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塞了一些零散的鈔票給馮心,不過她沒要,但是他還是把錢放在她院子裡的桌子上才來的部隊。

陸盛國交代了最後的注意事項,才離開部隊,迫不及待地往家的方向走。

岑夏正在家試杜舒蘭做的那條連衣裙。

初夏正午的陽光很強烈,她昨天下午回來洗的衣服,今天下午就幹了。

不得不說,杜舒蘭做衣服的手藝還是極為不錯的。

藍色連衣裙上的碎花,猶如春日的陽光灑在海面上。

修身的設計很好的凸顯出岑夏的身材。

自從岑夏穿過來後,一直被陸盛國養的很好,長了不少肉。

身材比剛來那會要勻稱許多。

裙子的領口設計簡約而精緻,展現出她修長的頸部和優美的鎖骨。

裙子的袖子輕盈飄逸,隨著她的動作輕輕舞動。

正在自我欣賞時,岑夏聽到門口傳來一陣響動。

原本還活潑輕盈的步伐一下子停在原地。

下意識的去拿因為換衣服被取出來放在一旁的軍刀,渾身緊繃。

看見進來的人是陸盛國後,岑夏狠狠鬆了一口氣。

把刀放在桌子上,自已順勢坐到椅子上。

陸盛國推開門進屋就是岑夏手裡握著軍刀嚴陣以待的模樣。

他心臟狠狠揪起,想起昨晚她說的話。

“我在你這,沒有安全感。”

心裡一下子充斥著滿滿的愧疚。

他邁著長腿,快步走過去,拿過一把椅子,坐在岑夏旁邊。

長臂一伸,把岑夏摟進懷裡,緊緊的抱著她,一下接一下拍著她的後背。

整個動作帶著無盡的柔情,充滿了無聲的安慰。

岑夏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自已的臉就貼在陸盛國的胸膛上。

隔著薄薄一層布料,男人強健有力的心跳聲清晰傳入她的耳朵。

岑夏只覺得陸盛國的胸膛太燙,燙得自已整個人都在逐漸升溫。

她不知道他這是受了什麼刺激,突然這麼熱情。

伸出手輕輕推了推,沒推動。

她小心翼翼的問:“怎麼了?今天在部隊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嗎?”

這話一問出口,岑夏有種關心剛放學回家,悶悶不樂的小朋友的錯覺。

果然,陸盛國的臉黑了黑。

有些不滿她把自已當成一個小孩。

他語氣認真,說:“我在學著給你安全感,我這樣抱著會不會感覺安心一些?”

男人說話時,整個胸腔都在震動。

他低沉好聽的聲音隨著震動傳入岑夏耳朵,岑夏只覺得耳朵都變得酥麻了。

聽到陸盛國的話,她又忍不住笑出聲。

陸盛國覺得奇怪,手臂鬆了些力氣,垂眸疑惑的看著她。

岑夏看他這副樣子,更想笑了。

嘻嘻哈哈笑了好一會,才勉強憋住笑意。

解釋道:“我說的沒有安全感是不確定你喜不喜歡我,是對你感情上的患得患失,不是這種安全感哈哈哈哈哈。”

陸盛國瞭然,想到剛剛自已冒傻氣的話,再看著此刻笑靨如花的女人。

心裡也覺得一陣愉悅。

薄涼的桃花眼裡充滿了寵溺和溫柔,他雙手換個位置,一用力。

岑夏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穩穩的抱著,岔開雙腿跨坐在陸盛國身上。

連衣裙的裙襬蓋住他的下身。

陸盛國兩隻大掌把玩著女人的手,語氣慵懶又隨意:“那現在呢?確定了嗎?”

岑夏也沒有抽出手,任他玩弄著。

唇角還噙著一抹笑,泛著波光的眼睛含笑地看著他。

故作思考狀的“嗯…”了好一會,才說:“勉強確定吧。”

捕捉到女人眼底的壞笑,陸盛國心情十分的舒暢。

桃花眼裡閃著狡黠的光,悠轉著語調說:“看來我昨天晚上發揮的不夠好,沒讓你感受到我對你的情感。”

說完還故意向上頂了頂腰:“要不再來幾次?”

岑夏嚇了一跳,一下子收斂面上的笑意,連忙說:“感受到了,感受到了!”

陸盛國抿著唇,嘴角揚起一抹惡作劇成功的笑。

帶著些威脅的口吻說:“下次遇到事情第一個要想到我,不能自已躲起來哭,告訴我,我能替你解決,你安心躲在我身後就好。”

岑夏沒想到他還記得她上次被湛勇掐脖子後自已一個人哭的樣子。

心裡一陣暖流湧動,但卻是傲嬌的說:“我才沒有躲起來哭,我那是光明正大的哭!”

這個回答讓陸盛國很不滿意,他鬆開她的手,雙手掐著她的腰,又用力地往上頂了一下。

語氣裡帶著強硬:“不管,反正必須想到我,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我會永遠站在你這邊。”

岑夏被他的動作嚇到,連忙服軟,說:“好,好,好,不管什麼事,我第一時間告訴你。”

陸盛國終於滿意的笑著停下動作。

岑夏被他這一嚇,突然想到做措施的事。

心裡猶豫著該怎麼告訴他,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擠出兩個字。

陸盛國看她這副樣子,眯了眯桃花眼,露出幾分危險的光芒。

剛說完有什麼事都要告訴自已,現在就開始反悔了?

他捏了捏她的腰,無聲的提醒她剛剛許過的諾言。

岑夏貝齒咬了咬下嘴唇,像是下定某種決心。

終於開口:“你…以後,幹那種事,能不能……做措施?”

陸盛國皺眉,顯然非常不解。

他問:“為什麼?”

都已經是夫妻了,為什麼要做措施?

岑夏低頭不敢看他,說話的聲音極輕:“我還不想要小孩。”

陸盛國的表情瞬間凝固,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下去。

她不想要孩子?

為什麼?

嫌棄他?

他緊抿著唇,目光沉沉的看著岑夏。

岑夏知道他誤會了,連忙解釋:“不是,你聽我說,我只是還沒準備好,而且,生孩子好痛,我害怕。”

陸盛國聽到岑夏的解釋,臉色才稍稍緩和。

他對小孩沒有太大的慾望,既然自已的媳婦害怕,沒準備好,他也不強迫她。

岑夏看他的臉色還有些僵硬,索性抓起他一隻手左右搖著,撒嬌道:“老公~我明天去縣城給你買避孕套,或者我吃藥,好不好嘛~生孩子真的好痛~”

陸盛國聽到那聲嬌媚的“老公”,掐著她腰的手一下子收緊,感覺自已的骨頭都被叫酥了。

努力剋制著自已,聲音暗啞:“不準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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