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夏整理好衣服,才轉過身看著他。

眼神裡帶著探究,試探著開口:“你救了我?”

池穆大方的任她打量,一雙大長腿隨意伸展,眼眸含笑:“嗯。”

有些半信半疑的岑夏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焦急的說:“馮姐呢?你把她也救出來了嗎?”

池穆睨著她的反應,無所謂的說:“她不需要我救,有人會去救。”

岑夏盯著他,問:“什麼意思?誰會去救?陸盛國和賈大哥?”

他胸腔裡發出幾聲悶笑:“難道你這麼不相信你男人的實力?”

“那你怎麼知道我在那?為什麼要救我?”岑夏還是防備的看著他。

池穆抬了抬下巴,眼尾泛著痞笑:“我不知道你在哪,但我知道杜鵬海今天要幹一件事,只是剛好他要針對的是你。”

說完頓了一下,像是在斟酌該怎麼說。

“至於為什麼要救你,這也需要原因嗎?我發善心想救你不行?”

岑夏看他大方坦誠的樣子,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彆扭的說了句:“那……謝謝了。”

男人的笑意更深了,語氣裡帶著漫不經心的調戲:“光用嘴說?”

岑夏皺著眉,有些不解的問:“那你想怎麼樣?”

看著她的樣子,池穆欠了欠腰,縮小他倆之間的距離。

聲音低沉慵懶,帶著一絲蠱惑:“做我的情人。”

岑夏霎時瞪大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

連聲音都有些發抖:“你,你說什麼?”

池穆直起身子,嘴角噙著滿意的笑:“我說過,我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岑夏怔怔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像是在警告:“我是軍婚,你破壞軍婚是犯法的!”

彷彿聽到什麼荒謬的話一般,池穆低低地笑出聲:“我讓你離婚了嗎?”

岑夏還沒反應過來,被說的噎住,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男人隨意的抬手扯了扯衣領,輕蔑的說:“你知道為什麼是我先去救你嗎?”

見岑夏沒有回答的意思,他也不生氣,自顧自的說:“因為你男人是軍人,要遵守紀律,想救你還得申請,說明情況,磨磨唧唧的。我就不一樣了,在西谷城區,我想去哪還沒人敢攔著。”

“所以,當我的情人對你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嗎?”

岑夏迎著他的目光,眼神堅定的搖了搖頭:“你還是換個要求吧。”

這是她第二次忤逆他。

池穆眉梢微揚,眼眸深不見底,聲音裡帶著一絲剋制的怒氣:“為什麼?”

岑夏理所當然的說:“我不喜歡你,而且我很喜歡我的丈夫。”

刺耳的話不斷傳入池穆的耳朵,他狹長的瑞鳳眼微微上挑,眼睛微眯:“那如果我非要你做我情人呢?”

岑夏無奈的嘆口氣:“你身邊應該不缺女人,何必跟我死磕呢?”

話音剛落,門口傳來一聲巨響。

池穆咬了咬後牙,看來她男人也不是一點兒用都沒有,來的比他想象中還要早。

果然,來的人是陸盛國。

他快步走進屋內,看著坐在床上的岑夏沒有什麼危險的樣子,總算舒了一口氣。

目光一轉,對準靠在椅背上,雙手交疊放在腿上的池穆。

深邃的眼睛幽深黑亮,邁著長腿走過去衝池穆重重的揮了一拳。

一陣風呼嘯而過,池穆像是有預料般側身躲過。

“哼。”池穆不屑的冷哼:“你就這點手段?”

他掀起眼皮淡然的看著陸盛國:“我說過,我最喜歡的就是小野貓。”

岑夏看著陸盛國臉色越來越黑,像是下一秒就要揍他一頓的樣子,連忙說:“阿盛,他是去救我出來的,他叫我做他情人,但是我沒答應,我說我最喜歡你了。”

陸盛國聽到情人兩個字,眼眸裡彷彿蟄伏猛獸般凝視著池穆。

但是聽她把話說完,臉色又稍稍緩和了些,桃花眼裡閃著複雜的微光。

池穆倒是沒想到岑夏會這麼說,特別是聽到“最喜歡你”四個字時心口有微微的窒息感。

他頓時感覺有些乏味,避開陸盛國的目光,垂眸把玩著金色浮雕打火機。

漫不經心的說:“強調一下,我不是特意去救你的。”

他原本是衝著看戲去的。

說完把打火機放下,繼續道:“行了,你們快走吧,我可沒有看別人秀恩愛的癖好。”

陸盛國沒有接話,走過去動作輕柔的抱起床上的女人。

只是在轉身離開時說了一句:“這次謝謝你,但是不會有下次。”

池穆勾了勾唇,笑意卻不達眼底:“但願。”

看著陸盛國抱著岑夏離去的背影,他收起臉上的笑意,眸子倏的沉了下來,靜靜地看著有些凌亂的床不知道在想什麼。

陸盛國抱著岑夏回到車上,第一時間檢查了她身上的傷口。

好在只有脖子上的被碎瓷片割出來的傷口,流出來的血跡已經凝固。

岑夏任他檢查著,說:“阿盛,你看到洪老三了嗎?他從部隊逃出來了。”

陸盛國點了點頭,眸色柔和:“看到了,杜鵬海狸貓換太子,幫他逃出來的。”

岑夏聽他提起杜鵬海,疑惑的問:“他不是一個小科長嗎?怎麼有那麼大的權力?”

陸盛國替她把血跡擦乾淨,然後坐回駕駛座,往縣城駐軍區的方向駛去:“他前妻死了之後跟城區最大的百貨商場的老闆女兒結婚了,他的權力來源於他現在的岳父。”

岑夏:……

還以為他有多厲害呢。

她突然想起了什麼,說:“對了,阿盛,他還殺了他的前妻。”

陸盛國點點頭:“準確來說,是看著別人殺他的前妻。”

岑夏心裡有些感慨:“所以他是為了權利間接害死自已的前妻?”

“嗯。”陸盛國淡淡的應了一聲,補充道:“而且他這個科長的職位還是他前妻找關係弄來的。”

……

很快,他們到了駐軍區。

陸盛國抱著岑夏往軍區醫院走。

岑夏卻掙扎著阻止了他的動作,堅持自已走。

她給陸盛國講了自已中藥的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又好了。

陸盛國心裡隱隱有個猜測,但是沒有說出來。

他自私的不想池穆在岑夏心裡留下好印象。

岑夏看他站在原地,沒有動,有些不解的用戳了戳他的胳膊:“怎麼了?”

陸盛國臉上浮現出隱隱的慌亂:“夏夏,你會怪我去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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