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世一雙人怎麼可能?天下哪個有錢有勢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春花拿起一串烤香菇給林淼淼遞了過來。

“對呀,我們能遇到一個有錢點、又不介意我們出身及工種的就可以了。”冬月抹了抹嘴上的油,悠悠道。

“若非一生一世一雙人,我便不嫁,不管他是否有錢有權。”林淼淼吃著香菇狀似不在意的說。

春花取笑:“呵,當你飢一頓飽一頓的時候,看你還能不能堅持一生一世一雙人。”

冬月點頭:“看不起攀附權貴,自視清高對我們這種奴籍沒有好處。女人總歸是弱者,得需要男人的庇護,你呀莫太要強,男人嘛總喜歡柔弱乖巧的女子,得適當低低頭。”

林淼淼目光聚集在碳爐上,而後淡淡的道:“這一輩子我只追求口袋裡的銀子與我肚裡生出來的崽,至於那種廉價的男人庇護,我可以自已買,何須看他人臉色?”

她這些年存下的銀子、首飾雖不至於讓她下半輩子大富大貴,但買地置宅養娃應該無憂,更何況還有老夫人應允的五百兩出府費呢,到時候她就尋處山清水秀之地,再買個約兩室一廳大小的戶型,頤養天年。

人生短短几十載,一輩子看人臉色、連出個門逛逛街還得男人應允的憋屈活法,她才不要!

“對了,別老是說陸北霆了,你倆呢?我不在的這一個多月,賺了多少錢?接的恩客怎麼樣?”林淼淼話鋒一變,成功的轉移話題。

說到老本行,就像開啟了話匣子,春花冬月開始滔滔不絕的抱怨起來。

三個女人一臺戲,話題不斷,三人一直聊到下午。

突然苑中傳來一道女聲:“好香啊,妹妹幾人在幹嘛呢?”

挨在一起坐著的幾人回頭循聲望去,一身鵝黃色長裙、妝容精緻的秦夕月扭著纖腰走了過來,身後跟了紫玉。

林淼淼聽著秦夕月虛偽的那聲“妹妹”,覺得噁心不已,手上的羊排頓時間就不香了,她眉心微蹙,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邊的油,與春花冬月站了起來,給秦夕月福了福身。

“秦小姐。”三人出聲。

“妹妹在吃什麼?香味都飄到我那兒去了。”秦夕月聲線柔柔,主動上前挽住了林淼淼的手臂。

“合著是聞著味兒尋過來的,屬狗的啊。”春花小聲嘀咕。

紫玉狠狠瞪著春花,呵斥道:“你說什麼!你個嘴碎的小賤蹄子,我們小姐也是你能得罪得起的?我看你是活膩了!”

說完兩步併成一步衝了過去,揚起手一巴掌就要甩在春花臉上。

春花唇色蒼白,身體都在止不住地顫抖,沒想到自已這麼小聲的一句話,竟然被紫玉聽到了。

說時遲那時快,林淼淼突然舉起手中的羊排,鋒利的竹籤兒不經意的刺到了紫玉伸過來的巴掌。

“啊……”紫玉痛呼,倏地縮回手。

“說曹操曹操就到,阿黃快過來,這羊排賞你啦。”林淼淼朝著牆角處的狗洞興奮的大叫。

眾人回頭,果不其然一條大黃狗從狗洞裡搖頭晃尾的衝了過來,林淼淼將羊排往地上一丟,狗兒立刻叼著羊排大快朵頤起來。

緊接著林淼淼瞥了一眼紫玉滋滋往外冒血的手,而後將視線定格在秦夕月臉上:“秦小姐不請自來,就是為了讓紫玉打春花?亦或者是殺雞給猴看?但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總得給我個理由吧?”

“打你還需要理由?主子就是天,要你三更死就得三更死!”紫玉緊緊捂住冒血的傷口,憤怒道。

林淼淼見秦夕月無動於衷,縱容紫玉無端挑釁,於是二話不說,一記響亮的耳光猝不及防的打在了紫玉的右臉頰上。

紫玉想躲,但是沒來得及。

林淼淼甩了甩手,嘲意滿滿地勾唇。

“這裡不是你可以無端撒野的地方,婢女的命也是命,獎罰須有理有據,我們不接受無端捱打,淼淼不知剛才春花哪裡得罪了秦小姐,還請您明示。”

秦夕月臉色一變,沒想到林淼淼這個賤人從汀南絲雨回來後竟然變得如此牙尖嘴利、難以對付。

她今天過來,本就是想給林淼淼再來個下馬威,讓她認清楚到底誰才是北霆哥哥的未來的明媒正娶,所以剛才紫玉的行為,是她授意的。

可出乎意外的是,這個賤婢仗著自已去了一趟北霆哥哥的私人禁地後膽兒肥了,敢反擊了。

“她剛才罵我家小姐是狗!”紫玉怒氣衝衝的指著春花。

林淼淼又從碳爐上拿了一串羊排給黃狗丟了過去,柳眉微挑:“你確定會錯意的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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