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穆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方向盤:“這還算慢的,要不試試更快的?或者你說兩句好聽的讓我心情變好?”

岑夏是受不了再來一次那麼快的速度了,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

不過她實在是不會哄人,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一句:“我知道你不開心,但你先別不開心。”

池穆被氣笑了,咬著牙:“岑小姐真會安慰人,陸團長真是好福氣。”

岑夏自知理虧,只敢小聲嘟嚷:“你自已把人殺死的,現在又在這生悶氣,真是怪人!”

“吱——”

池穆猛地一個甩尾,隨著一陣刺耳的剎車聲,車子在一棟別墅前停下。

不同於之前被帶回來的宅子,這棟隱藏的更深,裝潢也更低調。

岑夏暗自腹誹:真是狡兔三窟!

肯定還有別的房子,真不愧是老狐狸,這裡一套房,那裡一套房。

池穆拉起手剎,解開安全帶卡扣,身體轉向岑夏,盯著她,眼神幽深不見底,看不出他的情緒,但他周遭的氣壓很低。

岑夏被盯的渾身不對勁,她忍不住開口問:“我臉上有花嗎?”

“刀仔是我小時候最好的玩伴,一次意外讓我們兩個人都成了孤兒,他臉上還留下了那道疤。你知道我為什麼殺了他們嗎?”

岑夏搖頭,示意他繼續講。

“他們在交易前都吃了毒藥,貨被我扣了,交易失敗,他們沒有解藥,最後就算不被我殺死也會被毒死。不然你覺得他們手裡連把槍都沒有,憑什麼去堵我?”

“我也不想他死,但他錯就錯在敢去我歌舞廳裡交易。”

岑夏看著面前頭一次在她面前顯露出脆弱和沮喪一面的男人,心情有些複雜。

但嘴比腦子快:“殺了他們就不能殺我了哦!”

話剛出口,她就後悔了,恨不得咬掉自已的舌頭。

池穆失笑,向後靠在椅背上,剛剛黯然神傷的樣子收斂,恢復成吊兒郎當的模樣,輕挑眉尾:“怕我?”

岑夏心虛的不敢看他,恨不得找哆啦A夢要個時光機,穿回一分鐘前重新說話。

池穆輕勾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已,有意逗她,故作狠厲:“既然怕就乖乖聽話,不然……我就把你的皮剝下來,永遠的藏在這裡。”

說完就開啟駕駛座的車門,“下車。”丟下冷冷的兩個字就先行下車。

岑夏嚥了嚥唾沫。

威脅她?

哼!她還就吃這一套!

手指靈巧利落的開啟卡扣,“來了!”開啟車門就下了車。

生怕晚了一秒就真被剝皮。

池穆走進別墅,招了招手,對走上前的右臂說:“東軍道巷口,去處理一下。”

右臂很恭敬的點了一下頭,轉身走了出去,還順手帶上了門。

“在門口站著傷口就會自已包紮好嗎?”

池穆坐在沙發上看著從進門就一直站在門口的岑夏。

岑夏暗暗瞪了他一眼,走過去坐在他對面:“池穆,我希望你能像你說的那樣,包紮完就讓我走。”

池穆從櫃子裡拿出醫藥箱,蹲在她面前為她清洗著傷口,把面板上的血水都細緻的擦乾淨。

碘伏被塗到傷口上,涼涼的,不痛,在岑夏能忍受範圍內。

“為什麼你總想著走?”

岑夏奇怪的看著他,不然呢?還能在這定居不成?

就他這陰晴不定的性格和亦正亦邪的態度,她根本玩不過他。

池穆沒得到回答也不惱,用紗布仔細幫她包紮好,拎著醫藥箱放回櫃子裡。

“當我情人有什麼不好的?很丟臉嗎?”

岑夏垂眸看著剛包好的手掌,語氣聽起來很無奈:“池穆,我以為我說的夠清楚了。”

池穆在她對面沙發上坐下,長腿肆意擺放:“我見過很多女人,你是最不識好歹的那個。”

岑夏沒有說話,算是預設了。

池穆輕輕嘖了一聲,似是有些不耐煩。

“不僅不識好歹,還是個白眼狼,救了你那麼多次,你一次都沒還給我。”

“那你想要什麼?”

池穆笑出聲,直勾勾的盯著岑夏,目光灼灼:“我想我要的已經很明顯了。”

岑夏有些頭皮發麻,她搞不懂自已是怎麼招惹到這尊大佛,送都送不走。

她強裝鎮定道:“我想我拒絕的也很明顯。”

池穆驀地站起身,在旁邊的暗盒裡拿出一串鐵鏈。

“如果我非要呢?”

他一步步朝岑夏逼近,茶棕色眸子裡有壓抑不住的佔有慾:“岑小姐,我之前給你那麼多時間是讓你好好想清楚給我一個正確答案的,但現在看來,你似乎不是一個好學生,總執著於錯誤答案。你說,我的教育方法換成體罰是不是要好一些?”

岑夏看他這樣子,莫名想到了原主上輩子在監獄的下場。

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她站起來連連後退,不停的搖頭:“池、池穆,你不要一時糊塗做後悔的事,非法囚禁是會坐牢的!”

池穆陰惻惻的笑起來,半邊臉藏在陰影裡,看起來可怖又瘋狂。

“我都殺人了,還怕坐牢?”

他快走兩步扣住岑夏的手腕,鐵鏈像蛇一樣瞬間纏上她的雙手。

大掌往下,鏈子順著他的方向向下纏繞,完全來不及反應,她就被捆的動彈不得。

池穆俯身把她扛在肩上,轉了個身,一把將她丟在沙發上。

岑夏盯著他,費力的掙扎著,手掌處白淨的紗布漸漸被染紅,她就跟感受不到疼痛似的,掙扎的動作沒有片刻停止。

池穆從旁邊檯燈下的暗盒裡拿出一副手銬和腳銬,動作輕柔的給她銬上,然後才把她身上的鐵鏈解下來。

他憐愛的揉著她剛剛弄出來的紅痕,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語氣裡頭一次帶上寵溺:“對不起,親愛的,弄疼你了。”

岑夏死死的瞪著他,像是要用眼神凌遲他,一字一句的回答:“池穆,你放開我!”

池穆的眼神像在看一個無理取鬧和小孩:“寶貝,我該怎麼樣才能讓你聽話?”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滑過她面前的衣衫,從領口往下,來到她的肚子上。

“這裡,有陸盛國的孩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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