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穆?

原來他叫池穆?!

就是那個在書中靠著他父母遺留的歌舞廳生意硬是在西谷城區闖出一片天地的大富豪!

難怪總覺得他人傻錢多,原來錢是真多!

岑夏詫異的看著面前還在和刀疤臉無聲抗衡的男人。

原主給間諜傳遞情報有一半都是他的功勞。

在原劇情裡,就因為原主在他的歌舞廳裡潑了他包養的女人一杯水,他就暗中操作,讓原主順利的偷到情報賣給間諜,最後被陸盛國親手送進監獄。

就連牢裡也有他的人,每天都用針扎她的手指,一旦睡著就給她扎醒,日夜折磨著她的神經。

池穆這個人……本質上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瘋批!

岑夏看著男人高大的背影,手指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

她這輩子不想重蹈原主的舊轍,刻意的遠離所有可能導致她走上邪路的因素,結果,最陰狠的毒蛇就匍匐在她身邊。

雖然這麼久以來,池穆沒有傷害過她,但她心裡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和深深的無力感,好像一切在冥冥之中早已註定,而她什麼也改變不了。

“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刀疤臉惡狠狠的說出這句話攪亂了岑夏的思緒。

眾人不斷衝上前的刀尖讓她完全思考不了。

池穆嘴唇緊抿,拉著岑夏轉了個圈,躲過她背後的攻擊。

順便還狠狠踢了男人胸口一腳,將那人踢得倒飛出去。

又猛然一個迴旋,單腿橫掃,將一左一右逼來的兩個人鞭掃倒地。

岑夏雖然受了傷,但好歹學過一點防身術,勉強能躲避著不斷揮舞過來的刀,也算是不給池穆拖後腿。

“池穆!”

岑夏大喊一聲他的名字,衝他丟過去那把軍刀。

池穆身手敏捷的抬手穩穩接住,他揮動著右臂,手裡的刀直衝那些人的心臟,動作迅速,疾如閃電,一刀致命。

隨著好幾次的手起刀落,刺眼的刀芒應聲而起宛如絢爛的銀龍一般乾淨利落。

很快,刀疤臉帶來的幾個兄弟全都毫無生氣的躺在地上。

刀疤臉看著地上的屍體,渾身幾乎都在顫抖,他咬著牙,眼裡迸發出無盡的殺意。

“池穆,這就是你的選擇嗎?投靠軍方?”

池穆臉上、脖頸上、衣服上沾滿了斑駁的血液,分不出來是他的還是別人的。

他握著刀柄,神情冷然,全然沒有往日的慵懶的樣子,他站在刀疤臉面前沉聲開口。

“我的選擇永遠只會是我自已,我池穆從來不需要投靠任何一個人。”

說著他又向刀疤臉逼近一分,語氣卻似乎軟了一點,帶著一層虛幻的無奈:“刀仔,你千不該萬不該把毒粉帶到我的歌舞廳,還不自量力的帶人來堵我。”

刀疤臉仰天長嘯,聲音悲壯又淒涼:“池穆!少假惺惺的找藉口,老子在十二年前就已經死過一回了,還會怕你?!”

他說著就像是垂死掙扎般面目猙獰的舉起刀向前衝去,剛開始的目標直衝池穆,但就在離池穆還有一點距離時,他猛地調轉方向,直逼靠著牆角的岑夏。

池穆手腕一翻,手中的小刀脫手而出,化出一道流光,射進了刀疤臉的大腿,他慘叫一聲,身子朝後面倒去。

還有兩米,他的刀就可以劃過女人姣好的臉龐,讓她的餘生跟他一樣都帶著個醜陋的疤痕。

刀疤臉躺在地上不死心,屈起手指用力往岑夏那邊爬。

岑夏連忙一腳踢開掉落在他旁邊的刀,腳很乾脆的踩在他手背上,直到他放棄了掙扎。

池穆臉色陰沉,無視遍地的屍體和血跡,拔出了死死紮在刀疤臉腿上的軍刀,用衣角仔細的擦乾淨上面的血跡,還給了岑夏。

然後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走到巷子口的車旁,把她塞進副駕。

岑夏掙扎著想出去,卻被池穆牢牢的扣住肩頭。

她握著軍刀:“池穆,你想幹嘛?”

池穆不屑的看著她,手快準狠的劈在她沒受傷那隻手的手腕,她手裡的刀瞬間掉在地上。

“回去給你包紮,你丈夫是團長,我哪敢對你做什麼?”

他語氣裡是滿滿的奚落,強勢的給她繫上安全帶,砰的一聲甩上車門。

一路上,池穆都開的飛快,表情也很黑,沒有半點的緩解,似乎在以飆車的形式來宣洩他的不滿。

岑夏也不管他,端起手掌檢視傷勢。

她學著池穆給她按壓的樣子按住橈動脈,大多血已經止住了往外流的趨勢,只有部分細細的血因為毛細血管裂開絲絲滲出面板表層。

“你殺人了。”岑夏率先打破沉默。

“呵。”池穆像是聽到笑話般輕笑一聲,腳下的油門卻鬆了一些。

他把車停在路旁,直直的看著岑夏,眼裡帶著嘲弄和試探:“怎麼?要讓陸團長來抓我?”

他臉上的血跡已經乾涸,變成暗紅色,顯得他面板更加白皙,看起來像有些瘋魔的病態。

岑夏忍不住想到剛剛他揮刀的殺伐和果斷,有些後悔問那個問題,一隻手悄咪咪摸向安全帶卡扣:“我當然會告訴陸盛國。”

池穆瑞鳳眼微眯,茶棕色眸子沒有絲毫的畏懼或慌張,反而蘊著滿滿的戲謔。

他嘴角輕揚,大掌忽地覆上岑夏下一秒就準備開啟安全帶卡扣的手,手臂微微用力,拉著她帶向自已面前,迫使她半個身子靠著自已懷裡。

薄唇輕輕貼近她的耳廓,刻意用氣音說:“哦?也會告訴他你剛剛裝啞巴的樣子嗎?”

他的呼吸噴灑在她頸窩上,充滿侵略性的松針清苦香緊緊的包裹著她,讓她一時間腦袋都有些發昏。

岑夏用手死死的抵在他胸膛上,讓自已不至於完全貼著他。

“池穆,我不喜歡你!”

“嗯,知道。”

池穆回答的雲淡風輕,甚至還調侃她:“我有說過我喜歡你嗎?”

岑夏被噎住,有些氣惱:“沒說過就放開我!”

池穆真的鬆開了她的手腕,但重新牢牢的繫緊她的安全帶:“那你就坐穩了。”

說著直接掛檔,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又瞬間飆起來。

岑夏被嚇的失語,張大嘴巴卻發不出聲音,雙手無助的攥緊安全帶,滿臉驚恐的看著前方。

眼見她的傷口因為用力的抓握又流血,池穆輕嘆一聲,到底還是放慢了車速。

車速降下來,岑夏的理智就回來了些。

她怒氣衝衝的說:“你瘋了嗎?開那麼快!心情不好就自已一個人玩去,我可不想陪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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