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政委,你好,我、在這是不是不太合規矩呀?”聽到劉正的話,岑夏才想起來盧武的事,看這樣子,他應該是被撤職了。

“沒事,軍屬進來看看訓練日常是合理的,更何況還是陸團長的愛人。”

見他三句話不離陸盛國,岑夏忍不住疑惑的打量他一下,看起來依舊是笑眯眯的樣子。

或許是單純被陸盛國人格魅力吸引吧。

這樣想著她又繼續看訓練場上射擊去了。

才一會沒看,大家就已經有序的練習起來,岑夏看不太清他們打的靶子,不過看陸盛國的表情應該還不錯。

“看起來岑夏同志和陸團長的感情很好?”坐在岑夏旁邊的劉正突然開口,嚇了岑夏一跳。

“嗯?確實挺好的。”說著還衝他綻放一個大大的笑容。

劉正眼睛彎彎,幾乎快成一條縫,“那就好,軍人在部隊,你們軍屬就是他們最大的後盾。”

岑夏無心聽他說大道理,眼睛一直往訓練場上瞟。

看起來真的很帶勁,比她上輩子在公園裡用氣槍打氣球好玩多了。

劉正見她這樣子,輕笑一聲,識趣的站起來打個招呼就走了。

岑夏看著訓練場,突然好奇不戴耳罩會是什麼聲音。

試探著掀起一邊耳罩。

“砰!”

幾聲低沉的巨響猝不及防的鑽進她的耳朵,她連忙老老實實的戴好耳罩。

嚇死人了。

正輕輕拍著胸口平息情緒時,突然有一隻手覆上她的肩頭。

剛平復好一點的心臟又瞬間提了起來,回頭對上陸盛國含笑的雙眸,她氣惱的重重的拍在陸盛國胳膊上。

陸盛國也沒躲,還捉起她的手啄了一口。

“等無聊了?”

岑夏像被電了一下,猛的收回手,看了一眼四周,沒有人,才拉起他的大掌。

他的掌心很大,乾燥溫潤,指頭和指根有些薄繭,摸著有些粗糙,但捏著很有安全感。

“不無聊,陸老師教的很帥。”岑夏有一下沒一下的玩著他的手掌。

輕輕滑過他的手指時,莫名想到這雙手在她身上游離的感覺。

嚥了咽口水,倏然感覺口乾舌燥起來。

“在想什麼?”陸盛國嘴角含笑,眼神銳利的看著她。

岑夏感覺他像是能看穿自已不健康的想法,有些慌亂的躲開他的眼神,“剛剛來了一個人,他說他叫劉正,是新來的政委……”

“所以你在想他?”

陸盛國的眸光沉了幾分。

岑夏有些莫名其妙,她說的重點是這個嗎?

“沒有想他,我在想你。”

她敏銳察覺到陸盛國語氣中的低落,連忙哄著。

陸盛國聽到這話臉色果然好了很多,長臂一伸,把她攬進懷裡,“想我幹嘛?”

岑夏頭靠在他的肩膀,手指一下一下的在他胸膛上畫著圈,“他剛剛跟我提了好幾次你的名字,我怕他針對你。”

“我看過他的檔案,簡歷很優秀,而且……”陸盛國捉住她作亂的手指,“……政委的主要工作就是加強思想政治建設,維護紀律和團結穩定,針對我有駁他的工作。”

岑夏聽著他的話,瞭然的點點頭。

那這樣看來,應該單純是陸盛國的魅力太大了。

“他們訓練還有一會,你無聊嗎?要不要先回家?”陸盛國下巴抵在岑夏頭頂,聲音很柔和。

岑夏搖著頭,“不要,我等你一起回家,我不無聊的,我喜歡看陸老師教學的樣子。”

說著又轉身面對著他,摟住他的腰,“如果陸老師能順帶教教我就好了。”

陸盛國蹭著她的發頂,毛茸茸的,很舒服,“部隊裡沒有適合你的,不過我待會可以帶你去找時橙,叫他教一些防身術給你,我不在的時候你應該能用上。”

岑夏聽到“防身術”三個字就頭大,她上輩子體育課選了武術,剛上課,老師就叫他們跑八百,蹲馬步,還要仰臥起坐。

她受不了一點,特別是這門課必須用學校研究的軟體跑十三公里的校園跑,跑步過程要打卡就算了,還有配速要求。

上完一週立馬去教務處退課,最後選了體育養生。

跟名字一樣,那門課慢悠悠的,只學打太極,真的很養生。

她把頭埋進陸盛國胸膛裡,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要,不要,你要去哪嗎?怎麼會不在我身邊呢?”

陸盛國很有耐心的哄她,“萬一像今天這樣我上班不在呢?萬一我出任務了呢?”

岑夏還是抱著他繼續撒嬌,“哎呀,不會有萬一的,你出門了我就在家裡躲著,保證不出去跟別人起衝突。”

儘管她軟磨硬泡表達著強烈的不滿,還是被陸盛國帶去了時橙那。

早知道她就不說什麼要教教她的話了。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已的腳。

時橙教的很好,還找了個炊事班的小戰士陪岑夏練。

只是練了一個下午,岑夏也沒真正學會什麼。

她四肢不協調,從小到大做的最好的就是課間操的【七彩陽光】。

看著時橙教的動作,儘管他已經很慢很細緻了,但她仍然是腦子記住了,手腳還沒學會的狀態。

跟著慢慢做到還勉強像樣,但是連起來又廢了。

她額上沁出的汗水把碎髮都給打溼了,黏糊糊的貼在額頭。

自暴自棄的躺在墊子上,“我不想學了,我相信你們、相信部隊、相信國家會保護我的。”

時橙琥珀色眸子盯著岑夏,表情隱在燈光的陰影裡,“我們是會保護你,可是這世間並不是非黑即白,還有很多灰色地帶是我們無能為力的,所以真正能保護好你的只有你自已。”

岑夏有些氣餒,她忘了,這可是八十年代,黑社會盛行。

就連她上輩子那個安保完善,流行掃黑除惡的時候都有一些事不是找警察叔叔就能解決的。

更何況現在呢。

強撐著爬起來又繼續和時橙練基本功。

沒抗過多久,又趴在地上,“不練了,大不了就捱打好了。”

反正學了防身術也不一定打的過,而且,就她現在這樣子打給歹徒看了,也幾乎沒有威懾力,甚至更像歹徒興奮拳。

就比如來陪練的那個小戰士,還沒真正的出手,岑夏就自已把自已弄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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