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長蘇帶著二人一起來了會客廳。

“殿下今天找蘇某何事?怎麼豫津也跟著殿下一起來的?”梅長蘇試探性的問道。

蕭景桓笑著看著梅長蘇:“先生見我和言公子一起來,真不知何意?”

其實梅長蘇已經猜出來了,但他仍然微笑著看著譽王,沒有回答。

“呵呵,其實今日本王前來,也是帶著言公子一起,拜謝先生。估計年終尾祭祭臺上的黑火,先生已經讓人幫忙處理了吧?”蕭景桓也沒回答,而是笑著反問梅長蘇。

言豫津有些坐不住了,他給梅長蘇施了個重禮。

“蘇兄,譽王殿下阻止父親幹傻事,救我言氏一族。可殿下還說,先生你也有一份功勞,讓我今天和他一起過來,一起拜謝蘇兄!”

“豫津,這可不是我們平輩人之間的禮節!”梅長蘇說道。“譽王殿下您這是這是幹什麼呀!”

“難道祭臺之上的黑火,蘇先生沒有派人處理掉嗎?”蕭景桓笑著問道。

梅長蘇實在不知道怎麼說了,自己這位名震天下的麒麟才子,江左梅郎,自認為地獄歸來,骨子裡面都滲著毒的人,怎麼在這位譽王面前像個透明人......

既然譽王今天來了,那就證明他肯定知道了什麼。看來自己當天趕往言府的時候,是譽王先到一步並阻止了言侯犯傻的行為。

“看來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殿下呀。請殿下放心,黑火在下已經派人去處理了。年終尾祭一事殿下參加必保無憂!”

“蘇先生此舉,方乃是國士之舉!”

此時言豫津又站了起來,對著兩人重重的磕了三個頭。

“豫津,快起來,這是為何?”

“譽王殿下,當知此禮!感謝殿下與蘇兄,救我言氏一族滿門。“

蕭景桓擺了擺手。三人又簡單聊了聊朝局的看法。

“豫津呀,你現在雖然未入朝堂,但眼力和格局早已超越了這大多數朝臣,如果有可能,儘快入仕吧。沈追不也是豪門世家公子入世的典範。還有,蘇先生,你我有些事,已經不用言明瞭!本王還有事在身,先走一步,你們先聊吧。”

說完,蕭景桓起身就走,梅長蘇和言豫津趕緊相送。

譽王走後不久,言豫津也回府了,蒙摯這才從裡屋出來。

“太可怕了!”蒙摯說道。

“這譽王真是讓人看不透,太可怕了!”梅長蘇附和。

“我說的是譽王的身手!”蒙摯解釋道。“他那身手,拳腳功夫不好說,但如果是比劍,坦率的說百招內我都絕對拿不下他,甚至第一次見到他那殘影劍法,有可能中招!”

“我知道!”梅長蘇用奇怪的目光看向了蒙摯。

其實這段時間他並沒有閒著,他早已飛鴿傳書向琅琊閣,讓那位少閣主藺晨大公子著手調查,看看譽王有什麼底細是之前其他人不知道的。但是這位藺大公子的表現似乎有點讓梅長蘇失望,完全沒調查出太多有用的資訊。

不過也是難為藺晨了。讓琅琊閣調查出穿越者這件事怎麼可能辦到。

“譽王呀譽王,你到底是個啥樣的人,難道我真的看錯了?”梅長蘇自言自語道。

不過,雖然整個金陵城風起雲湧,私下裡波雲詭譎,但過年守歲,終歸是大梁一年中最重要的節日。

今年的春節,表面十分平靜。

皇宮裡歌舞昇平,老梁帝在越貴妃的陪伴下,喝的興起。今年為了安撫穆王府,特意哆賜了一道菜。

原劇情,譽王一年內接連損失了慶國公,禮部尚書何敬忠,刑部尚書齊敏,這個年可謂過的實在不怎麼樣。當然太子那邊也不好受:沒了戶部尚書樓之敬和禮部尚書陳元直。

現在,譽王少損失了一個刑部,不過他完全不在意。刑部尚書齊敏是跟著他的老人,能力本是有的。若不是被朝廷汙濁的風氣迷失了心智,也不至於如此,為了譽王派系的利益製造了一些冤假錯案,自己也沒少貪。

但是,敲打還是必要的。有機會把蔡荃提拔上來。這位性格執拗古怪,寒門出身的刑部主司,十分剛正不阿,性情又有些酷烈,作為刑部尚書確實是好官,也是梅長蘇和靖王特別看中的人。提拔他一下,讓他制約下齊敏也不錯。

不過,這些不急。蕭景桓知道,大年夜馬上就有一件震驚皇城的大事發生!

謝玉主導了一件大事,命令卓鼎風父子在大年夜,在宮牆外襲殺了出去賜菜的內監和一隊八人護衛的禁軍。而在除夕晚宴結束後,蕭景桓特意沒有走回府熟悉的路,而是特意叫上護衛,說發現不對勁,結果很快發現了現場。

蕭景桓立刻命令手下把現場圍了起來,然後派人去統領府去通報蒙摯,自己則跑去了宮裡。

待向梁帝說明了情況後,梁帝立刻就醒酒了,取而代之的是暴怒和震驚!原劇情時,他還是大年初一上午才知道的此事。

此時,正在兇案現場的蒙摯也被內監傳話,大半夜進到了宮裡。

“蒙摯,你當的什麼差?大年夜在皇城根下,竟有人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殺人,還是出宮賜菜的內監!你讓朕怎麼能相信你有能力保衛好這座宮城?”

“臣,無話可說.......”

梁帝大發雷霆,還是那麼翻臉無情。蕭景桓表面沒說什麼,內心卻有些好笑,多麼熟悉的一幕呀!

“譽王,你是第一個發現的,你怎麼看?”

梁帝突然話鋒一轉,問了起來。

原主這個事做的可是昏招,知道此事後,為了拉攏蒙摯,聽從了秦般若錯誤的意見強行入宮求情。不但沒有任何效果,反而遭到了梁帝的猜忌,差點連累了蒙摯,讓梅長蘇都有些無語。

其實蕭景桓明白,不是不能求情,而是要看時機和怎麼說。

“父皇,兒臣不懂刑案,不過兇手這般行事,必然是藐視天威,居心叵測。護衛的禁軍都是精銳之士,能做到如此的,絕非一般江湖人士,可能是琅琊高手榜上的人物!”

“哦?皇兒,你還看出了什麼?”梁帝也產生了疑惑。

“蒙大統領當時去了現場仔細勘察,不妨說說?”蕭景桓把話風轉了過去,其實是想讓蒙摯有解釋。要是剛才強行辯解,板子肯定要挨,啥也不說,也得挨板子.....

“回稟陛下,譽王殿下。臣在案發現場什麼物證都沒查到,但是內監和禁軍死者都是脖頸處中劍傷,而且傷口極為齊整,位置高度一致。絕非一般的江湖人士能做出,譽王殿下所說,此事乃琅琊高手榜上人事所為可能性極大!”

老梁帝擰起了眉頭。

“譽王,你還看出了什麼?”他真的想看看,這個譽王是不是心思極為縝密,看出了什麼。

“回父皇,此案十分蹊蹺。禁軍只是護衛者,兇手真正想殺的應該是內監。但一個普通內監既不會帶銀錢,也不太可能和人結下什麼深仇大恨,大年夜出手將他殺死。所以,兒臣斗膽猜測,兇手只是想殺父皇派出賜菜的內監,至於是哪一隊,並不重要!”

“哦,難道真的如此?”梁帝眼前一亮,心裡一驚。譽王說的確實沒錯。

“父皇,這都是兒臣的猜測。但是兒臣覺得,此案並沒有真的結束,而且用意實在險惡。兇手真正想要針對的,很可能是蒙大統領!”

“啊?針對蒙摯?”梁帝驚訝,蒙摯也驚訝。

“是的。禁軍將士與江湖高手對陣,很難佔到便宜。更何況敵暗我明,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一旦百密一疏,兇手肯定又會作案,到時候蒙大統領肯定有護衛不利之責!”

餘下的話,蕭景桓沒說太多,若再分析太子手下人乾的,那在梁帝眼裡就可能是故意構陷了。

梁帝沉默了幾秒鐘.....

“譽王,那你覺得此事如何處理?”梁帝心機深沉,也想看譽王對此事的意見,是否夾帶了黨爭打擊對手的意圖。

“回父皇,兒臣建議明著讓蒙大統領限期破案,這樣也給外界一個表態。但此案,應該交於懸鏡司。畢竟他們才是真正的行家!”

嗯!這個方案真是不偏不倚,說到了梁帝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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