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閉上眼睛,心臟砰砰砰的劇烈跳動著。

手下意識摁住心臟,害怕它跳出來。

結果等了半天,沒有想象中溫潤的觸感,反而,耳邊響起一聲輕笑。

下一秒,一張手帕落在她唇邊。

詫異的睜開眼,看見陸盛國雙眸含笑,正在幫她擦拭著唇角。

“你這裡沾了巧克力。”陸盛國極力剋制嘴角的弧度。

岑夏反應過來,臉騰一下紅了。

惱羞成怒的別開臉,這臭男人,明明就在捉弄她。

沾了巧克力幹嘛不說,害的她以為他要吻她。

在心裡吐槽完,又嫌棄自已沒出息。

明明更親密的事都幹過了,居然會因為一個吻害羞。

越想越覺得剛剛的行為很蠢,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陸盛國看她氣呼呼的像河豚一樣,抬手掰正她的腦袋,面對自已,很快的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我還能再陪你三分鐘,三分鐘之後我要帶隊去訓練靜態射擊。”

“你直接去唄,我才不要你陪我。”

岑夏話說的很豪氣,但明顯底氣不足。

心裡默默迴圈,帶我一起去,帶我一起去。我想看,我想看。

“你要跟我一起去嗎?你可以站在看臺上看。”陸盛國看著她的表情,一眼看穿她內心的想法。

“我才不去,你剛剛煩死了。”

這話剛說出口,岑夏就後悔了,簡直想咬掉自已的舌頭,明明就很想去,還逞強。

萬一真不讓她去了怎麼辦?

想改口又拉不下面子。

陸盛國看她這副彆扭的樣子,忍不住悶悶笑出聲。

“是我不好,讓你誤會了。作為賠罪,我帶你去看他們射擊好不好?或者你可以去時橙那,他在帶他們使用偵查儀器。”

“哼。”岑夏冷哼一聲,沒有回答。臉掙脫不開他的手,只能眼睛斜看向旁邊,就是不看他。

陸盛國用拇指輕輕摩挲她的臉頰,“陪我去好不好?我想你在我旁邊。”

他說這話故意放輕聲音,語氣繾綣。

岑夏裝作勉為其難的點點頭,“看在巧克力的份上,我就勉強答應你吧!”

“嗯,委屈你了。但你去了不能亂跑,那裡有點危險,只能在遠處的看臺上看他們,我安排好後會去看臺找你。”

岑夏雖然有點小作,但不是嬌蠻無理,她知道自已能進去看就已經是陸盛國給她的特權了,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

到了射擊場,岑夏忍不住驚歎,這陣仗也太大了吧。

耳邊傳來的砰砰聲不絕於縷,她幾乎能感覺到聲波抵達對面山頭又返回來到她耳膜的震感。

和過年的土炮仗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正胡思亂想著,耳朵突然被什麼捂住,她抬起頭,對上陸盛國的視線。

陸盛國動作不停,給她戴著耳罩,淡淡的解釋,“待會練56式衝鋒槍,聲音比較大,戴個耳罩會好一些。”

岑夏甜甜的笑著點了點頭,一副乖乖女的樣子。

陸盛國理著她耳邊垂下來的頭髮,想到面前這個表現乖巧的人和剛剛氣鼓鼓的是同一個人,沒忍住輕笑出聲。

岑夏感覺到一股很輕的氣息噴灑在她額頭處,抬眼看見男人嘴角揚起的笑,也跟著笑,“阿盛,待會你教的時候我可以過去嗎?”

看到陸盛國嘴角的笑瞬間淡了下去,連忙補充道:“只是去聽你講,等他們實際訓練我就走開,可以嗎?”

陸盛國好看的眉頭皺起,看著面前的人一臉期待,眼睛閃光的樣子,說,“對不起,夏夏,你只能在這裡看。”

眼見女人眼裡的光黯淡下去,又接著說,“不過待會我講解的時候耳罩裡會有聲音,你在這裡聽我講可以嗎?”

岑夏眼睛裡又立馬亮晶晶起來,忙不迭點頭,上輩子她都沒去過射擊場,這次能進來看就已經很好了。

“好的,陸老師!”

陸盛國聽見她又給自已起了一個稱呼,愣了一下,然後欣然接受這個新稱呼。

至少聽的他挺爽。

到了射擊訓練場地,陸盛國又恢復成一貫淡漠疏離的樣子。

場地上有十個一字排開的小桌子,每個桌子面前站著一列士兵,看樣子剛集合完。

陸盛國拿起面前小桌子上擺好的一把56式衝鋒槍,“你們面前桌子上的,是我們現在的第一把突擊步槍,它是根據AK47仿製,但尺寸更小,重量更輕,無論是點射和連射其穩定性,都要比AK47更加靠譜,口徑 毫米,最遠精確射擊可以達到300米……”

耳罩裡不斷傳來陸盛國中氣十足又清冷好聽的聲音,岑夏雖然看不太清他們的表情和那把槍樣子,不過聽描述就覺得很適合新手。

說不定哪天她也能用呢。

“你們現在先練臥姿有依託單發射擊100米處固定胸環靶,每人10發子彈,我先給你們演示一遍。”

說著陸盛國就臥倒在小桌子旁,“昨天教過你們的,上彈匣、拉槍機送彈上膛、開保險至單發位置、據槍、三點一線瞄準靶心、閉氣、輕釦扳機……”

伴隨“砰”的一聲,子彈飛了出去。

緊接著,岑夏聽到一陣“哇!”的聲音。

心下了然,肯定是中了十環。

雖然中的人不是她,但她感覺莫名的驕傲,甚至有些膨脹起來。

拜託,這可是陸盛國誒,曾經拿過青英杯射擊第一名的人,區區一百米,簡直是易如反掌。

“這位同志,你是……”

正膨脹著,旁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給岑夏嚇一跳。

回頭看見是一個穿普通常服的男人,平頭,戴著黑色半框眼鏡,手裡還提著一個黑色的手提箱,看著很普通的一身穿搭,但勝在他骨相好看,輪廓硬朗,鼻樑挺直,嘴角還一直保持著恰到好處的笑意,整個人看起來就很值得信任。

岑夏想著這畢竟是在部隊,而且面前的人看著很正氣,沒有一絲狡詐和圈套的味道,也就沒瞞著。

“你好,我叫岑夏,是陸盛國的妻子。”

“原來是陸團長的家屬,難怪能在這看他們訓練。”男人說著伸出右手,“幸會幸會,鄙人劉正,新上任的政委,後面很多工作需要軍屬的支援,希望我們能相處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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