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豫津到了譽王府,給譽王施了個重禮!然後跪到了地下,給蕭景桓磕了個頭。

“豫津,你這是何意?”蕭景桓略有些驚訝。即便他的身份要比言豫津尊貴些,但私下裡見面,完全不需如此。

“譽王殿下當知此禮,感謝殿下救我言氏一族。”

蕭景桓微笑著擺了擺手:“言侯乃我大梁國之柱石,由此一舉雖然法不能容,但情卻可恕。天下,有情有義之人已然不多,能救一個是一個!更何況,母后與言侯乃是骨肉兄妹,於情於理都該如此。”

言豫津沒多言語,又向譽王拜了一拜。

蕭景桓笑了笑:“正好,豫津呀,和我一起去趟蘇宅,這事也得感謝一下蘇先生。”

“蘇先生?”難道這事是蘇兄先發現,然後告訴譽王,讓他來處理阻止父親的?雖然存在這種可能性,但是機率實在不大。再說了,譽王為何要因此出面做此事?這並不符合譽王的利益。

不過以言豫津的聰慧,即便有疑惑,也不會當面詢問譽王的。

二人備馬,直奔蘇宅而去......

此時的蘇宅,與靖王府的密道即將完工。這一日,蒙摯過來在與買梅長蘇閒聊,此時二人正聊得開心。

“宗主,譽王過來了,說是有事要拜謝宗主。言公子也跟著!”

梅長蘇眉頭一擰:“豫津竟然和譽王一起來了?蒙大哥,你先躲一下!”

“好的,”蒙摯趕緊躲進了側房裡。

可此時,小飛流不偏不倚正在外面。看見了正緩步走進來蕭景桓和言豫津。

這個心智不全的孩子,對梅長蘇絕對的忠心耿耿。他識得這兩人,若是言豫津自己來,他定然不會阻攔。可是他對蕭景桓並無好感,在還沒看見梅長蘇過來迎接後,直接伸手攔住了蕭景桓,還面色不善的看著他。

蕭景桓笑了笑:“看來小飛流不喜歡本王過來拜訪。”

“飛流,不要對譽王殿下無禮!”言豫津看到這情形,有些急。這可是大不敬之舉。

飛流沒有理會言豫津。對於梅長蘇的朋友,他自然不會有所攻擊性,但也不會聽他們的吩咐。

哈哈!蕭景桓笑了。“難得本王今天開心有些興致,陪小飛流過兩招!你要是贏了我就送你一件禮物。”

“譽王殿下,使不得!”言豫津有些急了。在他的印象裡,譽王是懂一些武事的,但並不是高手,甚至不如他這個傳承之懸鏡司夏冬的人。飛流那可是絕對能登上琅琊高手榜的人,萬一傷了譽王,自己怎麼樣不說,定會連累蘇兄的!

“無妨!”蕭景桓擺了擺手。他對自己已經快修煉到大圓滿的烏晶劍法挺有自信。這不僅僅只是一套劍法,還包含各種內息的運轉和身法。而且拳腳功夫自己也是懂一些,也融會貫通不少。

哼!飛流雙拳起勢,直接衝了過來。一拳直直打向了蕭景桓的胸口。

蕭景桓不慌不忙,側身一下躲開,然後,一把抓住了飛流的手腕。

一旁的言豫津有點看傻了要知道,飛流的身手極高,這一拳就算飛流沒用全力,但速度和力道也是極大的。以他自己的武功修為很難輕鬆閃開,就是格擋住了也會被震退好幾步。可譽王這麼輕易地就閃過了。

蕭景桓側身對著飛流笑了笑,想用力下壓飛流的手腕。不過飛流練得“熙陽訣”也是相當厲害。這套功法以剛猛為主,再加上他幼年在東瀛那邊強制修煉秘藥和邪功,雖然傷了做人的根基,但好處就是極大地提升了功力。這也是他剛剛十幾歲,武功就能達到琅琊高手榜前幾的程度的原因,整個大梁境內,能壓下飛流手腕並擒住飛流的也只有蒙摯一人。

飛流的力氣大的有點恐怖,蕭景桓硬是沒壓下飛流的手腕,反被抓住。比力氣蕭景桓自然是吃虧,但飛流在反擰蕭景桓手腕時,蕭景桓一個詭異的身法,直接借力擺脫。

連續進攻三個回合,飛流沒有佔到什麼便宜,同樣,蕭景桓踢出一腳也被飛流肘擊格擋回來。

飛流此時表情終於變得異常嚴肅,他發現這個蘇哥哥平時不大看得起的人,遠沒有想象的好對付。

這時,蕭景桓撿起了一根木棍,微笑著指著飛流。飛流此時毫無懼色,又飛身衝了過來。可他發現,此時蕭景桓竟然化成了六道殘影,上下左右無所不在的向他攻過來。

自己立刻就疲於應付,殘影太多,有時根本分不清哪個是本尊,哪個是迷惑用的殘影。

就在這時,他感到腹部一陣刺痛。蕭景桓拿著的那根木棍直接戳到了他的腹部,還正好點在穴位之上。這一下雖然不至於造成什麼傷害,但點在穴位之上足以造成一陣疼麻!

一切都來得那麼快,言豫津看傻了!那六道殘影真是絕世高手的水準。如果譽王拿的是真劍,恐怕飛流早就已經躺在地上,非死即殘了。

飛流揉了揉肚子,準備又衝上去。說實話,他是有點不服氣的!開始自己是輕敵了,但即便自己用了全力,也未必能保證自己一定不會被刺中,因為這個時間段,這套源自東海的劍法還未在江湖上徹底揚名,很多高手甚至未聽說過。東海江家兄弟也未曾將它修煉到如此程度。

“住手,飛流!”梅長蘇的聲音傳了過來。

“請恕罪,譽王殿下,飛流這孩子心智不全,還請殿下勿怪。”

“沒事,本王閒的無趣,正好與飛流切磋一下!”蕭景桓倒是笑著雲淡風輕說道。

“不過飛流功夫真是了得,本王剛才答應他,能贏本王就送他一件禮物。雖然剛才勝負未分,但不可言而無信·。沒事先準備,本王就把這隨身的鍍銀軟甲贈給飛流。”

說著,蕭景桓在華服裡解了一下,把那件軟甲脫了下來,遞給飛流。

飛流立刻露出欣喜之色,但還是看向了梅長蘇。

“殿下,這禮物太貴重,使不得!”梅長蘇恭敬地說道。

“誒!今天來拜訪蘇先生,本王來得急並沒有帶禮物,這只是給小飛流的!”隨後一把把軟甲放在飛流手上。

“豫津呀!咱們還有事和蘇先生談呢!”

飛流喜滋滋的看著這寶甲。說實話這確實是件寶物。一般的匕首,弓和小弩都難以透甲,防暗殺再好不過的,造價超過上千兩銀子。

此時梅長蘇也不好說什麼,幾人一起進了屋。

在側屋觀看了這一情況的蒙摯,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此時的譽王,讓他更加看不透。他什麼時候有如此強的身手?坦率的講,以譽王剛才表現出的身手,二百招之內,自己都沒把握贏。那一劍,如果是第一次和他交手,自己都未必躲得過去,因為實在太有迷惑性了。

他想的沒錯!幾十年後,他的嫡傳弟子荀飛盞,就是被篡逆的萊陽王蕭元啟用這一招重傷的。那時蕭元啟也只不過練成了三道殘影。雖然荀飛盞的確是輕敵了,但也客觀說明,這一招的迷惑性有多強。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開局成為炮灰,我手拿劇本躺平

君臨JUN

行醫奇遇傳記

清風書齋

國運,千面萬相

風從林

糙漢的腰不是腰,總裁奪命的彎刀

國服貂蟬富得流油

黎明陷落前

齊殊

攤牌了,我掉進了大佬窩

是幻染呀