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林淼淼感到溫度突然低了兩度,陸北霆在生氣?是看到她的手傷而生氣?還是因為她的手傷侍不了寢,敗了他的興致而生氣?

就在她琢磨著怎麼回答時,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說!”

林淼淼一頭就扎進了陸北霆懷裡,兩隻手臂緊緊地抱住了他的頸項,哇的一聲,這回眼淚跟鼻涕一起哭了出來,眼淚鼻涕全部沾在男人的身上。

陸北霆嘴角抽了抽,伸出食指頂在林淼淼的腦門上,一點點地把林淼淼推開,嫌棄的說:“真難聽,不許哭!”

林淼淼詫異,陸北霆的潔癖相當嚴重,她是知道的。每次侍寢前她身上的每一處必須洗淨並燻過香後才允許她近身。

甚至去年八王爺嚴澈的小世子嚴煥五週歲生辰宴上,小世子矇眼玩捉迷藏,將陸北霆認成了自己的父親,開心之餘想吧唧一口親上去的,可不知怎地打了個噴嚏,陸北霆即刻彈開,之後回到府裡的第一件事就是沐浴淨身,最後連那套衣服也丟棄了,原因是上面沾了口水,他受不了。

而剛才他並沒有完全推開她,只是一臉嫌棄的讓她不要哭,她倒要看看陸北霆能容忍自己到何種地步,於是她又把頭埋到陸北霆胸前,哇哇哇哭得更大聲更委屈了,這次兩隻手還順帶在他頸部交叉打結,像只樹懶一樣,掛在他身上。

“哇哇哇……將軍奴疼得都受不了了,您還兇人家……哇哇哇……”

“別哭了,醜死了,還難聽,本將軍還是習慣聽你叫床的聲音,又浪又騷,那才悅耳動聽。”

陸北霆煩躁的蹙眉,伸出手給她擦著臉上的淚珠。

女人不理,繼續著她賣力的演出。

實在受不了的陸北霆出聲警告:“要麼停止哭泣,要麼叫床,你選一個!”

話剛說完,林淼淼就哭喪了一張臉,兩根眉毛耷拉了下來,咬著唇愣是沒讓眼眶裡的水落下來,抗議:“奴疼,將軍您還讓人家侍寢,太壞了,哼!”

“不哭了?”陸北霆挑眉,將她的手從他的脖子後拉了下來,仔細看著,“說,這是怎麼回事?”

他不過是讓她帶著秦夕月熟悉府裡地形,怎麼就整得自己一身傷?

林淼淼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被陸北霆死死的握著手腕,沒成功,她垂眸道:“奴不小心,在荷花池的假山處摔了一跤。”

陸北霆聽後放開了她,勾起唇角,骨節分明的長手指掐住林淼淼的臉,慢慢地上下摩挲,“是嗎?”

“是、是的。”

男人好像沒聽到似的,繼續摩挲著,沒幾下,林淼淼就感覺到了一陣疼痛,臉上火辣辣的,她偏過頭想躲開。

“說實話,別忽悠本將軍。”陸北霆臉色沉了下來,捏著她不鬆手。

“實話就是秦夕月誣陷奴摔碎了她的玉佩,告訴了陸夫人,夫人一怒之下用夾板夾的。”林淼淼豁出去了,她本沒想打小報告,是陸北霆不依不饒的問來問去,同時內心深處也想看看,當陸北霆知道真相後的反應,她才清楚下一步該怎麼走。

陸北霆眯了眯佈滿寒霜的眼,“她為何會汙衊你?”

林淼淼在心裡朝著陸北霆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為何?還不是因為你!

“奴也說不上為何,許是秦小姐覺得她的手受傷是因為奴,所以她也想讓奴也感同身受方能解恨吧。”

“以後離她遠點兒,沒事少在她跟前蹦躂。”陸北霆說完,翻身下床,吩咐門外守候的丫鬟把府醫叫過來,然後才躺回床上。

就醬算了?算了,她自己幾斤幾兩還是拎得清的,陸北霆憑什麼會為了一個奴婢去責備他的心尖尖呢?

呃不對,什麼叫沒事少在秦夕月跟前蹦躂?不護著她也就算了,還給她亂扣罪名,這條她可不依!

“將軍命奴照顧秦小姐直至她的手傷痊癒,奴自然不敢怠慢。嘶……疼……”林淼淼的手突然被被陸北霆狠狠一捏,痛得她嘶了聲,眼淚又飆了出來。

“既然這麼聽話,今晚怎麼沒到麒麟苑伺候?”

“奴、奴不敢,可手實在太疼了,奴怕伺候不好將軍,掃了將軍的興。”林淼淼低聲哽咽,看著男人的杏眼透露出一種無助和軟弱。

陸北霆喉結上下滾了滾,嗓子像是被砂紙打磨過似的:“既然這麼為本將軍考慮,那一會兒包紮好了之後繼續侍寢,做你該做的事吧。”

“可奴的手受傷,動不了呢……”林淼淼著急了,陸狗性氣大過天,都不管她是不是殘障人士了?

“今晚允你不用手,其他兩處就行。”陸北霆剛說完,門外蘇莫來報,說府醫已到。

“可是……”

陸北霆伸出手,堵住林淼淼的嘴道:“別可是了,今晚只折騰你兩次,上下各一次,把它伺候得低下頭就行,本將軍先去洗個澡,你包紮完後在床上躺會兒。”

說完他翻身下床,往屏風後面的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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