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秋芸連連往後退好幾步,不敢置信的看著岑夏。

她不知道岑夏說的朋友是真的還是假的,但她賭不起,往後退試圖隱藏在人群裡。

“這位大叔,你這麼閒的話我勸你好好管管家事吧,我要是沒記錯,馬秋芸可是弘小谷的姨媽吧,你就這麼放任她做那些事?我都不好意思說是什麼事。”

男人臉色暗了暗,遞給馬秋芸一個陰鷙的眼神。

果然就不應該把這個女人留在家裡。

“我們現在在說你打小谷的事,少給我轉移話題。”

男人語氣兇狠,“既然小谷心軟,不想打你,那就我來替她打。”

說著就揚起手,準備用力打下去。

“夠了!”門口突然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

弘小谷聽見聲音,眼睛一亮,忙不迭上前抱住男人的胳膊,“爸爸,你不要怪岑夏姐姐,她肯定不是故意的,昨天她把我推在地上和今天打我肯定是有原因的,要不是我心疼她結婚沒有孃家人,把她媽媽帶過來,她也不會看到她媽媽就這麼生氣,還把氣撒到姨媽頭上,故意說些話誣陷姨媽。”

說著還瞟了馬秋芸一眼,眼裡是赤裸裸的暗示。

陸盛國剛被小劉從部隊叫回來,儘管小劉提前給他打了預防針,但他在看到院子裡這麼多人時還是很意外。

他大步走到岑夏身邊,面色陰沉,大手伸向岑夏。

弘小谷眼底閃過一絲幸災樂禍,她就不信陸盛國還會幫這個壞女人。

嘴上卻說著,“陸哥哥,你不要怪岑夏姐姐,她應該是……心情不好才打我的,我相信她肯定不是故意的。”臉上還擺出了那副“加油,鹿小葵”的表情。

陸鼎有些急,擔心陸盛國不清楚情況,被那女人三言兩語哄騙住。

雖然他也不太清楚情況,但他相信岑夏,而且弘小谷說的話讓他很煩,以前都沒有發現她這麼煩人。

說了一大堆話什麼用也沒有,反而還畫蛇添足,模糊原本的意思。

話還沒說出來,看到陸盛國只是拉起岑夏手腕輕輕吹了兩下,又把話吞進肚子裡。

“疼嗎?”陸盛國看著她手腕上的紅痕,眼睛裡是滿滿的心疼。

岑夏搖搖頭,掐一下而已,只是當時疼,過一會就不疼了。

陸盛國看向男人,一雙如幽潭般的眸子微微眯起,目光森冷異常,猶如寒冰刺骨。

“弘叔對我有意見大可直接衝我來,趁我不在家對我妻子動手,有點過分吧。”

男人雖然年齡比陸盛國大,但面對這樣的陸盛國還是很害怕,特別是他語氣裡蘊含的不易察覺的冰冷氣息。

弘小谷挺身站在男人面前,“陸哥哥,我爸爸沒有動手,是當時岑夏姐姐打我,我爸爸攔了一下而已。”

男人看著面前的女兒,忍不住感嘆,不愧是自已養大的。

“我以為上次在你家我跟你說的夠清楚了,我不是你哥哥,不要這樣叫我。”

弘小谷聽見陸盛國的話,眼淚又在眼眶裡打轉,“陸哥哥,別對我說這樣的話,昨天岑夏姐姐把我推在地上,我沒有怪她,真的,你別這麼說話好不好。”

說著她挽起一隻褲腳和袖子,露出裡面已經結痂的疤痕。

能看出來那些是擦傷,而且傷的還挺重。

周圍人倒吸一口氣,忍不住竊竊私語。

“這叫岑夏的丫頭還真狠啊,這些傷不下狠手出不來呀。”

“誰說不是呢,你沒看到那丫頭剛剛悶不吭聲上去就給了弘小谷一巴掌,一看就是狠人。”

“那我們可千萬不能惹她,她估計有陸家,肆無忌憚了。”

“你說的怪搞笑,我們又不是弘小谷,又不會跟她搶老公,她也不會打我們,怕啥。”

……

岑夏:那啥,你們的密謀有點吵到我了。

她看弘小谷掛在眼尾的眼淚遲遲落不下來,決定好心幫幫她。

輕咳一聲,上前輕聲說,“弘小谷,昨天你的陸哥哥抱著我在我耳邊說,你是他見過最醜的女人,身材比黃毛還平。”

黃毛是外面的流浪狗,毛是黃色的,大家就叫它黃毛。

果然,弘小谷聽完她的話眼淚瞬間掉了下來。

岑夏欣賞著可憐兮兮的表情,嘖嘖兩聲,就這顏值,也當不了綠茶呀,真是可憐的娃。

畢竟,長得好看的才叫綠茶,她這樣……頂多叫醜人多作怪。

見弘小谷落淚,周圍人的怒氣更甚,議論聲也更大了。

岑夏冷冷一笑,以她看小說那麼多年的經驗,她現在要開始打臉弘小谷了。

她清了清嗓子,說,“弘小谷,我沒有推你,頂多就是昨天你準備打我,但是被我握住手腕沒打成,說不定是你自已惱羞成怒搞得,就等著今天來誣陷我。”

“還有我跟冉麗——也就是我以前的母親——已經斷絕關係了,你既然能找到她,就肯定知道這件事吧,知道這事還把她帶來是故意等著看我的笑話吧?”

“最後,我剛剛打你就是因為單純看你不爽,這大清早你把動靜弄得這麼大,不就是想讓這條街的人來幫你罵我嗎?你說的那些話真當我傻子,聽不懂呢?看似在幫我解釋,實際上是讓我陷入更深的輿論漩渦,要是我不會說話,是不是真的就白白捱罵?”

一通不斷氣的話說完,整個院子都安靜了。

周圍的人莫名覺得……岑夏說的還挺對的。

經她那麼一說,再仔細一想,感覺自已真的像是當了個工具人,因為從頭到尾,他們就被弘小谷的話牽著鼻子走,一直在幫弘小谷說話。

見大家都沉默,弘小谷心裡一慌,沒想到這個女人隨口幾句話,就能瞬間扭轉局勢。

但她還有底牌,原本還在想用什麼方法讓大家知道她和她媽媽斷絕了關係,沒想到她這麼蠢,居然自已說了出來。

“岑夏姐姐,你說什麼,你和你媽媽斷絕了關係?為什麼呢?她說到底也是你的媽媽呀!”

弘小谷一邊說一邊觀察著陸盛國的臉色。

他肯定不知道這回事,要是他知道了肯定會覺得那女人惡毒,把她趕出去。

但是她沒想到,陸盛國聽完卻沒有什麼反應,反而眼裡對她更添了幾分嫌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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