有剛剛的小插曲,沒有刀疤臉的命令,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是舉著刀死死的對著包圍圈裡的兩人。

“池穆!!”

就在池穆即將繞過刀疤臉時,他突然出聲,聲音裡是剋制不住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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