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橙滿臉黑線的看著陳軍:“你有媳婦?”

陳軍露出一個邪笑,揶揄的說:“沒有。但是,我見識比你多。”

時橙咬著後槽牙,努力剋制想打他的衝動。

心裡默唸三遍:這是首長,不能打。這是首長,不能打。這是首長,不能打…

陸盛國聽著他們的話,才發現他們三個人中居然只有自已結婚了。

他看向時橙的眼裡有不易察覺的驚訝。

時橙和陸盛國眼神觸碰到第一瞬間,他就知道陸盛國在想什麼。

表情猥瑣的湊上前,控制著力道錘了他兩下。

說:“老弟呀,想不到你年紀最小,卻是第一個結婚的。跟大哥說說結婚的感覺怎麼樣?”

陳軍本來想故作高冷,站在一旁揹著手沒有說話,只是他那豎的快立起來的耳朵完全暴露了他的好奇。

陸盛國被時橙這麼一提,又想起昨晚的一室荒唐。

女人在她身下戰慄的感覺彷彿又重現在眼前。

他感覺自已開始口乾舌燥,身體也變得燥熱起來。

在陸盛國此前的二十七年裡,他一直都清心寡慾,甚至連手都沒有用。

也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那麼沉迷於那些事。

現在他明白了,那種感覺確實讓人很上癮,簡直是欲罷不能。

要不是擔心太過度會弄傷岑夏,他還可以再來幾回。

眼睜睜看著陸盛國站在自已面前走神,眸光中染上一些他看不懂的慾念。

時橙連忙給了他一拳,強制拉回他的思緒。

被打擾的陸盛國心情很不爽的瞥了他一眼,語氣裡充滿了警告:“再打一下別怪我動手啊。”

時橙秒慫,連忙把手揣進兜裡,離他兩丈遠。

但還是很不服的反駁:“我叫你分享感受,誰叫你走神了?”

陸盛國像看傻子似的看著他,無情的說:“自已去找一個不就知道了。”

他才不會把這麼隱私的感受告訴別人,哪怕是時橙也不行。

時橙在心裡憤恨地想,誰知道我看上的已經是你媳婦兒了?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不然陸盛國非扒他兩層皮不可。

嘴裡小聲嘟嚷:“真小氣!”

不過時橙轉念一想,如果他和自已的媳婦做了那種事,肯定也不會愚蠢的把感受說出來。

這樣太不尊重他媳婦了。

這麼想著他也沒那麼鬱悶了,至少證明他和陸盛國還是心有靈犀的好兄弟。

站在旁邊一直沒說話的陳軍適時開口:“盛國,你覺得柴春桃那事應該怎麼處理?”

提到正事,陸盛國斂了斂眸光,眼神裡閃過厭惡,聲音卻很平淡,聽不出一絲波瀾:“怎麼處理不是上面的事嗎?”

陳軍嘆口氣。

他作為首長,待會還要去趟縣城開會,討論這件事。

估計著重討論的是盧武的連帶責任。

其實他覺得柴春桃也挺可憐的,算是被奸人所算計吧。

但最慘的還是盧武,除了有些好面子,莽撞外,為人還是挺正直坦率的。

他有些感慨的“咂”了一聲,正準備說話,陸盛國就又開口了。

陸盛國彷彿看穿他的想法一般,說:“你是不是覺得柴大嬸沒什麼錯?”

陳軍沒想到這麼輕易就被他看穿自已的想法,訕笑著撓撓頭,說:“倒也不是沒錯,就是如果沒有杜舒蘭那個心機深沉的女人,估計也不會犯錯。”

陸盛國目不轉睛的盯著陳軍,眼裡滿是不認同。

他面色冷凝:“我倒是覺得這是她自找的。”

陳軍訝於他語言的直接,一向沉穩的眸子裡帶著些探究。

站在旁邊默默觀戰的時橙倒是沒有表現的很驚訝,淡定的雙手環胸看著他們倆人的辯論。

陸盛國絲毫不懼的直視陳軍,繼續說:“團長,難道不是柴大嬸自已沒受住誘惑嘛?杜舒蘭把想達成的目的告訴她,再稍加一些不切實際的誘惑,她就能狠心的找外面的人來胡作非為。她現在能為了一點小小的誘惑出賣一個軍嫂,以後就能為了更大的誘惑出賣部隊。”

陳軍怎麼可能聽不出來,陸盛國這是在給他媳婦找場子呢!

故意逗他:“那盧武呢?他肯定不會把部隊賣了吧。”

陸盛國面不改色,眼神依舊堅定:“他如果連自已媳婦犯的錯都承擔不了的話,也是他的問題。會這麼處理是上面的決定,上面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所以不管是什麼決定我都不會反對。”

反正,如果是岑夏犯錯,他肯定是有本事支撐起來的,更何況,他相信她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當然,後面的話是他說完後在自已心裡默默補充的。

這話要是說出來,時橙肯定會陰陽怪氣好一段時間。

陳軍聽完陸盛國的話,差點沒忍住直接笑出聲。

沒想到這小子心眼還挺小的,這是一直給柴春桃記著一筆,現在才說出來呢。

看來,他是真把他那個媳婦當心頭寶了,欺負不得。

時橙站在旁邊,表情依舊淡定。

他甚至覺得陸盛國還算溫柔了。

這要是他,昨天當場一拳就揍在盧武鼻子上。

陳軍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又提起了讓陸盛國請客吃飯的事。

陸盛國把目光投向一旁的時橙。

時橙:???

“看我幹嘛?”時橙挑了挑眉尾,漂亮的鳳眸微眯。

陸盛國說:“不就是你一直沒時間我才一直沒請你們嘛?”

聽到陸盛國的話,時橙非常不服氣的放下抱胸的手,站直身體,一本正經地說:“誰說我沒時間?你請客吃飯的話,小爺我有的是時間。”

陸盛國勾了勾唇,淡薄的唇露出還看到弧度:“行,我回去跟我媳婦商量一下。”

說完腳步輕快的徑直離開。

時橙:……

陳軍:……

陸盛國先是回連隊處理一些事情,等全都處理妥當後,太陽已經快落山了。

他抬起腕錶,才發現已經六點了。

他今天早上想到自已可能會比較忙,臨走時敲響馮心的家門,拜託她做好午飯分給岑夏一些,讓她能吃飽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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